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用,便要了图纸来,命人做了放在我的马车里。”他又从一个暗格里拿出好几包零嘴儿来,打开放在她身边,笑道:“喜欢吃吗?”
她忙拿了一颗梅子放入口中,鼓着腮帮子点头道:“喜欢!”
这感觉简直太舒服了!
她真是没想到,成静看似对什么都好像是淡淡的,却这般会享受。
她看着他的目光不由得更加热切,咽下口中零嘴儿,凑到他身边去,笑yinyin道:“成大人这么好,我更加喜欢了呢。”
成静也笑,目光中如有怜惜,柔声道:“翁主,女孩子的真心不必反复当面说出口来,因为一个男子,倘若真的爱你,是不会容你说第二遍的。”说着,他又很自然地问道:“旁的零嘴儿都不沾一下,是不喜欢么?”
她脸色红了红,旋即变得苍白,身子不由得缩了回去,小声应道:“我喜欢吃甜的。”
成静点了点头,敲了敲车窗,唤来了子韶,淡声吩咐道:“去买一些甜食来。”
子韶:“……”
去抄个家,为什么要弄得跟郊游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四千字肥章来袭~明天也是~比起别的大大还是太少啦,不过我决定努力肥肥的!
第20章 开刀
虽然万般不理解成静为什么非带着谢家小娘子去办理公事,尤其还是这样不太好的公事,子韶内心感慨了一万遍,还是将甜食买来了。
谢映棠一路吃着甜食,饮着ru茶,悠然地坐在马车里,马车四角没有坠饰她喜欢的流彩风铃,那时,她乘车在宫廷与深宅中流连,便听着铃声消遣烦闷。可如今,身边坐着她的心上人,她的心扑通扑通跳着,忽然庆幸没有那风铃打散她的最后一丝清醒。
成静又拒她了。
谢小娘子心中颇为烦闷。
虽说,她确实行事有悖士族门第一贯的风度,也知自己应先主动了解成静,可她还是烦闷。
为什么……抱过亲过,连衣裳也脱过,虽然每桩事都各有原因,可他也应该负责吧?
他为什么还不负责呢?
他就这样不想娶她吗?
谢映棠轻轻鼓着腮帮子,以余光轻瞟成静,心底痒痒极了,暗暗将袖中的帕子拧成了长条的麻花。
要是旁的男子,敢这样晾着她,她定不放过。
偏偏这人……罢了。
成静想晾,她追便是……
谢映棠一路上小心思不断,直到马车慢慢停下,她眼睁睁地看见成静从暗格里面掏出一大摞圣旨,选出其中三卷,就准备下车了。
谢映棠看着那么多圣旨,有些吃惊,毕竟宣旨是个特殊的差事,成静要将那些府邸一一跑遍,若所宣旨意坏事居多,触及有些人的利益,那便是真正得罪人了。
但是成静事先便说过,此行主要是抄家。
成静下了马车,负手淡淡扫了一眼高昌侯府的牌匾,这府邸大门半开,门口小厮瞧见一位穿着官服的大人带着官兵来了,直觉不妙,连忙上前赔笑道:“这位大人——”
成静看也未曾看他一眼,直接淡淡一挥手。
身后带刀官兵一拥而上,瞬间便将整个高昌侯府包围起来,里里外外围得如铁桶一般,那下人吓得面无人色,噗通一声跪下,拉住成静的衣摆哭求,成静静立不动,吝于施舍一个眼神,一边的侍卫已上前,将那下人拖进了府中。
一干官兵直接横冲直撞地涌入前庭后院,将各门牢牢锁死,再将里面一干人等全部抓出,一时从妻妾小辈,至丫鬟仆人,哭喊声连成一片。
谢映棠坐在马车上,透过窗子往外看,她虽抱着冷眼旁观的心态,此刻亦觉得心惊胆战。
成静垂袖站在府前,正侧对着她,面容冷肃,桃花眼如浸了冰。
似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他抬眼回望过来,牵动唇畔一笑,抬手示意她可以下来。
他对着她时,又是另一幅温柔可亲之色,谢映棠蓦地想起那日他剥她衣裳之事,脸色又红又白,终究还是起身下车。
她服饰华贵,一看便是哪家世族中的贵人,有成静在此坐镇,一边衙役倒不敢随意置喙,更不敢多瞧一眼。
谢映棠走向成静时,正巧一名司官上前请示着什么,她看见成静微侧头笑语着什么,待她近前,他正在说最后一句,“……闲人勿查,妨碍搜查者暂且收押。”
谢映棠走近了,待那司官离去,才对成静道:“大人与阿兄深意,我知晓了。”
成静淡笑道:“若瑾是想为翁主报仇,区区刘氏,除之轻而易举。但成某别有所图,刘氏害人不浅,实为朝廷蛀虫,不除无以振刚纪。”说着,他端详了一下她始终淡定的面容,她既然能鞭打下人,这反应也算是在意料之中的,他微笑道:“进去罢。”
谢映棠“嗯”了一声,随成静跨进府门。院中衙役围成一圈,蓄势待发,许多人正跪着。女眷们缩在一边嘤嘤哭泣着,好不凄惨,刘姓男子们埋头跪着俱胆战心惊,面如土色,刘踞携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