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披在肩膀上,活像一只没有及时剃毛的小羊。
他盯着地上四肢尽折、眼歪鼻斜的rou团子,试图用目光把他还原成人形。
……昨夜他曾见过这个人的,仿佛是姓龙……
小小一只的龙芸跟在他身后,拽着他的衣带, 怯生生的问:“那是谁呀?”
长安下巴的线条猛地绷紧了,回身把小家伙抱起来,捂住了她的眼睛。他不会撒谎,瞪着一坨尚能挪动的rou团,声音都颤了:“……没有人,不是人。”
龙芸茫然地说:“他看起来像我爹爹。”
长安无言,一张粉白的脸憋得直发紫。
“长安,你留在这里,”沈伐石的声音带着一种过度隐忍后的沙哑,“传灯听到动静就会过来,告诉传灯,我要让这个人活着……嘶!”
沈伐石倒抽一口冷气。
季三昧浑身燥烫地在沈伐石怀里蹭来蹭去,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供玩弄的对象。
他在沈伐石已经硬挺挺的ru首上充满感情地咬了下去,舌尖弹动,隔衣搔痒。
他咬得很是兴起,直到屁股被狠狠揍了一巴掌。
那股酥麻烫痒的感觉像是一束小小的火苗,在大腿里盘旋进出,撩得季三昧直想笑。
在昏眩中,他只能听到断续散乱的字句,好像是长安询问自己怎么了,而在下一个瞬间,周遭就寂静了下来,葵花的芳香在鼻端萦绕,浓郁发灰的水雾止不住涌入鼻腔。
沈伐石带他离开了沂水亭。
季三昧腰肢水软,嘴唇水红,在沈伐石的怀抱里软成了一汪春水,双腿间已经是汁水淋漓,和新鲜的青草气味混合在一起,勾兑出了令人心旌摇荡的yIn邪味道。
体内的火让季三昧没头没脑地缠上去,亲着沈伐石:“师父,沈兄……沈兄,师父……难受,疼……”
季三昧是真疼,因为他还没有发育,没了可发泄的渠道,只能憋痛得在地上打滚儿,身子赤红,像是在火塘里走了一遭的虾。
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季贤弟……”
季三昧张腿夹住那人的腰身,卖力地找寻着那根可以纾解自己欲望的痒痒挠:“去你大爷的季贤弟。叫我小甜甜。”
那人沉默良久:“……”
显然,这个甜腻腻的称呼对于那人来说似乎过于羞耻,酝酿了半天还没有下文。
季三昧烦了,又亲了上去。
这次却被推开了。
季三昧微微眯起眼睛,灼烧感倾覆了他的世界,他现在是一团漂浮在时空缝隙里的发烫的rou,没来路,没现在,没下文。
他赤红着一张脸,打量着眼前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的人脸:“沈兄,你的嘴唇好漂亮。”
他伸手去摩挲,幼嫩的指尖拨弦一样在沈伐石的双唇间掠过,着迷道:“真漂亮啊。……可惜了。”
“可惜什么?”
季三昧坏笑:“可惜你自己亲不到。”他凑上去叼住那一双盈润丰满的唇,“我能。”
沈伐石忍无可忍,一把把季三昧掀翻在了松软的泥土之上。
一片碧色的青草正好端端地迎风摇曳,突然从天而降一个季三昧,把它们挤压得东倒西歪,渗出的鲜绿草汁印在了他的后背上,压出了一道清晰的人形轮廓。
季三昧委屈道:“沈兄,你居然不想上我,你这个伪君子。”
沈伐石的脸色简直和青草相映成趣:“……你再乱来,我就把你扔到水里去。”
季三昧凝眉沉思片刻,豁然开朗:“哈,沈兄原来是不行。”
沈伐石:“……”
此处距离许宅有五里远,人迹罕至,只有一片野生的葵花向日而望,旁边就是涓涓的沂水,沈伐石不由分说,把那晕头昏脑只会撩人的小东西摁进了沂水里。
扔进凉水里浸了约一盏茶功夫,沈伐石浑身冒火地把人提了起来,轻轻拍一拍脸:“清醒了没有?”
话一出口,他自己先愣住了。
季三昧的桃花眼中尽是哀怨的控诉,小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原本宽松的僧袍被水沾shi,变成了暧昧的深色,紧贴着他的rou,勾勒出稚嫩却已经足够勾人的身体弧线。他的皮子雪白,身量高挑,shi淋淋的tun部将僧袍后摆夹出一片细窄的弧线,更显得他腰细胯宽,tun沟深软。
季三昧一脸纯净无瑕地委屈着:“不是师父的水,不好喝。”
沈伐石以前没听过这么不要脸的黄腔,竟没往深了去想,只当他是缓过劲来了,就打算给他擦擦身体:“别着凉,上来,我给你擦擦。”
季三昧手脚并用地爬上岸来,麻利地把自己脱了个Jing光,被冷水浸过的皮肤,那种妖艳的红褪下了些,现在只剩下绯绯的淡粉。
沈伐石面皮烧了一瞬,却也没再说什么,脱下了自己的僧袍给他披上,把一具幼嫩的身体包裹起来,细细擦拭。
擦到他脖子时,看到那处破皮的伤口,他的眼睛色泽又暗了下去,竭力压制着内里汹涌的乱流:“以后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