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具体到怎么喜欢……你难道不知道?当初在圣山的宙斯大殿里,她和珀耳塞福涅大打出手的时候,你不在场?”
“哦,我不在。”
阿波罗摇了摇头,面对着埃罗斯审视的目光否认了自己的出场。实际上,他是在的,整件事情从头到尾他都看在眼里。包括两位女神的先发声明,各自的辩护,以及对审判不服引发的肢体的冲突。他相信,就是在那钞战斗’中,奥利匹斯山的众神才知道,冥王哈迪斯到底有一个怎么样彪悍的妻子。
珀耳塞福涅一神出手,就把阿佛洛狄忒和她的帮手小爱神打的落花流水,哭爹喊娘;靠着她一双尖利的长指甲,从大殿到殿外的喷泉,在从喷泉到大理石的廊房,挥舞着把她的敌手驱逐出境。至此一役,她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英雄气魄便成了圣山上广为流传的神话传说了。
阿波罗明白这是件丢脸的黑历史,对刚刚长大的埃罗斯也是打击;就貌似不清楚经过的模样,蒙混过去算了。
“这样啊。”埃罗斯果然不再追究,人也放松的靠着了椅子背上,“总之我告诉你,我母亲爱他爱得要死。说句不中听的话,搞不好比对我父亲的感情还深。”
阿波罗想要的就是这一句,“好吧,如果是这样就好办了。埃罗斯,我要你告诉你母亲,告诉阿佛洛狄忒一个消息。那就是杀害阿多尼斯的真正凶手,就是变换了人形的阿瑞斯。告诉她!”
“你开玩笑吧!”埃罗斯一惊,接着又一叹,“唉,我母亲不会上当的。”
“上当?千真万确的事实谈什么上当。你只管告诉她就行了。如果她去取证,不管是命运女神还是百目妖兽,都会给她相同的答案。”
“哦,竟然是这样!我就知道。我父亲怎么可能放过他。”听见阿波罗笃定的话语,埃罗斯相信了,心里出了口恶气,“让你得意,还不是要死?”
他抬起头来,向他的同盟人露出个了然的笑容,“阿波罗,你可真坏!你这样破坏我母亲对父亲的感情,是不是太卑鄙了?这要是真的,没准我母亲一气之下,真的不跟你抢了。”
“卑鄙?这就是你对我的看法?”阿波罗面色不善地问道。
埃罗斯见状,急忙说道,“哪能啊!我的意思是说,看见你即将迎来的成功,我为你高兴呀!对自己也更有信心了!厉害,阿波罗!”
阿波罗不言可否,扭过去不再搭理人了。埃罗斯老老实实的答应了光明神的指示,也不太敢跟人聊天了,自己坐在小桌边上,小口的喝着葡萄酒。
日头斜照,缓缓移到日中,接着逐渐向另一边,rou眼可见的滑落。阿波罗心里,随着他晃动的缩影,愈加着急了,站不太住,而是来回走动起来。
埃罗斯嘴里塞了好大一块面包,仆人取上的rou食美酒都围在他的边上,供他享用。他看着光明神静不下心,还让他晃得眼晕,便邀请道,“阿波罗,你不来一点?这里的面包很有特点,是蛮族风味的。”
阿波罗这时候可没工夫理他,因为苦等了一天,直到现在,他弓箭神天生的超人的目力才提供给他,远处有一团黑影,正向着神庙移动。不一会儿,模糊的景象更近,阿波罗看得更清了。
“回来了!是他的马车!”他边说边向外冲,还不忘向仆从们下命令,“你们都跟我出去迎他。还有你……”
他转过来,注视着咕哝着大嘴的小爱神,“你看我的手势……”
说道一半,阿波罗突然想起来埃罗斯的不靠谱,怕他看不明白,领会错了意,又改口说,“算了,还是这样。如果我叫你的名字,你就射他。我没有表示,你就离开,明白么?够了,别吃了!快点准备!”
说完,他最后嫌弃的瞥了胡吃海塞小爱神一眼,跟着一起出去了。
阿波罗跟上面耽误了一会儿,下楼之后再走出神庙,来到庙前的大理石台面上时,阿瑞斯的四匹战马拖着战车已经降落了。骤然落地,两只忠诚的猎犬立马跳下车身,汪汪大叫,好似要把附近的所有人都吸引过来,查看他们的主人。维尔彻也长唳一声,盘旋在车厢的上方,不肯离开了战神独自离去。
闻声而来的一队当差的护卫队,一顺儿的斯巴达彪形大汉,武装的重型步兵,踏着沉重的步伐,伴随着换啦哗啦的盔甲击打声,跑到了车马的周边;一眼就发现了趴窝在车辕上的阿瑞斯,脸朝着下,生死不知的样子。
“诶!是战神大人!这是怎么了?”
“别废话了,先给抬起来吧!来翻个身……”
“往神庙里抬,快点!送到里面去!”
等阿波罗真正到了,看见了情景,心中大骇。只见阿瑞斯,昨天一早健健康康,容光焕发走出门的战神大人;现在被两位卫士,一个从腋窝处环抱着上半身,另一个提溜着两只脚腕子,脑脖子和屁股都耷拉着,软塌塌的给搭着往回送。
他是见过阿瑞斯受伤的,也是在这个神庙里遇见的。可是,就算是当时那样的重伤,阿瑞斯也Jing神的很,一双棕眼睛又亮又有风采,还有余心谈论别人是站是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