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有你,安宁也不可能嫁给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身份不允许。”
“她要因为这事记恨你,说明你俩缘分尚浅。”
“以后不能因为这些事闹了,知道吗?”
“……”
卿九思像是被下蛊了般,随着他的节奏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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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凛把卿九思送回院子后,去了书房,整个人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了会儿,片刻一黑衣人出现在跟前。
“主子。”
“如何了?”谢凛睁眼看过去,漫不经心的问了句。
黑衣人:“大梁皇帝病危,起了内讧,大梁人前段时间就混入京城,是为了找流落民间的三皇子。”
闻言,谢凛直起身子,“三皇子?”
黑衣人:“是,属下确认过。”
好一会儿,谢凛重新靠回背椅,揉了揉眉心,“嗯,下去吧。”
片刻,敲门声响起,“大人,少夫人过来了。”少夫人也就是卿九思,虽说两人还没成亲,但板上定钉钉的事,翁阳大长公主欢喜得很,早就给府里下人打过招呼了,一定要亲切的称卿九思为少夫人。
谢凛顿了下,“让她进来。”
“是,大人。”接着门被推开,卿九思一袭月华锦裙,双手放在腹前,走进去对谢凛说:“祖母让我过来叫你过去一道用膳。”
谢凛用鼻音“嗯”了声,站起来又应,“走吧。”
两人一道出了书房。
卿九思恍惚得差点被门槛绊倒了,好在谢凛眼疾手快将人揽住,才虚惊一场。
“在想什么?”问完,谢凛又叮嘱道:“走路的时候就好好走路。”
卿九思心里确实藏着事。之前在马车里她被谢凛说得哑口无言,后回去冷静了一番,忽地想起谢凛说,就算没有她,也不可能娶安宁,这辈子都不可能,最后还加了句身份问题。
前面能理解,谢凛这种活得张扬恣意的人,只要不喜欢,不想娶,任何人都奈何不了他,哪怕是皇帝。
可后面来个身份不允许,身份能有什么不允许的??
她就想不明白了。
看着卿九思欲言又止,想问什么又顾忌着什么不敢问的样子,谢凛不由放软了声音,“想问什么?”
卿九思了憋了好一会儿,实在耐不住好奇才吐出来,“安宁……”
“嗯?”
“你真的从来没想过娶安宁吗?她那么喜欢你,并且又是尊贵无比的公主,性子又那么有趣可爱……”卿九思还真想不出为什么,哪怕是一瞬间也没有吗。
谢凛果断的回:“没有。”
“为什么啊?”卿九思直勾勾的看着他,像是要把他看穿。
两人对峙了片刻。
谢凛亲昵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哑声问:“这么想知道?”
天色徐徐暗下来了,卿九思还是不自然的躲了下,好在他看不到她发热的脸颊,而后似小鸡啄米的点头,表示她真的很想知道。
“因为,我跟她一个爹。”谢凛压低身子,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漫不经心的说。
???
什么!
卿九思震惊的后退一步,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还是理解错了。
一个、个爹,那不就是意味着谢凛跟安宁是兄妹,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那谢凛是皇上的儿子?!
谢凛则面色如常,拉过愣愣的卿九思继续往前走,低声说:“现在知道为什么了,不是因为你,不用对安宁愧疚。”
“她早晚会有这么一天。”
听他这么一说,好像瞬间心里对安宁的愧疚真的烟消云散了。
一不小心就搞到了这么个大秘密,卿九思还没有彻底消化,咽了咽口水,不知所措。这么隐晦的事被谢凛大大咧咧的说出来了。
是相信她还是太相信她了!
☆、遇害
光Yin似箭。
一晃又到了冬天, 大雪纷飞, 翻了年, 卿九思及笄在即,婚礼也筹备起来了,礼部早在皇帝的吩咐下提上了日程。
勉强算是皆大欢喜。
卿九思自从知道谢凛是皇帝的儿子后, 每每对上安宁没了愧疚感, 接憧而来的是心疼, 怎么就是这种孽缘。
但是她又不能告诉她真实原因。两人到底是形同陌路了。
她也更能正视自己的身份了, 或许是听多了别人称呼她为“都督夫人”, 还有一个是,她与谢凛的关系也逐渐融洽,毕竟翁阳大长公主的心思一直放在两人身上, 日日都在研究怎么才能让两人感情更好。
而谢凛对她也确实挺好的, 卿九思觉得也差不多了吧。说起来,她这个身份能嫁给谢凛绝对是高攀,并且谢凛除了性格Yin晴不定, 让他人摸不着头脑,其它方面真的没话了,就拿京城的公子哥来说, 再混个十年、甚至二十年也赶不上谢凛。
这些日子她三天两头入宫,大半时间都在慈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