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不像自己表现的那样安之若素。
阿波罗的笑意又要溢满了;我一定是中了他阿瑞斯的毒*药,他暗暗地想。不然为什么战神做出的每一个情理之中或是出乎意料的行动,他都觉得可爱又勾人遐想。
“喜欢么,亲爱的?”他控制不住地又上去亲吻战神的脖颈,揪着情人的两只耳朵,等着他也动情地低头和他唇口*交融。
阿瑞斯当然喜欢,不过对象是眼前黏黏糊糊的阿波罗。他和阿波罗在大庭广众的客厅里旁若无人地激吻,不一会儿就让气喘吁吁的情人生拉硬拽地拖到了卧室里再爱了一次。直到中午,饥肠辘辘的两神才作罢了欢愉,一起登上了露台用食。
阿波罗托着腮看着阿瑞斯专心致志地跟一条羊大腿叫着劲,溢出嘴角的油脂不停地滴落,心里暖暖地温热。
这样很好,真的很好;他想着,伸手揉了揉战神漆黑的卷发。阿瑞斯,就让我们一直如此的幸福下去吧……
老实说,光明神阿波罗的展望确实很好,里面包含了他自己最深刻的幸福。阿瑞斯也是个合格的丈夫,勤勤恳恳地配合了好几个日夜,都在府上老老实实地和情人黏黏腻腻。可是不知有意无意,有人疏忽了一点,那就是他阿瑞斯也是和战神永远栓系一起,谁也离不了谁。总之,在阿波罗甜蜜舒畅地执掌情人健美诱人的成熟蜜rou时,阿瑞斯真的要坐不住了。
“我要出去。”这就是傻乎乎的阿瑞斯在中午饭桌上的掷地宣言,“我好久没有战斗了,浑身难受!”
阿波罗眼皮都没抬,懒懒说道,“不许。”又拿起了酒杯饮了口葡萄酒。
阿瑞斯拉了脸;他这辈子都没说真的听命给某个神,连他的母亲赫拉的吩咐也是能躲就躲,能拖就拖。
“你说的不算,哼!”他冲着情人出了个重重的鼻音,扭地转过身向门外走去。两三个大步子一出,又偷偷看了看阿波罗的反应,阿波罗不动如山,在香绵的面包上抹着果酱。
阿瑞斯受不住冷暴力了,跑回来搂住了情人Jing瘦的脊背,“为什么呀,为什么我不能去?”
“没有为什么。”阿波罗回了句,想到情人的死心眼就又解释了几句,“你不是说过要是我们在一起了,以后就全听我的么?这才几天就要食言了?”
“这怎么能一样?”阿瑞斯也觉得挺委屈,“那不是还没在一起的时候么。现在怎么能拿来作数?”
呵呵,你说的好有道理……阿波罗嘴角都要抽搐了。实话说,他自己以前也没少用这套忽悠了一拨女神,可是被人用在自己身上还是头一回。更别提对象是自己心心爱爱的战神阿瑞斯,貌似还是极其诚恳真实地讲的话。
“行了,既然你这样想……”阿波罗冷冰冰地说着,突然闪现出一个念头,便乐融融地转了口:“那好吧。我答应你出去,不过你也要帮我做件事。到时候,我随便你怎么玩都不干涉你的自由。”
阿瑞斯等的就是这句。急急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当底比斯城邦郊外突然凭空耸现出一座磅礴雄伟的战神神庙时,来往的凡人惊呆了。不多会儿,得到消息的城邦僭主亲自带领着一队武装完备的士兵来到了战神神庙的前方。他注视神庙大理石的巨门上镂空的宏伟倒v字,那象征勇气、上进心和战士Jing髓的符号,举起了手中的长矛。
“战神阿瑞斯亲临,庇佑我底比斯永垂不朽,百战不竭!”
他响亮的喊话一落,四下的士兵也开始竭力嘶吼。
“底比斯永垂不朽,百战不竭!”
神庙上方,在阿瑞翁宽阔的马背上骑乘的是隐去身形的光明神和他的情人阿瑞斯。阿波罗看着地面上士气高烈的底比斯士兵,还有听见了呐喊助威声而蠢蠢欲动的战神,回身献上了个轻吻。
“喜欢么,亲爱的。你看,他们都在为你庆祝为你狂欢。今后在底比斯,你战神的香火也必将连绵兴旺。”
阿瑞斯心里也美滋滋的,“这下可算是事儿完了,那我就走了啊。你可是答应的我,不能再骗人了!”
阿波罗含笑颔首,“怎么会,我亲爱的阿瑞斯。我阿波罗欺骗谁心里都没有负担,但一想到要和你说谎,让你心碎,我就要心烦意乱,悲不自胜了。”
阿瑞斯听着再不能更美的情话,握着腰间的青铜宝剑,甜蜜地憨笑了。
下午时分,经历的一番大战的两位尊贵的神祗回到了家。就着宁芙们送上的悉心调制的美酒,又展开了新的一轮鏖战。
“还说不是骗人!就是骗人,骗人!”阿瑞斯几乎是在嚎啕,梗着脖子站在一棵月桂树下。
阿波罗坐在藤木椅子上提着酒杯,“有么?我觉得不算。难道我没有给你自由,没有送你上了最激烈的战场?”
阿瑞斯受不了情人的不以为然,“是,是!那后面呢,为什么不让我下去,为什么抱着我不放?你这样跟没答应我有什么区别?还是不能跟他们打!”
他狠狠说完,转身猛地那颗长势良好的月桂一拳打断,黄白色的细碎花瓣纷撒了一地,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