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趣,宝宝实在是太可爱了。哪怕是简单的笑一下,吹个泡泡,发个小nai音,甚至是蹬蹬小腿,也能让他稀罕得不行。
他发自肺腑地疼爱这两个孩子,这一带就是三年。虽然累,但他甘之如饴。可现在一个星期没见两个孩子,他想得心肝都疼了。
偏偏孙柔佳还在那边说风凉话。
要是她再犟下去,来娣会不会不让他见两个孩子了?
孙柔佳根本不知道方大河心中所想,她现在满脑子都充满了戾气。拿起自己的包就冲着方大河抡过去,“好你个方大河。你居然凶我。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说!你是不是跟那贱人有一腿?”
方大河先还用手挡着,不曾反击,可听到后一句,他脸已经涨成猪肝色,胸腔全是怒意,反手就是一推,厉声嘶吼,“你瞎说什么!你怎么这么说我?”
他太生气了,她怎么能这么污蔑他!来娣是他的儿媳妇啊,他们之间清清白白,她怎么能这么想他!他涨红了脸,怒目四顾,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像是一匹被激怒的野兽,力道惊人。
孙柔佳跌倒在地,揉着酸痛的腰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他推倒在地,她手指着他,“你干什么?你怎么打人?”
好像一盆冷水泼了下来,方大河满腔愤恨都消失了,他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我……”
“你别靠近我!我要跟你离婚!我一定要跟你离婚!你以后不许再接近末白和末末。”孙柔佳爬起来,捡起地上的包,不顾方大河的阻拦,逃离了这个家。
……
许同林从龙水刚回到家,就听亲妈正在跟人打电话。她年纪大了,耳朵不怎么好使,也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她嗓子老大一遍遍地道,“什么?你再说一遍。我听不清。”
许同林赶紧过来。
苗翠花将电话递给他,“是末白妈,也不知道她说了啥,一直在哭。”
许同林想起孙柔佳坑刘春芳的事情,很想把电话挂回去,可对面的母亲却一直在催,“快问啊。应该是出大事了。该不会是末白有啥事吧?”
许同林也顾不上多想,拿起电话问起来,“什么?你要跟大河离婚?你有没有良心啊。方大河帮你把孩子养大。你说踹就踹,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电话那头的孙柔佳痛哭流涕,“二哥,他打我。他从来没打过我。”
许同林拧着眉,“行了。电话里也说不清楚,你过来吧。”
电话撂了,苗翠花追问,“大河为什么打她啊?”
“她没说。我让她过来,您亲自问。”许同林拍拍他妈的胳膊,“得要把大河一块叫过来,两人一起对峙。”
苗翠花点头,“行!”
许同林打电话给方大河,对方答应过来。
而另一边,孙柔佳到医院去找末白。
刚坐完手术的末白脸色还有些苍白,听到母亲找自己,他揉了揉眉心走出来,“妈,你怎么来了?”
孙柔佳揉着酸痛的腰,呲牙咧嘴地道,“我被你继父推了一把,可能是闪着腰了,来医院看看。”
末白唬了一跳,“什么?他为什么要推你啊?”
“还能为了什么。”孙柔佳低着头,闪烁其词,“我不就说了几句你媳妇不肯让我们上门看孩子吗?他就在那边急赤白脸的。”
末白微微皱眉,心里暗自猜想来娣该不会还生他妈妈的气吧?他心里暗恼来娣不懂事,可面上还是替她说好话,“妈,来娣一人照顾两个孩子很辛苦的。您体谅她一下。”
哪知这话反而加深了孙柔佳对她的不满,“她才知道带孩子辛苦啊。我们给你们带了三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可倒好。一点也不感激,反而冲着我吼。”
来来往往都是病人,末白不好离开太久,自然不肯听母亲歪缠,当下就扶着母亲往外科那边走,“妈,要不让医生看看吧?”
孙柔佳不乐意了,“你不就是医生吗?何苦花那个冤枉钱?”
“妈,我是心脏科。不是外科的。”末白提醒她,“我看得不专业。还是找专业医生给你看吧。”
孙柔佳点头,上楼梯的时候,她突然握住末白的手,“末白,如果我跟你继父离婚,你支持吗?”
末白拧着眉,断然拒绝,“妈,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爸不是那种人啊?”
孙柔佳面露嫌弃,嘴里哼道,“他就是个粗人,喜欢动手打老婆有什么稀奇的。哪像你亲生父亲啊,是个受人尊敬的医生,从来不会跟我动手。”
末白脸色一变,“能不能别提他?他混得再好,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孙柔佳偷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道,“上次他来找我,想一家团聚。”
此言一出,末白怒气横生,眼睛好像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似的,“他做梦!十几年不闻不问,被人抛弃了,才想到我们了?他早干什么去了?”他眉心紧蹙,略带警告道,“妈,爸虽然是个粗人,但心地善良。再说他对我们有养育之恩,我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