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他就有些明白了,有些人一辈子只有喜欢上一个人的能力,因为他的心只能装下一个人。
王传灯拍了拍长安的肩膀,说:“……不要等你小师弟了。”
长安诧异:“为什么?”
王传灯知道自己不管说什么,三岁的长安都不会懂,他只能就事论事,陈述事实:“他更愿意和你师父待在一起。”
长安一愣,随即就露出了温柔又坚定的目光:“那我也要等。”
顿了顿,长安又说:“我会变成和师父一样好的人,到时候小师弟就会更愿意和我待在一起了。”
王传灯很想说,你小师弟转生一世,都还要赖着你师父,除非这两人死了一个,否则这孽缘是不可能斩得断的了,但他也只能言尽于此,再多说也无用。
王传灯出了院落,打算去街上打听一下有没有什么关于总督的风言风语。
长安则站在院子里,小白杨似的扎得笔直,唇也抿得紧紧的。
他闭上眼睛,吸纳起日月Jing华来。
没有任何一个时刻,长安这么想要长大。
找了块磨刀石、返回后院的季六尘,只在院子里看到了长安一人,其他人都已经各自离开。
他愣愣地看了长安许久。
那张脸和兄长实在是太像,甚至让他在某个瞬间生出了扑在那人怀中的冲动。
为了纾解那股莫名其妙的冲动,季六尘把磨刀石放平在院子中央,磨刀霍霍,大有等沈伐石出来就替他净身的气势。
……就算砍不了沈伐石,把他磨萎了也是极好的。
但是季六尘显然是没有料到,早在向他施下禁言术法时,沈伐石就顺手调整了结界,把外界的声音统统隔离在外。
在漆黑的房间内,唯能听到季三昧一声声的喘息和呜咽。
沈伐石除尽了季三昧的衣衫,却没为他上药。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咬了季三昧。
就像那年第一次在沈家后门捡到季三昧的时候,他心里焦躁得很,也怕得很,有一把野火四处燃烧,当看到熟睡的季三昧时,他还没来得及庆幸,就被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愤怒攫住了心神。
那时候,他咬了季三昧的脖子,而现在,他几乎要把季三昧的身体统统都给吞吃下去。
从细而盈长的脚踝开始,到笔直白皙的小腿,到圆润细嫩的大腿,再到柔软顺滑的小腹,季三昧被翻来覆去地啃了个遍。
沈伐石搂着季三昧,嗓音很是温柔地问:“我把你吃下去,你是不是就不会被别人欺负了?”
季三昧说不出话来,他满眼摇荡着水雾,薄唇失神地张开,皮肤染上了一层水红,而在水红之上又叠加着颜色深红的细密斑点,微微肿胀着,吓人得很。
半天,他才能说出两个字来:“沈兄……”
这两个字又刺激到了沈伐石,他把已经生出一层青色发茬的头轻轻抵在季三昧的肩窝上,歉疚地说:“……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季三昧已经被亲得说不出话来,他只能在心里啪啪啪地鼓掌。
……控制不住好啊,那就不要控制了!
我前面虽然不能用,但是我后面能啊!
季三昧正厚颜无耻地打着小算盘,却不想沈伐石冷声道:“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杀孙无量?你对他难道有什么旁的心思吗。”
季三昧:“……”
沈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也不是什么rou都下嘴的。
但是发疯的沈兄醋劲格外大,一言不合就又开始啃季三昧,啃得满屋都是“嗯~”、“嗯沈兄不要……”的yIn靡低yin。
啃完了,沈伐石就又恢复了一点心智,只把双臂撑在季三昧头侧,等着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季三昧被啃得暗爽不已,但嗓子也叫得很不舒服,只能把音调压得尽可能地低,听起来色气无比:“……沈兄,你信我会被一杯酒放倒吗。”
他又说:“我死,绝不会是因为那杯酒。”
沈伐石:“那是因为什么?”
季三昧哑然,而这样的哑然让此时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沈伐石难以忍受。
他说:“三昧,不管怎么样,你不要再离开我。”
季三昧挣扎着亲了一口他的眉心:“……沈兄,我们是师徒,等我长大,你再做我的沈兄好不好。”
沈伐石点点头,他疯了一场,困倦至极,竟就这么抱着季三昧睡着了。
季三昧不是没有遗憾的,但是他的遗憾,在看到沈伐石双腿间的玩意儿时就去了十之八九。
在看到之前,他想,不就是一根油条吗,再大能有多大。
可等他看清之后,饶是见多识广的季三昧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嚯。
季三昧估量了一下自己的尺寸,果断决定放弃勾引,他觉得按照现在自己的体型,绝对是一步到胃。
他甚至对未来失去了几秒钟的希望。
沈伐石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