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阿瑞斯,我们该回去了。到了家里,再谈谈生孩子的事儿吧。”
阿波罗保持着姿势,一路强迫着战神随步前行。来往的斯巴达列队兵见了,也只当是两个神灵在自家里玩情趣;别看咱们战神大人苦着脸呲牙咧嘴的在后面踉跄,实际上心里一定美的很。没看到前几天还装晕倒扮柔弱的骗取人光明神的关心吗。要不然,凭着咱们大人的战力,真不想让人折腾,收拾一个光明神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么。
阿波罗不管别人怎么想,他曲张的手指由于施力隐隐变得更加苍白,而与它形成强烈对比的,是阿瑞斯胸前那抹鲜艳欲滴的殷红。他掌控着阿瑞斯那宛若金铸的身躯,心里是既充实又满足。当他和他的掌中物一同进了他们共同的卧室,门前的侍童从外面将门关紧,阿波罗终于松了桎梏,临胸一搡,把阿瑞斯陈列在宽大的石床上。
“你很瞧不起弓箭么,阿瑞斯?”阿波罗覆上战神的身躯,把那力与美的化身积压在他白皙的双臂下,“生孩子的人?你是这么想我的?”
“不,你怎么会这么想?”阿瑞斯愤愤不平的说,手根不停地在受虐的部位揉动解痛。他眼看着自己的一个ru*头是不能要了,那还不是别人,正是他心爱的阿波罗下的手,“你看看,这多丑!丢一个耳朵还没什么,头发遮住了看不到。少一个这个要怎么办?一出门谁都能看见!”
“哈哈,你还在意这个?”阿波罗不但不理解人,反而笑的更开心,“我还以为你不会在意别人的看法。”
“哼哼,什么不在意。谁能不在意别人。宙斯都是要脸面的。”阿瑞斯说道,“你太过分了,阿波罗。虽然我喜欢你,但是你也不能践踏我呀。我是不容侮辱,不容背叛的。再说,我也不是指你。我说的是所有用弓箭的,一句假的话也没掺杂。”
阿波罗看阿瑞斯的真的生气了,上前对着战神的眼皮亲吻了一下;施虐的手指再次欺上,在他蹂*躏过的嫩红上温柔的抚摸安慰,“真话又怎么样呢,真话也是会惹人不快的,阿瑞斯。你记住,不论心里怎么想,说给人听的时候都要三思。不然,你就是在作对你自己。”
他拇指拨动着充血的rou粒,眼睛亮的像狼;喉头上下一划,下一步,灵巧的舌尖就替代而来,卷曲着包裹着,把那带着清淤的蜜rou含进口内。
“没事的,阿瑞斯。你看看它多Jing神。”阿波罗爽朗的声音响起,在这样粘稠的情景中,倒显出了几分不适时宜,“我觉得它还挺得住,不会丢了你的脸。而且……”
他话未说尽,那吐着毒汁的灵蛇便离了驻守的猎物,蜿蜒转折,沿途彳亍着游动到阿瑞斯光无一物的下巴上,淡红色的唇瓣啧啧有声的吮吸亲吻。
“我怎么会践踏你呢,阿瑞斯。”他说道,额头顶上了更高耸更宽阔的一个,叭的轻触了下情人的薄唇,故意发出好大的一声喟叹,“我是真心的喜欢你,喜欢你这里,还有这里……”
泛着淡红的指尖点着阿波罗的上提的嘴角,然后移到阿瑞斯的软唇上,柔柔摩挲,仿佛借此要把那蜻蜓一点的遗憾悉数补偿。接着,餍足的指尖爽利一划,顺着那条亮着微光的shi润水痕,也是一路的盘旋;寻着阿波罗心中最中意的部位依次爱抚挑逗,流连忘止。
“唔……”阿瑞斯屏气提腰,咬紧的牙冠咚咚的脉动;他刚刚吐到嘴边的那些用以指责的话已经忘了,脑袋里思考的事好像也不是太重要的,一双闪耀着的棕眼睛里,此时唯一能映出的,便是阿波罗那只巧同造化的手掌。那只游荡在他坚硬的腹肌上,沾染了一路风霜雨雪的白皙手掌。
“阿瑞斯,这是什么?”阿波罗疑惑极了,他扬起战神心心念念着的欢畅源,展示着那油光水滑的黏ye给人看,“好多好滑呀。为什么在这里呢?是从哪里流出来的?”说着,他五个独立的指头艰难岔开,更多的清ye猛然从缝隙里垂下。
阿瑞斯有点不好意思,本来也没什么大事,怎么让阿波罗装模作样的一番表现,他连头也不敢抬,眼睛也不敢瞅了呢?而且,光明神这还不算作罢,还要捧着这抔罪证,偏偏挪到战神的低垂的眼皮子下面,一遍遍无辜的询问,硬要阿瑞斯说出个一二三来。
“能是什么呀,不就是那个呗……”
“是哪个,阿瑞斯?”阿波罗眨眨眼,他貌似灵动清澈的眼眸一下子就勾起了阿瑞斯一段甜蜜的回忆。
战神舔了舔干渴的唇角,男人的征服欲也开始蠢蠢欲动。
“是小羊仔,阿波罗。”他认真地说道,倾吐着他取之不竭的真心话,“是数不清的小羊在你手上面。”
阿波罗马上明白了阿瑞斯话里的含义,了然的笑了,“你学的很快,阿瑞斯。也做的不错。就这样,用用你的脑袋。我可不想你有一天败在你自己的手里。”
他落下身子,完全的跟战神贴在一起,满手的泥泞顺势全抹在情人强健的腰背上。阿瑞斯不欲再等,一个翻身反把阿波罗压在下面;他耐心用的太久,还一直恳求着别人的施舍,所以才总不能心想事成。
“啊哈,你着急了。”阿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