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将他抱在怀里说:“好看,太好看了。”
云苏高兴的拿着另外两套衣服说:“玄飛,玄焰,你们也换上吧,我们入乡随俗,这样乔装打扮之后,就更像贫民啦!”
玄焰和玄飛也换上了云苏买回来的衣服,他们将各自的物品都放在自己的储藏法器里,云苏的储藏法器是一条项链,Jing致的挂在脖子上,玄焰的储藏法器是一枚拇戒,玄飛的也是拇戒,寰顷木的是一个镯子。
他们收拾好之后,轻装上阵,玄飛说:“时间还早,我刚刚在酒楼定了饭菜,我们吃过饭再去虚糜山下。”
云苏蹦蹦跳跳的说:“这次去虚糜山的人很多,听说,江湖上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要进山一起进,今日之后,就不准其他人再进山,说什么,算不准出山的日子。”
寰顷木想着,的确是这个道理,在虚糜山上没有找到宝物的人,一定不甘心离开,人都是贪心的,让他们知道可以多待一日,那么他们便不会甘心出山,他们会想,或许还有人会在晚些时候进山,保不准会有这些赌徒影像其他人。
但是如果让他们知道,不在一个月内离开虚糜山,便会丧生于此,他们就不得不离开虚糜山。也算是给这些人一个活路的机会。
寰顷木跟着他们三人走到酒楼前厅,四人低调的坐在一个不大的桌子前,很快店小二就把饭菜酒水摆好,说一句“贵客您慢用!”哈着腰转身去招呼另一桌的人。
就在这时,一位白发老翁走进酒楼,他步履生风,身姿矫健,一脸刚正神情凝视着屋内的人,他转过身看向寰顷木他们,他走过来说:“这里的座位都被人坐满了,几位年轻人,不介意老朽寻个位置歇息一会吧!”
云苏起身对老翁说:“您坐这。”他转身坐在玄飛身上,撒娇的说:“我要吃那个!虾仁的那个!”玄飛笑着用筷子夹了云苏点的菜,亲自喂给他吃。
寰顷木向小二多要了副碗筷,为老翁倒了杯茶说:“老人家莫怪,我这位朋友孩童心性,被我们惯坏了。”
老翁接过茶杯道了声谢,哈哈笑起来说:“他二人如此相爱,让老朽看了都幸福满溢啊!”一句奉承的话,让大家都很开心,玄飛请老翁吃饭,互相也熟悉起来,聊着聊着就开始介绍自己。
老翁说:“我叫韩进一,曾经是个商人,后来散尽家财四处做善事,游走间听闻虚糜山的传说,就来凑凑热闹,有生之年若是还能见一见稀奇古怪的玩意,也是一种乐趣啊!等我这次回去,就可以跟那些小孩子多讲讲各种离奇的故事啦!”
寰顷木又为老翁韩进一倒了一杯茶说:“此次路途凶险,不如韩伯伯与我们同行吧。”
韩进一摆摆手说:“不啦,看你们四人都是一对一对的,突然多了我这个老伯,反而不自在,你们要趁着年轻,多跟心爱的人在一起创造些美好回忆,待老了,就可以两个人慢慢回忆许多曾经的甜蜜,你说,你们回忆时,突然多我一个老头子,岂不是破坏了美丽的画面。”
韩进一说着俏皮话,引得玄焰玄飛和云苏哈哈大笑,寰顷木在桌子下悄悄拉住玄焰的手,不停的搓揉着,虽然他面无表情,但他的行为却在告诉玄焰,他也在捧腹大笑。
他们几人说笑着,酒店内的人都忽的站起来,恭恭敬敬的低下头,寰顷木几人不解,也放下了筷子,站起身向里望去,云苏蹦跶着跳到前面说:“怎么都站起来了,发生什么事了?”
从酒楼楼梯上走下两个人,是刚刚在闹市上忽忽一撇的老夫少妻。
老翁带着少年一步一步的走下楼梯,店内的许多人都向他们走去。其中一个人点头哈腰的说:“老爷,您和夫人都休息好了?”
老翁点点头说:“其他人都吃好了吗?吃完了,我们该上路了。”
许多人开始西里呼噜的干什么的都有,有收拾行囊的,有赶紧多吃两口的,老翁没有看他们,带着自己的小娇妻慢慢走向门口,就在他们快要走出酒楼时,韩进一突然横在他们身前,怒视着唐老翁。
韩进一说:“唐艾!果然是你!盗了我妻的坟墓!”
云苏眼睛放光,连忙跑到韩进一身边,担忧的说:“韩伯伯,这是怎么回事啊!”
被唤作唐艾的唐老翁,他冷哼一声,抱紧了自己怀里的少年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让开!”
韩进一横在门口,不肯让步,他指着唐艾怀里的少年说:“唐艾,他是谁!”
唐艾回:“这是我妻!”
韩进一还想说什么时,唐艾怒斥道:“韩进一,当初年少做下的荒唐事,你有错,我也有错,我不予你计较,你别再纠缠我!我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说完就唤了自己的仆人,将韩进一拦住,自己搂着娇妻扬长而去。
韩进一落寞至极,云苏在旁边安慰道:“韩伯伯,虽然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过节,既然都是过去的事了,您也别太耿耿于怀了。”
韩进一有点哽咽的说:“一定是这个混蛋,刨了我妻的坟!”
云苏拍拍他的肩膀说:“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