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米多壮如熊, 这怕是金刚转世。]
[怕不是在说书。]
[好奇ing]
大厅与楼梯间相隔较近, 但遥遥望去,另一侧的房间走廊上,徘徊着不少人。
一层虽然房间多,但入住条件不高, 五个筹码即可入住。到现在为止,恐怕住房已经满员。
不论是输光筹码, 还是筹码足够的人, 都无法再入住。
看来,现在一层的人,不是徘徊走廊等着捡漏可以入住的房间, 就是还在大厅准备赢得足够的筹码上到二层。
鹿沉看了看走廊,地上有一抹明显的暗红。
原本徘徊在走廊上的人,看着她的眼神就如同看到一块肥rou。而那些人看到她走向大厅的入口,反而慢慢收回视线。
大厅更加宽敞。
有些嘈杂。
一股淡淡却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大厅内的人不算多,约小几百人。大多数围在大厅中前方的舞台前面,不住的呐喊着什么。
“好好好!打翻他!”
“加油!”
“右钩拳!”
“下盘,下盘!”
“哎呀,输了!我压了两个筹码呢。”
“……”
一层的大厅内,竟然开启了搏斗场。两个人在上面打的昏天暗地,下面一群人押注开设赌局。
节目提供了各类纸牌、骰子、棋盘,没想到,这里竟然自发开设了搏斗场。
倒也是奇怪。
“喂喂,二层下来的。”
“那不是鹿沉吗?”
“她身上筹码肯定不少。”
“去不去?”
“你去叫老大,快!”
鹿沉朝着那细细碎碎的声音望去,只见几个人已经呈包围状慢慢走来。
她微微扬眉。
是什么给了这些人她很弱的错觉?
“滚!”鹿沉听见一声熟悉的低沉而有力的声音。
那几人怔了怔,不甘的看了眼鹿沉,接着又散开了。
是姜覃的声音。
只是……异常的沙哑低沉。
鹿沉看到不远处的姜覃,模样十分狼狈。
脸颊青肿,下巴有已经凝固的划伤血痕,额头沾了些血迹,眼角微微眯起,流露出几分狠戾,不复之前的温文尔雅。
“哥,怎么回事?”鹿沉忙走过去,擦擦他脸上的血迹,发现大多都是别的地方溅上来的。
姜覃的表情有些颓然,“我没找到絮絮。”
“我问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鹿沉温和的声音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质问和力度。
姜覃指了指那个临时建立起来的搏斗场,“也没什么。被人拉上去打了一架,后来又被几个人抢劫。”
鹿沉的面上露出一丝冷意,“非赌局的暴力行为是禁止的,可以申请保护。”
姜覃眼眸微动,表情却没有多大变化。
“有次数限制。”姜覃顿了顿,看着鹿沉微微皱眉,“你们先上去。”
[我的天,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感觉这里已经变成了难民和暴民的集聚地。]
[我的姜总,这种地方不适合闲聊啊。]
[突然发现二层简直就是人间天堂。]
[看看,那几个人好像又要过来了。]
[还多了几人。]
[怎么回事,盯上我沉了。]
[要打架?]
[保护我沉,白光护体。]
鹿沉摇摇头。
接着,顺着姜覃移开的视线,看到两侧围抄过来的几人。
“林海昌,你们又要做什么?”姜覃眼中闪过不耐和冷意,这群人真是像踩不死的蟑螂,尤其是这个领头的林海昌。
“姜覃,你现在还在保护期,我动不了你。”林海昌咧嘴,露出恶意的笑容,“但刚下来的这两个就不一样了。”
姜覃一小时前申请了规则保护。
如今保护时间快到截止,他也正盯着姜覃,毕竟这次一过,姜覃今日的三次机会就都用掉了。
运气更好的是,鹿沉竟然也从楼上下来了。
“鹿沉,我要向你……”
“你,擂台赛。”一脸冷漠的瞿九忽然打断那人的邀赌,接着,他头顶的白光微微亮起,冰蓝的光芒似乎无时无刻散发一种冰冷的气势。
与此同时,林海昌头顶的光团也微微闪烁起来。
【发起者瞿九向林海昌发起擂台赛邀约。】
【林海昌不可拒绝。】
【请接受者林海昌提出本场赌局规则。】
“艹!”林海昌咒骂道。
他没想到,身上明明只有三个筹码的他,竟然会被这个从二楼下来的人强制邀赛。这个人还直接提出了擂台赛。
不过,谁说擂台赛一定要自己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