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端端正正的坐好了,看见花之容投来的目光,文景舒回了一个乖巧的笑容,然后从水里捞出一块澡巾。
花之容手疾眼快的拿过那块澡巾:“我自己来。”
“好。”文景舒又捞了块澡巾上来,开始给自己擦身子。
花之容下意识的看了下水下,文景舒把手上这块递到他眼前:“没了。”
花之容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你、你用。”
花之容给自己胡乱擦了会儿,又转过头看文景舒,就看见文景舒看着澡巾发呆,发觉他的目光便抬起头:“之容……后面擦不到。”语气委屈。
“我来帮你。”花之容尽量让自己的眼光落在文景舒的脸上,而不是到处乱瞟,文景舒在空间狭窄的浴桶里转了个身,花之容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刚刚文景舒的屁屁蹭到他的小腿了,软软的、富有弹性的……
花之容攥紧澡巾,努力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出脑内,把目光移到文景舒背上。
文景舒因为贫穷,长年营养不良,背部瘦的有些过分了,可明显的,线条流畅,稍稍一用力,就能显示出一点肌rou的形状,并不像没有力气的样子,想想也是,山村里的孩子,平时肯定干过不少农活。
花之容澡巾刚触碰到文景舒光滑的背部的时候,咽了咽口水,虽有澡巾在手,但总是又不小心的时候,手上的肌肤会和文景舒背部的肌肤相触,花之容擦了半天,眼神正直的停留在自己的手上。
文景舒转过一半的脸来,他半个身体都架在浴桶上,下半身是跪着的,这会儿转过头,头微微向下倾斜着,眼眸里带着些许水汽,看得花之容手微微一抖。
“之容,”文景舒抿了抿唇,“你已经擦了很久上半部分了。”
花之容闻言低下一点头,就看到腰身以下半隐半现的隐匿在水中,花之容抖着手碰到了文景舒的腰身,文景舒发出了一点轻轻的喘息声。
花之容一下子就缩回了手,一张脸红的几乎能滴血,他磕磕巴巴的问:“怎、怎么了?”
文景舒无辜的眨眨眼:“有点痒。”
花之容:……
花之容深吸一口气,不怀杂念的把文景舒洗白白了,两个人洗完的时候,水都凉了,其实水早该凉了,要不是花之容用了点小法术,文景舒一会儿非得生病不可。
文景舒洗完澡自觉的爬上了床,他原本就倦了,又是在洗了这么久的澡以后,现在估计一闭眼就能睡熟了。
修士筑基成功后,一般都会选择打坐来代替睡眠,花之容也不例外,自从他十二岁筑基以后,就再也没有睡过觉了,这会儿看着迷迷糊糊还努力睁着眼看他的文景舒,花之容默默地往他身边一躺:“睡吧。”
文景舒熟练的滚了半圈,搂住了花之容。
文景舒:……
花之容:……
花之容看了眼文景舒,文景舒收回自己的手,钻进了他的怀里,花之容满意的摸了摸文景舒的头,闭上了眼。
花之容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毕竟已经多年没有睡觉了,没想到刚闭上眼就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还有点迷糊。
仔细一看,自己被比自己小的文景舒艰难的抱在了怀里,虽然艰难,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和谐和自然。
文景舒睁开眼,与花之容对视了两秒,默默地提高了自己环在花之容腰上的手,搂住了花之容的脖子,然后,把头埋在花之容的胸前蹭了两下。
果然花之容一秒就把关于谁抱着谁这点小事给忘了,他微红着脸,语气不自在:“一大早就撒娇。”
文景舒看又蒙混过关了,松了一口气,花之容还是那么好糊弄。
“你是不是要吃早饭的?”花之容突然问道。
文景舒想了想:“不吃的。”
正兴冲冲的准备带文景舒吃美味早餐的花之容愣住了,文景舒看他这个样子,顺着记忆认真回答:“我们那里都穷,早饭是不吃的,只吃午饭和晚饭。”
花之容从来没有体会过贫穷是什么滋味,只是看他家景舒自然的说出这个这个字眼的时候,他莫名的觉得心里钝钝的疼。
“怪不得没几两rou。”花之容捏了文景舒两把,突然一顿,手不自在的收回来了。
刚摸上屁股上了,不仅不瘦,还很rou。
文景舒像是没感觉到,小声抗议了一下:“有rou。”
花之容下意识就想反驳,可一想到刚才摸到的,登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最后憋了一句说来:“去吃饭。”
文景舒起来穿好衣服,花之容皱着眉:“再去买两身衣服。”
文景舒低头看看自己还穿着的粗麻衣服,又看了眼花之容那虽然说不上名,但是一看就用很贵的材料做的衣服,抿了抿唇。
花之容别别扭扭的抓住文景舒的胳膊:“又不是不要你了,换一身衣服罢了。”
“我是不是给之容丢脸了?”文景舒看起来都快哭出来了,“我昨天就穿着这个和之容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