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省,和她爷爷nainai在一个省,也是在部队,也是首长。
汪国权,覃明章,黄长年三人现在都在北京的军区。今天全部聚集在军区大院的汪家,另外两位也住在大院里面,他们带着爱人和孩子,都聚在一起。
周玉兰的记忆中见过这些叔叔伯伯阿姨,只是他们的孩子没有见过。相互见过以后,三位铁血军人,郑重的从房间里面拿出来一个大的行李袋,“孩子,你爸爸的东西都在里面了。军装还有一个装有他所有军功章的盒子,我们手里还有你家房子的证明书,以及你的存折,里面只存过钱,从来没有取过。你可以查查。”
“汪伯伯,覃伯伯,黄叔叔,快别说让我羞臊的话,哪里需要查,我能不相信你们,只是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以后我们联系需要靠写信,还麻烦叔叔伯伯们给我家里的地址,等我到地方以后,给你们写信报平安。”
“好,记得经常给我们写信。”
在临走的时候,三位阿姨给了周玉兰另外两个大包,里面有一包是他们准备的女式军装和男士军装,还有解放鞋,以及两件比她身材稍稍丰盈一些,大一码的军用棉衣,她们仔细交待女式的都是她的,男式的是给她爷爷和叔叔或者叔叔家里的男孩子。还有两床被子和垫被,她们想的很周到。
周玉兰不知道怎么感谢他们,听完她们说得话,泪水哗啦啦的流了下来,这时候的人大多数都是知恩图报的。还有她们没有太多的歪心思,对她确实很好。
被送回家以后,周玉兰没有直接进门,而是拐到一个死角,把这些东西都放进了空间。东西也没有来得及细细查看。
明天就是她离开的日子,这几天汪伯伯他们帮她改了插队的地方,也听她的嘱咐没有告诉家乡的亲人。亲人怎么样,是个什么样的性情,她也不知道。万一都是一些歪瓜裂枣,自己肯定不过去相认,免得惹一身/sao。
地点改了,时间自然不同了。更改后的时间,周玉兰没有告诉这个家里的任何一个人,早上趁家里没有人,她拎着东西一个人离开了这里。没有不舍,就是回头望,都没有望一下。
在火车站不远处的地方,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偏僻角落,她拿出来很多东西,几位叔叔伯伯还有阿姨们给她准备的东西,她都拿了出来。这些是要过明路的,她自己原本的东西也没有几样,
自己也加了不少东西,强塞到大包和自己的小包里面,火车徐徐开动,周玉兰在一位同样是下乡的男知青帮助下,把东西放到上面的行李架上。
自己就背着一个军用斜挎包,是七成新的一个斜挎包,是黄伯伯家里的阿姨送她的,之前还说怕她嫌弃,她哪里会嫌弃。
里面放了一个铝制饭盒,还有自己放进去的可以直接吃的腌菜和酱菜,有几个包子和馒头。打算在火车上当干粮吃的,现在是七月,冷的东西也能吃。
上车以后,坐在周玉兰一起的都是去东北的知青,大家相互介绍:
我叫陈双奇,十九岁,应届生,北京人。
我叫严磊,十八岁,应届生,北京人。
我叫李莉,十八岁,应届生,北京人。
我叫万鹏,十九岁,应届生,北京人。
我叫周玉兰,十七岁,应届生,北京人。
我叫沈季和,十八岁,应届生,北京人。
六人相互介绍过后,她们说得火热,周玉兰只是偶尔附和一下,并没有多参与聊天,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心里一直想着别的事情。
车上有他们五个,很是热闹。几人不是笑谈理想就是对未来的生活满是憧憬,周玉兰不想说什么,也不能说什么。
“周玉兰,你怎么不说话呀?”李莉见周玉兰不说话,好奇的问。
周玉兰正看向车窗外的风景,听到李莉的话,回头笑笑说:“心里有点闷,说话不是很舒服。”
“哦,你是晕车吧。”
“嗯,有点。”
“那你好好休息休息。”
“好。”
在火车的轰鸣声中,她们抵达了目的地营城,这群坐在一起的北京孩子都下车,还没有出去,就看到接他们的人,举着牌子,欢迎知识青年来营城。
呼啦啦一下子还真下来不少知青,很快就集中在一起,知青办的同志们。带着他们来到营城一个比较大的大院,“同志们,这里就是我们知青办,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来这里寻求帮助。”
没有一会儿就有一群赶着牛车或者骡车的各生产队支书。
知青办的同志拿着本子开始分人,身边的知青一个个的被带走,和周玉兰坐在一起的另外五个人也走了三个,现在就她和陈双奇和严磊三人暂且还没有领走,最后听到知青办的同志喊:“三合生产大队,陈双奇,严磊,周玉兰,罗杰,柯达,章燕。接你们的是三合生产大队的支书周志东,跟着周支书走。”
五人走过去,纷纷和周支书打招呼,“周支书好。”
“你们好,大家把东西都放在牛车上面。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