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六个月了,之前藏得那么好,一点风声都查不到。结果在凌林琳备受唾弃,一落千丈的当口却突然捅出来,不得不让人怀疑其中的猫腻。
“你先去录节目,这里我来处理。”说罢秦御就把斯文往门外推。斯文情绪不对,让他继续面对这两个人,他怕失控。而自己作为旁观者处理这件事情,也许比受到影响的当事人斯文更妥当。
“当事人不在怎么谈事情?”陶芸香见斯文要走,急了。
络腮胡也证据带嘲:“这是临阵脱逃?”
“你们不请自来本就影响了我们的生活和工作。”秦御气势不减毫不停顿回击,“这里是我的房子,对于我来说,你们都是陌生人。看在斯文的面子上我让你们坐在这里,但是我完全有权利请陌生人出去。如果你们不是存着好好解决问题的心态来的,不好意思,我的私人空间不欢迎你们。”
络腮胡被秦御说得窘迫,一时无语。
“你要赶我们走?我是斯文的妈,这个是斯文的儿子!你的心居然这么黑,不讲公道还要把我们两个老弱病残赶出去?没天理啊……!”旁边陶芸香回过神来,哭丧着脸喊叫起来。边叫边做出对着老天爷三叩九拜的动作,双手高举,弯下腰,两条手臂就往斯文这方向扑。如果扑实了,又是个磕头的动作。
秦御冷哼一声:“你敢扑下来,我下一秒就报警。”
陶芸香被这声冷哼僵住身体,维持着双手投降的姿势,瞄一眼秦御,又被有如实质的寒气吓得一抖,乖乖收手坐直了身体。
斯文人来不知道原来陶芸香是个欺软怕硬的主!早知如此,刚才开门时就该甩手走人。
但转念一想,陶芸香对着他跪地磕头的照片可是拍得真真切切,要是真的走人,按照络腮胡的炒作手段,凭这一张照片就能炒到他人气滑落,哪怕有秦御的公关在说不定都无力挽回。这才是斯文最担忧的地方。
络腮胡此人超级难指使,做事看好恶,谁的账都不买,也不知道凌林琳这事怎么就入了他的眼,居然让他们成功把人请过来闹事。
作为当事人,陶芸香到底想干什么,斯文还是想留下来亲自确认,于是他拒绝了秦御的提议。
场面变成三对二。
陶芸香,孩子和络腮胡一边,斯文、秦御一人坐在单人沙发上,一人坐在沙发宽大的扶手上。
秦御见陶芸香老实了一些,开口说道:“我不管你和凌林琳是什么关系,在我们谈事情前,你要先确认一点,斯文是我的人,只有我母亲才有资格声称是斯文的妈妈。”
陶芸香作势张嘴,被秦御冷哼一声堵住:“认清楚自己的位置,不然一切免谈。”
络腮胡接话:“你这是威胁?”
秦御嘴角微扬:“威胁?斯文和凌林琳根本没有结婚,她却逼着斯文喊她妈,到底是谁威胁谁?斯文作为当事人不好说话,我却不吃这套?”
络腮胡Yin森着嗓音说:“你不怕我的报道?”
秦御斜眼看记者:“你一贯的套路是在包里装微型摄像机,想必今天也一样,刚才我说过什么,你一定一五一十录了进去。请问我刚才说过的话,有哪里不对?”
络腮胡一回想,觉得有点棘手。
要诬蔑秦御,以秦御的人气和威望,没有证据,只能自取其辱。录像的确能和报道一起放出去,可他不敢,聪明人看到录像,保不准就能猜到这一切都是陶芸香在无理取闹,还不如一张模棱两可的跪地照有用。
不再关注沉默下来的记者,秦御又把枪头指向陶芸香:“你和斯文究竟什么关系。有什么资格命令斯文帮你办事。”
陶芸香张嘴张张嘴,秦御的气场太足,竟让她一瞬间没了思路,好久后才底气不足说:“斯文曾经说要养我们一辈子的,我们现在遇到困难,他当然要帮。”
斯文嘴角紧抿,眼神一刹那闪过凶狠,在记者发现前又隐藏起来:“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陶芸香音量一下提高:“你想耍赖?”
斯文张嘴欲反驳,被秦御拦住:“谁在耍赖?你和斯文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斯文为什么要养你一辈子?说这句话的时候,你的脸放哪儿了?谁告诉你谈过恋爱就必须照顾对方的爹娘一辈子?我谈过二十七个,难道我得全叫他们妈?”
陶芸香被堵得嘴拙,嘴巴张张合合最后吐出一句:“他对不起我家闺女!我家闺女给他生了个娃!所以他得照顾我一辈子!”
斯文呵呵一声,活了三十多年,居然在这么个熟人身上体会到什么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跟个无赖根本没法讲道理。
妄他之前还觉得陶芸香这个农村里出来的妇女实诚,全他取是自己瞎眼。
“婚前性行为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光顾着怪斯文,怎么不怪你家闺女不检点?而且这孩子到底是不是斯文的还两说,鉴定书也未必百分百是真的。”秦御也被这个无理取闹的女人吵烦了,笑容诡异压低声音说:“如果斯文真的答应照顾你一辈子,你敢让他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