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特别幼稚,似乎拉着几个小孩子一起孤立过他。
“怎么没有,那时候舒扬还天天笑话她热脸贴你冷屁股来着,还说她这么快就把岑杨给忘到了九霄云外,没良心。”
江彻提起岑杨,岑森倒有了点印象。
因为舒扬和岑杨名字里有个同音字,关系一直很好。也因此,舒扬最开始并不待见他,他们这几个发小,是后面才玩到一起去的。
江彻掸了掸烟灰,“我客观点说吧,其实季明舒的个性,我还挺欣赏的,比较单纯,也比较直来直往……”
岑森睇他。
“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说跟你老婆这种女生相处,就应该直接一点。李文音这么点小破事情还能闹得满城风雨,你自己应该负很大一部分责任。”
舒扬和赵洋都不如江彻了解岑森,当初岑森和李文音那一段,江彻是全程见证过的。
要说岑森会为了李文音不顾岑季两家交情,执意离婚再娶,他第一个不信,首先岑森就不是个恋爱脑,其次李文音真没那个本事。
他想到什么,还忽然懒洋洋地调侃道:“我还说句不该我说的,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种……一听季明舒出事就往回跑,出了事就借酒消愁还抽烟的行为,特别像我和周尤吵架的时候我会干的事儿。”
岑森稍顿,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声音很淡,“不该说就闭嘴。”
江彻轻哂。
两人见面自然不是为了闲聊,江彻也不是爱Cao心人家感情生活的老妈子,不过几句,话题又很快转回了合作项目的公事。
晚上九点,夜幕星星点点笼罩住这座纸醉金迷的城市。
岑森和江彻在和雍会的包间里低声交谈,谷开阳也终于加班完毕,赶回了星港国际。
她正担心着季明舒没有好好吃饭,回家一看,就见季明舒举着流血的手指,正蹲在茶几前翻找医药箱。
“季明舒,你干什么了你,你手怎么回事儿?!”谷开阳紧张得鞋都没换就上前,不错眼地盯着她正在往外冒血珠的手指,“痛不痛啊?”
“废话,当然痛!”季明舒可怜兮兮地皱着张脸,见谷开阳全神贯注在帮她贴创口贴,又忍了下,强行无事道,“不过也还好,就轻轻划了下,过会儿就不痛了。”
谷开阳提起的心稍稍放下,又继续追问:“怎么搞的,你碰什么了你,想要吓死我是吧?”
“我还不是想着你工作辛苦,想下厨给你做几道菜。”
“……?”谷开阳一脸黑人问号,“你,做菜?”
她回头看了眼厨房,别说,锅碗瓢勺还真有动过的痕迹,“那菜呢?”
“你好烦。”
季明舒嫌弃地拍开她的手,自顾自起身,坐到沙发上,理直气壮中略带一点心虚,“这不是缺乏实践经验,还在社会主义建设的道路上不断探索吗?”
菜没做出来在谷开阳意料之中,她现在比较震惊的,还是季明舒这四手不捻香的大小姐竟然突然想起了做菜。
季明舒想要揭过这页黑历史,于是又坐直身体,严肃认真地和谷开阳讲:“阳阳,我今天认真思考过了,我觉得你说得很对。我不能一直这个样子靠别人养。蒋纯今天特意给我打听了小道消息,说李文音那电影,君逸前两天就撤资了。”
谷开阳有点跟不上她的思路,“那,那这不是好事吗?我就说了你和岑森肯定是有误会,等等,那你怎么突然又想到不能靠别人养……”
“不管他是公事公办让李文音走正常流程,还是他根本就不知道电影内容,他起先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也不尊重我,这是事实。”
“他不尊重我是因为,他觉得我就是他养的一只金丝雀,没有必要尊重。其实归根结底都是怪我自己,又要钱,又要尊重,要得太多了。还有我二伯他们,不就是吃准了我离开岑森就活不下去吗?”
谷开阳被季明舒的一脸严肃shock到了,迟疑道:“你这是要变身钮祜禄舒舒?”
“你正经一点,我说认真的。大家不都是在很努力地生活吗?虽然岑森这人是比较一言难尽,但他工作态度还是值得表扬的,我听他助理说过,他有次为了谈一个并购案,连续半个月每天都只睡三小时。还有你,每天这么辛苦工作这么认真,还要因为我这个拖油瓶被总编骂,我也应该……”
谷开阳:“等等,你怎么知道我被总编骂?”
季明舒一顿,反应机敏地倒打一耙道:“你这人怎么这样,都怪你打断我思路,我一下子都忘记要说什么了。”
她又看了眼时间,“都快十点了,你还不去睡觉?谷开阳你明天还上不上班了?”
谷开阳想起今天下午助理送来的那盒她很喜欢的点心,忽然明白了什么。
这晚季明舒和谷开阳都睡得很早,季明舒闭着眼,想起下午去杂志社时听到的话,想起失魂落魄往回走时遇见的那些路边小贩,紧了紧被子。
这个世界上,大家都在靠自己很努力地生活,她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