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心动,甚至有些不真实,他忍不住笑了,用力挥了挥手也上前走了几步!
驴车停下,福满直接跳下去,刚好被陆远接住抱在了怀里,他左右看了一眼,“让人笑话。”
福满却嘻嘻一笑,从他怀里退了出去,身后,陆远的同事们看到这画面都起哄地喊了几声。
“你们好!”福满落落大方又笑yinyin地跟大家打了招呼,陆远则回头瞪了他们几眼,“别瞎闹!这是我媳妇儿,这是王工……这是……”
一一介绍后,大家寒暄了几句,陆远问副队长,“副队长,您咋也来了?”
“我来办事,正好路过来看看。怎么样,你小子,干的还不错啊?!”
“那当然,不能给您几位领导丢脸不是!”陆远笑着说完望向了福满,“对了,媳妇儿,让你配的药,你给配了吗?”
“配了,都带来了。”福满把书包摘下来递给他,“可能不够,等我回去再配。”
这时候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过来,“啥药啊?是不是上次你给我抹的那药?”
陆远把书包往肩膀上一挎,“是啊,晚上下工了,大喇叭吆喝一下,谁有伤了,来咱棚里上药,领药。”
那年轻人说:“行,这药好使。你媳妇儿好容易来一趟,这里我盯着,你去说说话吧。”
陆远看了一眼副队长,意思他就不奉陪了。副队长是个明白人,笑着说:“去吧,去吧,我在这里随便看看。”
“远哥,我想去你住的地方看看。”福满想看看陆远住的环境,是不是特别差。
外面冷,还尘土飞扬的,陆远就带着福满去了他住的棚子里,茅草和油毡搭建的,保暖性肯定不好,睡的床就是砖头和木板子搭的。
太苦了!
福满看着着无比简陋的环境,心疼的眼圈都红了,“远哥,你辛苦了呀。”
“辛苦是暂时的,等将来水电站修好了,咱村里就能用上电了,辛苦也值得!”陆远想让福满坐下,可到处都是脏兮兮的,就连被褥都不干净,只好找了小板凳给她坐,又脱下军大衣给她围上。
陆远看着娇俏可人的媳妇儿,真想好好抱抱她,可这棚子里来来往往的人太多了,只能克制着,但还是看了看棚子门口,快速地亲了她一下。
福满脸蛋一热,推了他一下,“陆远同志,请你注意点影响。被人看到了多不好。”
陆远笑,想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可手又冰又脏,便作罢了,“在家没又一个人哭鼻子吧?”
福满娇嗔地噘嘴,“才没有呢。我在家过的不知道多开心呢。你就别Cao心我了。”
她把怀里抱着的书包给他,“这是我给你带的吃的。有腌rou,有饼,还有rou酱和咸菜和鞋子。”
“哎,副队长怎么会跟你一起过来?”陆远觉得有点不对劲,便忍不住问了一下。
福满怕他担心,就没说被针对的事,只说:“他们以为我拿着这么多药要去卖呢,副队长就跟来了解一下情况。”
“他们咋知道你拿着的药?你趁着我不在家,偷偷去摆摊了?”陆远眸子沉了下去。
这家伙要不要这么聪明,这都能联想到啊,“就去过两次,我不是怕在家里那么一直放着坏了嘛。好了,我不耽误你工作了,我先走了。”
福满站起来,把军大衣还给了他,“等下一批药做好了,我再给你送来。”
她转身就走,却被陆远一把拽回去,身体一个不受控制就撞他怀里,不等她反应过来,他的唇夹杂着温热的呼吸就落在了她的唇上。
shi濡的吻,说不尽的缠绵和思恋,却又带着克制,片刻之后,他才不舍地放开她。
“去吧。”声音低沉暗哑。
“嗯。”福满踮起脚尖又回亲了他一下,这才转身小跑出了棚子。
陆远出去的时候,只看到她一个背影,像只欢快的小鸟展翅飞走了。
这个时候,陆远师父刘工程师走过来,看了看远处又看看陆远,“你媳妇儿?”
陆远这才察觉到身边有人,转头望向了师父:“是啊。师父,那是我媳妇儿,下次介绍您认识。”
刘工笑呵呵道:“好小子,有福气。你这糙里糙气的,娶那么个娇滴滴的姑娘,可得宝贝着点。怎么就让人走了,不多待一会儿?”
陆远有点不自在地笑了笑,“这不,怕耽误我工作吗?我媳妇儿觉悟可高了!”
刘工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小子一看就是个怕媳妇儿的,“你小子……真不害臊!”
“跟您说笑了。她是来给我送药的。”陆远也怕别人说他拿药来工地赚钱,还是跟师父汇报一下比较好,打开书包,露出里面的药来,“我让我媳妇儿给配的药。治疗外伤效果很好。
咱这里干的活都是重活,不是一脚一手的血泡,就是这里那里受伤,这药,能让大家伙少受点疼。
师父您别误会啊,我不是拿来卖钱的,都是自己配制的,不要钱,拿给大家用的。过两天,我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