服,文景舒疑惑的看看他,下一秒就被花之容亲了个正着,花之容亲了一口就准备收手,文景舒却不干了,两个人原本要好好干活的老大爷们就这样在菜田里激烈拥吻,把偷偷摸摸在外头偷看的李大壮气得折了一根小篱笆。
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简直比他还不知廉耻!虽然说他们就团在这个小菜地里没人看得到。
呸,他才不会做这种事情。
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条件做这种事,毕竟他是个没对象的单身狗。
单身狗李大壮在篱笆墙外唉声叹气了一会儿,里面的两个人已经分开了继续干活了,他蔫蔫的走了,再看下去好像只能让自己更憋闷。
初春的中午太阳还不算毒烈,菜地也不算大,两个人干完活,正好稍微出了点汗,洗把脸就整个人舒爽了。
相比第一个世界在王府的清闲日子,没了下人的这里就过得忙碌多了,两个人把家里一通收拾,洗洗弄弄就又是晚上了。
文景舒采了一把韭菜,和鸡蛋炒了炒,又凉拌了一颗莴苣,两个人也有滋有味的吃了,刚才蒲志专特地找上门把私塾里学习的书拿来了,给他看教到了哪里,让他下个月就去上课,这个月已经快到月底了,没两天就要去了。
文景舒应下了,翻看了一下孩子们学习的书籍,也难怪文家父母会把文景舒送到县上读书了,这些肯本里都是最基本的四书五经,原身为了考取功名很小的时候就学了,蒲先生的水平又是有限,自然教不了他什么。
这些四书五经还不是所有孩子能学完的,有些学了几本就退学了,古代的书都极其昂贵,第一个世界里他们感受不到,放到这里就有感觉了,私塾里的书都是集体采购了,集体使用,蒲志专给他的教学课本也都损坏许多,这还是蒲志专仔细保管的结果。
里面写满了蒲志专读书心得,甚至有些地方还有教学心得,孩子们的反应都记了不少,对于新手教师文景舒还是大有帮助的,把他书都收下了,跟蒲志专道了谢,蒲志专摆摆手喝了口茶就走了。
花之容凑到他身边看,看了一会儿就兴致缺缺的放下了,他们下午收拾了一堆旧东西出来,文家爹娘剩余的,没有被火化的,都被文景舒用个箱子装好了,收起来了。
而他们的有些短打粗布衣还得用着,毕竟住在乡下就得下地,总不能一直像今天这样穿个长衫,夏天太热了,也容易弄脏弄坏了。
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文景舒点了个灯,拿着针线依据记忆里原身娘的手法硬着头皮缝补了一下,还好只是不讲究的短打,缝补的粗糙就粗糙点了,还能看得过去。
文景舒算着还有什么时候没有做,还有几天他去上课了,就没那么多时间了,家里还有几块地要除草,春天了有些甚至还没来得及播种,就算菜地不多也够忙活几天了。
家里要做的倒是不多,这个家没那么大,东西也不多,就是原本说好的要去打几件家具给忘了,明天还要去找木匠。
文景舒一边想一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拉着花之容先把种子播了,这些都是去年留种留下来的,倒是没被他那几个亲戚搜刮走,弄完了就中午了,他先陪着花之容吃了药再睡了个午觉,花之容身体上的伤还没好透,他检查了一下,药这两天一直没停,花之容每次都是苦着脸闭着眼吞下的,偏偏他还忘了买些蜜饯,只能喝完了喝糖水把苦味冲淡些。
一开始他没经验,两个人是饭后立即煮的药,花之容差点撑了个半死,后来他就把时间移了移,移到了饭后一个时辰后,除了要多跑几趟厕所,就没什么问题了。
他今天要去木匠家,回来还可以找仲叔让他带些蜜饯。
他摸了摸花之容后脑勺的包,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总觉得小了点,再仔细一模,却又觉得和之前没什么两样了。
身上的小伤口倒是都要好得差不多了,都已经结了痂,就等着自然脱落了。
花之容还在睡,嘴巴里淡淡的苦味让他睡梦中还皱着一张脸,文景舒一下床他就感觉到了,他扯了扯文景舒:“什么时候回来?”
“天黑前肯定就回来了,”文景舒摸了摸他脑袋,知道他困,“你睡吧,我把门锁了,你上厕所上完了回来也要把门锁了。”
花之容迷迷糊糊的点点头,算是应了。
这里游手好闲的人不少,谁知道会不会有哪个不长眼的小混混看上了他们家,毕竟现在他还是顶着个父母双亡,本身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的人设,家里的未婚妻也看起来软的很。
文景舒循着记忆找到了木匠家,他们家还有些成品,文景舒就选了几件,又要他打些别的家具,木匠都应下了,他交了定金,找到了刚回村的仲叔,跟他说明了情况,仲叔立马就答应了,还感慨了句:“你还真是有够疼你未婚妻的。”
“那药的确苦,他喝完了半年都有苦味,饭都吃的不香,胃口小了,原本没病都要有病了,这药不就白吃了吗?”文景舒笑了笑,随口扯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