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关系不可取
孟子说:食色, 性也。
现代的很多人:???
一个小姑娘敲门走了进来, 洛柒戴着一个白口罩、穿着白大褂坐在桌前。那姑娘低着头一小步一小步地走进来, 抬头看到了眼前的男医生, 脸“唰”地一下红了,然后转过身去,将门一关。
洛柒无奈地站起身来,走了出去。一出去就看到小姑娘正捂着脸蹲在地上,红上了耳朵。
“我的天呐,男医生!呜呜呜, 早知道我就不来了,星星我怎么办啊…”
站在她旁边的短发的女生拉了拉她的袖子:“喂, 喂, 人家来了…”
洛柒对着两个小姑娘说:“我里面给你们倒了水,你们进来再说吧, 有什么情况可以慢慢和我说。”
两个小姑娘坐在洛柒的前面, 端端正正地坐着,端正得可能都要比上课的时候还要正经。
在两个小姑娘磕磕绊绊的描述下,洛柒终于明白理解了, 开了方子后, 她们头也不回地跑到一楼去拿药。
其实只是一个小小的经期不调,但是那小姑娘像是思考了很久,下了好久的决心才来医院看一看。
我们谈起“性”时,总是抱着一副遮遮掩掩的样子,总是一种羞于开口的态度, 从小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孩子第一次对自己是如何来的产生了疑问,便问爸爸妈妈:“我从哪里来”
家长大多回答:“垃圾桶里捡来的,充话费送的。”
因为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向一个孩子解释什么叫做“性”,他们认为这是丑事,于是只能随便找一个自以为很好玩的幌子避开这个问题。
洛柒现在身为一个男性妇科大夫,他的病人在面对他的时候总是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一个一身黑色的女生走了进来,黑色的大衣、黑色的口罩、黑色的帽子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门外也没有别的什么人,孤身一人不安地坐在洛柒面前。
洛柒微笑着看着面前的女生,问:“你是来?”
女生只露出了一双眼睛,红通通的好像是哭过很久了:“我要想要做流手术。快一点,不要痛、快一点,我明天还要考试了。”
手术做得很成功,从手术开始到手术结束都只有她一个人。
做完手术,女生的脸整个惨白惨白的,什么血色都没有。
洛柒说:“你不能再打了,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如果说真的不想要孩子,平时的防护措施一定要做好。”
女生笑了笑,只是点了点头说了一声谢谢,不准备多说些什么。
洛柒在当妇产科医生的时候,见过很多很多的病人,大多数来和走的时候都像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不想被人看见一样,悄悄地来、躲躲藏藏地走。
一天,洛柒坐在办公室,门是半掩着的,一个穿着白T的女孩,从他的门前路过了好几次就是不进来。洛柒以为又是一个不好意思进来的病人,于是走出去与女孩碰了个正着。
“进来吧。”
女孩大概二十岁左右的样子,她很警惕地左右看了看,跟在洛柒的身后走了进来。洛柒在女孩进来的时候,将门关上了。
她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地看着洛柒,身体都在瑟瑟发抖,两只手紧紧地攥着。
洛柒看着惊慌地像是看到吃人妖怪一样的女孩,温柔地说:“不用担心,我是医生,别怕。挂号单拿过来一下。”
女孩将手移到了后面,背靠着门不说话。
“你不会是没有挂号吧,去楼下的那个窗口挂一下就好了,那个姐姐很温柔的。”
女孩猛地一下推开洛柒,打开门跑了出去。
“喂!别跑啊,不要害羞。”洛柒看着女孩的背影慢慢地说。
洛柒回到家,看着抱抱日复一日地看电视、吃东西,好奇地问:“虽然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你的同类,但是你是真的不用解决生理问题的嘛?”
抱抱表示不解:“敖?”
“发qing。”
抱抱仰起头,一脸骄傲地摇了摇头。
“你继续看电视,你这个没有情趣的生物。”
第三天,洛柒又遇上了那个姑娘,在办公室的门口,这一次她拿上了挂单号,急促不安地站在门口。
洛柒将放在自己手上的白大褂穿上:“进去吧,我不会吃人的,别怕。”
女孩叫石雨,她蹑着脚,像小猫似的又轻又静地走进去,将挂单号放在桌子上,坐在位子上,喝了一口洛柒放在桌子上的温水:“我这几天身体很不舒服,我去网上搜了一下,我感觉我可能是要有了。”
洛柒说:“那你可以具体说一说你的不舒服是什么样的嘛?”
石雨摸着自己的小腹处,表情突然皱了起来,哭着说:“我也说不清楚,就是突然很难受,什么东西都吃不下,还很想吐,我真的很害怕,我才刚刚进大学,我不想生孩子。”
检查后,她的确是怀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