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论着那些事, 仿佛能被肖凛宠幸是天大的荣幸一般。
“肖……不……”
肖凛等她的回答等得有些不大耐烦, “‘不’?”他斜倚在桌角,重新给自己点了根烟, “你想留下来?”
“我现在不想要你的手指, 视频也不用你拍, 你, ”他吐出口烟, 定定看向聂双双, “要么跟他们走,要么和我回去过夜。”
其余人的笑声更加放肆。
聂双双不知怎的特别生气,手指颤抖着, 一股血气冲入头脑,“谁,谁要和你回去过夜!!”
她说这话时,喉咙都带了些哽咽,可手上动作却在冲动情绪的驱使下,抓上了桌上散乱的麻将,然后——
直直朝男人扔去!
肖凛指间夹着烟,身躯始料未及地被这几块麻将砸中。
他垂眸看了眼落在掌心的一张牌,随后抬眼看向聂双双。
此时房间里鸦雀无声。
黑衣人反应迅速地扣住聂双双,其余人则都被聂双双的行为惊呆了,愣愣看着。
这女人,连命都不要了?!
每个人都如此想着。
而聂双双依旧有些愤愤地直视着肖凛。
她想,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肖凛这样可恶的人,不仅丢弃了她和小七的回忆,还这么残忍。
聂双双看着肖凛面无表情扔了手里的香烟和麻将,向她走来。
几秒钟后,她的头皮传来剧痛。
长发被男人揪住,紧接着男人的手指冷冷捏上她的下巴。
“你他妈找死?”他声音很轻,也没有特别起伏的情绪,但却真真实实传递出那股令人透不过气的Yin沉。
聂双双眼眶红了一圈,觉得下巴快被捏碎,可仍靠着最后一股愤怒张口咬向他的手掌。
可惜没能如愿。
下一秒,她的下巴被松开,纤细的脖子却被掐上。
修长白皙的手指如同冰冷的毒蛇,Yin冷地在她脖颈上越缠越紧。
肖凛眯眼与聂双双对视。
那双杏眼里含了水,眼神却又凶又亮,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狗终于学会露出幼嫩的獠牙。
只是终究还是太嫩。
渐渐的,她唇中溢出支离破碎的呜咽,挣扎的幅度慢慢变得微弱,眼中的光也随着气息慢慢消散。
众人看不清肖凛脸上的神色,只猜测他大约真的动了肝火。
这小狗仔也真是的,能被肖凛看上多少人都求不来,伺候好了以后哪还用当狗仔,现在可好,只能等着收尸了。
然而正当有人无所谓地惋惜时,很突兀地,肖凛却松了手。
聂双双软在地上奄奄一息,他便那么冷冷看着,不知在出什么神。
良久的沉默压抑后,他转身,面上有些意兴阑珊,“把她扔水里清醒下。”
这下换旁人有些诧异,肖凛就这么放过她了?
……
可聂双双还陷在生死边缘的恐惧里。
深冬夜里的风刮进衣领,泳池水在庭灯暗照下泛着幽深波光,清棱棱的像会吃人。
她怕水。她不断退缩,但脑袋还是被人摁着就要塞到水中。
她死命扭动挣脱束缚,可脚下一滑,却直直摔进了泳池里。
“噗通”!
Yin沉的深水迅速包围过来,窒息冰冷刺入鼻腔。
水呛入肺部,聂双双撕心裂肺地咳几下,在水里掀起几个微弱的水泡。
接着窒息感越来越强烈,闷得完全透不过气似的,只能感到冰一样凝结的寒意浸透了发丝皮肤。
羽绒外套吸饱了水分,沉甸甸地拽着她不断往下。
四肢渐渐像是结了冰,冻成块,冰冷麻木了神经,聂双双在深水里冷得都快没了知觉,她从水底抬起沉重的眼皮,只见到波粼粼的水面浸着破碎的月亮和路灯。
意识不断消散,昏沉间,她感到有人把她从水里捞了上来。岸边冷风割得肌肤生疼。
黑暗中好像有男人的手在摸她的脸颊脖子,那是双骨指有力、动作不怎么温柔的手,却很温暖。
聂双双动不了,眼皮也睁不开,彻底晕了过去。
……
浑浑噩噩醒来时,聂双双还发着高烧,脖子隐隐作痛。
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单人病房里。外边阳光明媚,鼻端是医院特有的难闻消毒水味,她身上穿着病号服,手背上有吊盐水拔掉针头后止血的棉花球。
聂双双呆呆愣愣地眨了两下眼,然后鼻子一酸,哭了出来。
活着真是太好了。
蒙上被子大哭了一场,然后聂双双才缓过情绪,摸了摸锁骨间的项链,吃力地起床换衣服。
在楼层前台问过护士才知道,她已经整整昏睡了两天,而这里的病房价格是三千八一天。
“住院的所有费用都由一名姓肖的先生那边支付,您不用担心。”护士看到聂双双的脸在听到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