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荣亲王府标志的、持刀棒皆有的家卫涌进来。
一时之间这不算小的阁楼变得十分拥挤,众人皆瞪眼盯着中间站着的林武一人,气氛有些尴尬。
官兵中出来一人,还是个熟人。何于仁朝曲煜抱了一拳,又向林武出示了签令。
林武冷笑一声:“呵,真是好大的阵仗。你以为抓了我就永无后患了吗?”
林武与曲煜对视着。
“有无后患另说,今日你害本世女的侍君和孩儿,这罪可饶不过,自求多福。”曲煜意有所指地说道。
林武神色不定,还想说话,就被扑上来的几个官兵控住了,被押走前,她深深的看了曲煜一眼。
待阁中人散去得差不多后,曲煜轻声道:“这不过才是个开始,好戏还在后头。”
“当前已收集能量值为百分之二十五。”离央尽职尽责的播报数据。
林修眼皮微动,缓缓睁开。直到这时,他才确信曲煜是真的在帮他,即使她另有目的。他想要坐起,但浑身提不上力气,面色惨败,只不过被曲煜稍稍压制住便动不了了。
“这几日你都会有小产之像,忍耐几日罢。”
祝年默默收了剑,立在曲煜身后。
谭炘倒了清茶给林修润喉。
孟梓柯神色不明。
众人打道回府。路上全无来时的轻松惬意,只有曲煜十分自在,甚至还提了壶寒潭香回去。
在他们身后,是将客人请离后封上大门的微澜楼。
谁能想到,不过短短半个时辰,繁华的微澜楼就能凄凉至此,令人唏嘘。
第二日,荣亲王世女亲自将林武下了大狱的消息传遍京城。
晌午时,茶楼里的说书先生们竟像是亲眼所见过一般,纷纷口若悬河,侃侃而谈。
“那林武从前便不过是与荣亲王有缘,这才被认了做义妹,谁知这十多年来狼子野心,竟想要毒害荣亲王世女,甚至已经残害了世女那未出世的孩儿。
更为寒心的是,受她残害的侍君,正是她的亲儿子!那日,林侍君天真烂漫,本想要与林武相认,谁曾想会招此毒手呢!
……”
座下,有一俊美无双的人起身,正是曲煜。
她与台上的说书人对望一眼,若无其事地掺着身边的林修跨出大门而去。
曲煜:“如何,是不是多少出了一口恶气?”
林修半倚在曲煜身上,面色柔和,只是眼底暗沉,语气有些Yin狠:“还远远不够。”
今日一大早,曲煜就带着他去了刑狱。
那里面Yin冷chaoshi,只墙上的烛火散出一些熠熠光亮,人影错落。
林武被关押的监房房门紧锁,密不透风,唯有一小窗在正中央,只可外部打开。
黑暗中的林武穿着囚衣,披头散发坐在枯草上,脸上似有伤痕,好不落魄。
见有一丝光亮泄进来,林武恶狠狠地抬眼看过来。
林修似被吓到一般,缩回身子,躲进曲煜怀里。
曲煜安抚地拍了拍,对一边的狱卫道:“开门。”
狱卫恭敬地说了声“是”,打开门自行退下。这林武好生凄惨,被小王爷亲自下令好好招待一番,享受了一晚的刑罚,现在怕是连动一下的气力都没有了。
“今日之辱,待我出去必将百倍奉还。”林武Yin恻恻地说道。
“你若是能出去,那是你的本事,自可来寻本世女的麻烦,只是现在还是听话些,问什么,你便答什么。”曲煜抽出一根带着倒刺的血色长鞭,抽了抽地面,带起一阵风啸。
“我母亲和皇姨母待你不薄,为何背叛她们?”
林武眼里射出强烈的恨意:“她们的命都是我救的,没有我,她们此时的坟头草都已经三尺高了。可她们呢,给我一个地位地下的商户身份,身为亲王义妹却无官无权,受尽耻笑,我为何还要效忠她们?”
林修适时问道:“你和雷袁有什么联系?”
林武面上带着嘲讽之色:“你和你那贱人爹该感谢我,让雷袁照顾了你们那么些年。”
“你知道我和爹过的是什么日子吗?”林修眸中一片漆黑。
林武嗤笑:“竟没折磨死你们,雷袁也是个没用的东西。”
“你只是个有钱的商户,是谁帮你查到他人的下落?”曲煜突然插口问道。
林武静静地看着他们,面上只是讽笑着,并不答话。
见此,曲煜面上也挂了一抹笑:“既然你不答,那就让我的好阿瑾来出出气罢。”
她将长鞭摆在林修眼前。
林修拿了鞭子,低声道:“我早已改名,妻主别唤我阿瑾了。”
“这么好听的名字名字,为何不唤?”
曲煜笑看着林修眼里厉色大现,长鞭挥动,狠狠落在林武身上。
一鞭。
“当前已收集能量值为百分之二十六。”
二鞭。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