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弥,眼看宴会就要开始了,衡昀晔竟然没来,冉沫弥向来虚幻若谷,绝对不会这样咄咄逼人,边城似乎明白冉沫弥在为衡昀晔拖时间。
因为开始的环节一般是老爷子的总结与致谢,衡家内部的总结与演讲,之后是与衡家合作伙伴的感恩与感谢,最后才是援交时间。
错过了第一与第二个环节,衡昀晔来不来已经无所谓了,因为之后的时间都是自由社交活动,衡昀晔的出场已经不具备任何的意义了。出现在前两个环节至少还能造成衡老爷子依旧喜欢这个孙子的假象,从而吸引更多的商界大佬的眼睛,为未来拓宽道路。
所以,为了小晔儿的蛋有一鸣惊人的空间,边城冒着回家被老子抽死的危险咬着牙来跟钱万多等人周旋。
边城冷哼一声,吊儿郎当的把提醒的声音加大,生怕别人听不到:“对啊,你还没道歉呢!”
钱万多咬着牙,眼神里迸发出恨意。
边城一哆嗦:“握草,你别这样看着我,我瞬间以为你爱上我了呢!”
周围的人哄堂大笑,声音小了下去,在人群之中夹杂着衡昀承那深沉的声音,对着钱万多吩咐:“钱秘书,宴会要开始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钱万多会意,僵硬着头颅:“对不起,我错了,请原谅我的冒失。”
衡昀晔看着穷追不舍的车辆心中简直有一万个草泥马崩腾而过,他不明白为什么衡昀承这脑残的家伙要穷追着他不放,依他现在的羽翼,对衡昀承一点儿威胁都没有。
“尼玛,这群傻逼在怎么Yin魂不散。”衡昀晔想要开车直接撞上去:“这群傻逼,想要玩老子。”
“怎么办?”白月光加快了车码:“少爷,要不我就直接撞上去吧。咱们这车结实,几下子就把他们给撞飞了。”
“前面找个人多的地方停一下车,我下去,然后你就朝着你喜欢的地方开,我给你放十天假,你开到泰国我都不阻拦。”
“奥。”白月光说着。
到了菜市场,衡昀晔快速下车,拿着一个胡萝卜把自己遮掩过去。
白月光把车开进牛郎店(鸭/店)夜总会的地下室,走了进去,带头的老大也下了车,属下问着:“老大,你听这声音,我总觉得有点儿奇怪。”
“奇怪什么,我们盯住衡昀晔就行。”于是带着一伙人走进牛郎店,四处探查着衡昀晔。
服务员上来问着:“几位客人,请问有预约我们店里的花郎吗?”
黑衣人不知道什么意思摇摇头。
服务员笑了笑,看了这些肌rou发达的黑衣人,问着:“你们是0还是1?”
黑衣人依旧不懂什么意思,想了想这是不是什么暗号,想都不想回答:“0。”
服务员非常诧异,这可是一群肌rou男啊,竟然是0?这他妈的谁敢压啊!
但是服务员是非常见多识广的人,既然是肌rou男,那么就要找更有肌rou的肌rou男去上他们,让他们爽翻天,哭着喊爸爸,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泛泪光……什么点/蜡,老虎/凳,小皮/鞭,巨型按/摩/棒,跳/蛋,手铐脚镣,劣质摇/头/丸,通通都用上,纵然是肌rou男也让你爽歪歪,哭爹喊娘求着/Cao……
于是,这些人昂首挺胸的走进去,扶着墙走出去,菊/花痛得不要不要的,别说开车去追衡昀晔,就连走路都要扶着墙。
白月光含着冰棍看着这些人痛哭流涕,面色泛红,扶腰扶墙,一脸呆滞,哆哆嗦嗦。
他就是觉得这家牛郎店的冰棍好吃,进来买一个冰棍而已,这些人咋啦?
☆、第 22 章 听雪声(上)
“您这个歉道得真够委屈的。”冉沫弥冷哼一声,说不尽的冷,但是细细看上去,他的态度又是那么虔诚,他满怀崇拜却疏离的目光看向衡叶赫,“我最佩服衡老爷子,做人坦坦荡荡,就连自我反省也能大彻大悟。”
众人哗然,不由得感叹。
冉沫弥笑了笑,衡叶赫脸色依旧严肃宁和:“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说我的后辈。”
冉沫弥文雅一笑。
他这句话说得钱万多面红耳赤,自家老板道歉都是九十度鞠躬,而他却站的笔直,在商场这么多年,很是懂的察言观色,此刻衡叶赫显然对他的举动非常不满意,衡昀承脸色也异常难看,就连衡家的老大衡起,他的姨夫,衡老爷子最喜欢的大儿子也对他失望透顶。
一个老滑头竟然败给一个少年,真是丢脸。更何况宴会已经开始了,因为这件事耽误了二十多分钟呢,衡昀承明显对他的不耐烦,再拖下去就会夜长梦多。
钱万多咬咬牙,九十度鞠躬,声音洪亮:“对不起,我错了,请原谅我。”
冉沫弥冷清异常,他的声音很好听,清灵又灵透,宛若拂过雪地的风:“我不原谅。”
边城一口水喷出来,喷在隔壁美女的胸上,他连忙去帮人擦胸,一摸,你大爷的韩国,搞得本国美女都他妈的是硅胶……
衡昀承恼怒了,且不说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