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元婴期强者,须怀谷明显要弱势一点。但是即便如此,他的排名位置已经相当可观了。
沈淮南只是粗粗扫了一眼,将须怀谷的名字记下之后,便准备离开了。此时离天亮的时间已经不远了,若他再不离开,恐怕便要被天松学院那些一大早起来的学生看到。到时候,再看看那金丹期榜上高悬的顾弄两个名字,沈淮南可以想象,那些学生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因此,沈淮不再迟疑,朝着天松书院的大门走去,眨眼间便离开了书院。而在沈淮南离开之后,一道身影便站立在照影壁的前方,看着顾弄两个字的名字暗暗点头。看了几眼之后,来人正准备离开,便被一道声音给吓得呆住了。
“前辈。”来人立刻躬身说道。如果沈淮南在这的话,绝对能认出这人来。这人便是当日在茶楼说天松书院第一位置不保的那名中年男子。而如今,与之前在茶楼里那种粗鲁的样子不同的是,他此刻显得乖顺异常。
原因无他,刚刚说话的人,正是这所学院的院长,也便是沈淮南所说的老者。老者似乎完全不惊讶中年男子的到来,说道:“你们天承学院的学生越来越不错了!”
听到这句话,中年男子的腰躬得更弯了,他的神情中满是严肃和杀气:“不管怎样,这些学生都是为了日后的大劫做准备的。”
老者沉默了半晌,并没有应答。良久,就当中年男子以为老者已经走了的时候,老者却又再次开口说道:“带我向小池问个好。其余的,便也没什么了。”
中年男子点头称是,他弯腰在原地等了片刻之后,便又重新直起了身子。脸上的刀疤微微耸动,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小池,小池!也就前辈能够这样叫叫了。”想到这里,中年男子摇了摇头,随后闪身离开。
天微明,天松书院的部分学生便起床了。而此时,他们便看到,在照影壁金丹期前十的人此刻都不约而同地朝着一个方向赶了过去,脸上的表情如出一辙,惊讶中带着好奇。
看到这些人的样子,其他早起的学生也往照影壁的那走了过去。一看,他们便觉得今天的照影壁似乎与往日的有所不同。再仔细看的时候,他们便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找影壁上的金丹期的版块上的前十,整体都往后退了一名。而插进来的那一名,正遥遥地挂在壁上,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顾弄!
这个名字倒是有些耳熟,一些人若有所思地想着。突然,有人想到了什么,突然叫了出来:
“那不我们书院一直想要找到的人么!”
“顾弄,那是谁?”
“之前,*弄丢的那个人,没想到他居然在照影壁上留下了姓名。”
“所以说,他是偷偷摸摸地进入我们的学院,然后再照影壁上留下了自己的姓名,便转身就走了是么?这么嚣张!”
“倒不算是偷偷摸摸,听说昨天有人将他带到了书院,还去见了院长一面。”
“其实,现在最令我好奇地是,顾弄只有金丹七层的修为,是怎么霸占第一的位置的。况且,好将须怀谷从第一的宝座上赶了下来!”
“绝对是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法!”
“刚刚我好像看到了须师兄来了。”
人群之中议论纷纷。这则消息也迅速地扩散了开来。甚至就连天松书院元婴期的部分人最近几日都频繁地听到了这两个名字。有些元婴期再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便听到有一个外院的学生占据了照影壁第一的位置,立刻就重视了起来。
一些元婴期派出了自己属下有能力的弟子夺回了金丹期的第一。然而虽然如此,但是天承学院新生第二霸占天松书院金丹期第一位置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外界关注这件事情的人便知道了这件消息,对顾弄更是议论纷纷。
之前认为顾弄不是好汉,不是真·男人的人此刻都改变了自己的看法,纷纷开始称赞顾弄起来。什么忍辱负重啊之类的包含赞美的词语都不要命地往顾弄身上套。只不过,于此同时,人们对天松书院的敬畏却减少了一些。
这种势头对于天松书院很是不利。终于有一名元婴期的弟子站了出来,扬言道,若是顾弄进入元婴期,他便让顾弄知道替天松书院的真正实力。这个元婴期弟子之所以让大家注意的原因是,他的排名在照影壁上可不低,在第二十三名,名字叫做苏日安。
只不过,更有一些元婴期的弟子认为,这顾弄恐怕还没进入元婴期,苏日安反倒可以进入元婴期的下一个大阶,化神期。
沈淮南此刻可不管帝都的东方被他闹出了多大的动静。此刻他快速地飞奔着,朝着天承学院的方向赶去。虽然这次他成功拿到了宋氏关于握笔者的记载,但是也成功丢失了这样东西。他并没有在上面做过标记,想要在短时间内找出来,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而丢失资料的事情,他还没有跟自家院长说过。
他赶路的速度虽然很快,但是由于天承学院和天松书院的距离相距甚远,他还是花了大概一天半的时间才赶到了帝都的西方。当重新看到天承学院的大门时,沈淮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