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也不吃亏的。”
女人抓着大儿子的手,连连说:“秦仓听他们说说吧,也许真的是乐乐呢!”
岳秦仓在张丘几人面上扫过,迟疑了下,点点头,“进来吧,我警告你们,不要想着骗人的把戏。”
几人跟着进了客厅,张丘才发现这里冷冷清清的,家具上的装饰品都收了起来,到处都有打包的痕迹,幸好今天找来了,不然这家人就要搬走了。
保姆要去倒茶水,张丘看到岳秦仓跟防备小偷似防备他们的表情,还喝什么茶,早点办完早点回。
张于水也是这意思,让保姆将窗帘拉上,手里捏着一道符纸,岳秦仓冷笑了声,“装神弄鬼的把戏。”张于水没说什么,符纸点燃,客厅空出慢慢的显现出一个人影,胖乎乎的小孩子。
“我的乐乐!”沙发上原本情绪安定的女人一见人影立马冲了过去,但扑了个空,顿时无措的道:“乐乐、乐乐怎么了?”
原本面露不屑讽刺的岳秦仓这会也愣住了,不可置信的喊道:“弟弟?”
“哥哥、妈妈,是我乐乐。”小胖墩见到家人又呜呜的哭了。
张于水此时开口,“他灵力弱,早日投胎对他早好,临死前对你们执念放不下,你们有什么话快点说完,耽搁久了对他并不好。”
“大师,你能不能救救乐乐,他才八岁、他才八岁,都怪我、怪我没看好他,车来了,我就应该冲上去的 ……”
张于水摇头,“人死不能复生,不要让他在带有执念了。”
岳秦仓这会也回过神,满脸的不可置信,道了谢,劝着母亲。女人渐渐接受了小儿子已经死了的事实,这十几天的思念后悔倾泻,想抱着岳乐,但却没办法。
“妈妈,不要哭了,乐乐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哥哥,你要照顾好妈妈。”岳乐像个小大人一样的说。
岳家母子说完话,岳乐本身的执念消散,影子也渐渐淡去。
女人知道儿子要走了,尽管不舍痛苦,但却不愿意拦着小儿子去投胎,这才是对他最好的。
等岳乐走了,女人刚经过情绪起伏,现在Jing神不济有些昏昏沉沉的,岳秦仓扶着人进去休息,很快出来态度很真诚的道过谢。
“也是顺手帮的忙,没什么我们先走了。”张于水说。
“等等。”岳秦仓脸上有几分认真,开口道:“我本来以为我弟弟的车祸是意外,但这些日子总觉得不对劲。”
张于水说:“岳先生,车祸是人为还是意外,你应该找警察的。”
“没用的。”岳秦仓皱着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说起,“好像一切从两个月前发生的,我父亲无意间收了一块玉璧,年代久远是个古董货,我父亲特别喜爱,整日邀请同道人研究,说什么通往蚕丛路的地址,我以前不喜欢这些,觉得神神道道的都是骗人的。”
又是玉璧。
张丘皱了下眉,总觉得他们又掉到一个怪圈中了,不由看了眼离殊,离殊神色淡然,突然视线也回应过来,淡然的脸勾着唇角笑了下,张丘一颗心顿时噗通噗通起来。
脸热乎乎的。
小叔叔真是到处撩他!好想扑到小叔叔啊!
他在这儿荡漾了会,抬头就看到二嫂笑盈盈的盯着他看,顿时厚着脸皮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刚刚发情的一定不是他,都怪离殊长得太好看了!
“一个月前,我父亲突然心梗去世,我母亲收拾我父亲东西的时候,发现我父亲很宝贝看重的那块玉璧不见了。”岳秦仓揉着额角,显然是这两个月接连的变故让他有些疲惫,“之后没多久我弟弟就出车祸了,虽然我也想不通这两者有什么关系,但好像自从那块玉璧出现后,家里就不怎么安宁。”
张丘也想不出来,玉璧的失踪跟岳家父子的死有什么关系,就听二哥问:“你们家是不是请过法师?”
“我父亲去世后,我母亲比较迷信,请了和尚念过经的。”岳秦仓皱着眉,问道:“难道跟这有关系?”
张于水没有说话,环顾了四周,“不介意我到处走走?”
“请。”
张丘几人跟着张于水在岳家前后转了圈,没想到后面挺大的还有个泳池。
“果然有问题。”张于水盯着泳池看。
“是不是和尚——”
“你应该庆幸你母亲请了和尚念经的。”张于水看向山顶上方冷笑了下,收回目光,直接说:“两个月前你们家被人下了Yin祟邪气,你们在这里面住久了,运气就会差,连着倒霉,你小弟人太小,就算和尚驱走了不少邪祟,还是躲不过去。”
刚一进房子张于水也没察觉到不对劲,一是和尚驱过邪祟,二是隔了一段时间,刚往后院泳池去就能发现问题,水属Yin,还残留着Yin祟气息。
这手段怎么那么像高家对付林家的?
张丘看了眼张于水,张于水点头,岳秦仓人也不笨,见他们这样说也猜到他们知道些什么,连着追问,张于水也没隐瞒,“这手法跟高家对付林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