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好看的小团子计较。
颜控猫也是不好混的!
颜,即正义。
可怜了它一只被套路的可怜喵!
言归正传,香草离开后,屋里只剩下一人一猫动作一致的很是为难的看着木桌上那些清汤寡水的饭菜,脑子里就只循环着一句话——肚子不饿,不想吃。
讲真,刚在外边儿偷吃了,如今真没食欲的呀,真让猫为难。
这么一想,小猫干脆一扭头,理直气壮的伸出一只毛茸茸的小爪爪,轻轻的拍了拍裴子苏的手臂,嘴里“喵”了几声儿。
【苏苏,本喵想了想,你还小,还在长身体,多吃点啊,猫就不和你抢了!】
裴子苏看到小猫这一系列的动作,一抬眼,更是看清了对方悄无声息远离木桌正迈着四只小短腿儿微微挪动的小身影儿,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个什么意思了,嘴角顿时一抽,眼角抖了抖,声音平静极了。
“小猫,说好的有难同当呢?看看地上,那是不是你掉的良心?”
小猫身子微微一僵,抬头讨好的看着裴子苏。
“喵,喵喵?”苏苏,良心是个好东西,可惜猫没有哇。
抖了抖耳朵,小猫都快被自己那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厚脸皮儿给感动了。
裴子苏顿时愣住。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小猫一闪身便窜出了屋子,消失在转角处。
“喵喵,喵呜,喵喵嗷!”苏苏,你慢慢吃啊,小猫出去溜达会儿再回来。
裴子苏站在原地,看着小猫逐渐消失的小身影儿,心里感觉怪怪的,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儿。
哪里不对劲儿来着?
如果他生在现代,便会明白,他这是猝不及防的被一只猫给套路了。
果然,自古套路得人心。
就连猫也不例外。
夜晚的时候,小猫又回来了,并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裴子峰他得了风寒,好像高烧不退了。
屋子里,裴子峰此刻正躺在床上,额头上捂着一块帕子,小脸蛋儿通红,眼睛紧紧地闭着,表情有些不舒服,仿佛是在做噩梦,整个人看着都不太好。
李姨娘和裴立业守在他的屋子里,满脸焦急。
得知自家儿子是因为掉进池子里,受了风寒,李姨娘的脸色已经很不好了。
当得知裴子苏当时也在那儿也掉了进去之时,李姨娘握了握拳,眼眸闪烁,心理扭曲的想着为什么遭罪的不是裴子苏那个小贱种,而是她无辜的儿子,那就是个小灾星。
她心里是这么想的,嘴里也控制不住的说了出来。
“老爷,当年道观里那位师傅没说错,裴子苏他就是个灾星,你看看,我们唯一的儿子都被他克成什么样儿了,呜呜......”
李姨娘已然忘记,当年那个道姑可是提前与她串通好的,为的就是让裴立业更加厌恶张氏和裴子苏这个儿子,事实上,根本不存在灾星一说。
若真有,也指不定谁克谁!
裴立业闻言,来不及搭理李姨娘,皱了皱眉头,扭头看着不远处的大夫,焦急的问道:“大夫,我儿子怎么样儿了?严重吗?”
那大夫叹了口气,坐下来提笔开了几副药,声音有些沉重。
“令公子受了风寒,病情来势汹汹,不容乐观,此时更是烧热不退,昏迷不醒,依老夫看来,令公子此次已危及性命,如今只能先吃两副药试一试,如若不行,那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另请高明了。”
李姨娘一听这话,已来不及算计其他,哭丧着一张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大夫。
“怎么可能,大夫,你再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孩子还小,再这么下去,就算救回来了,也会烧糊涂的呀。峰儿他不能出事!”
她还指望着母凭子贵被裴立业扶正,过一把正室的瘾呢,但如果儿子傻了或者死了,她还能有什么指望,如此说来,那裴家不就会成了裴子苏那个小兔崽子的囊中之物,让他白白捡个便宜?
不可以,她决不允许有这种可能。
“大夫,你救救我儿子吧,求你了......”
裴立业看着面色为难的大夫,沉声道:“大夫,还有什么办法么?”
大夫低头半饷,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老夫曾听说过一个土方,遇风寒烧热不退等情形,可以试着用烈酒擦拭降温,希望这个办法能帮令公子将烧热退下,只是,不到万不得已,此法慎用,一着不慎反而弄巧成拙加重病情,此等土方的法子用不用,裴知府您还请三思。”
裴立业一听这么危险,犹豫了。
半个时辰之后,裴子峰的情况丝毫没有好转,李姨娘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微微跺了跺脚一咬牙,她看着裴立业,哀求道:“老爷,峰儿已经不能等了,就试试吧,这是我们唯一的儿子呀......”
死马当成活马医,她的峰儿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峰儿若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