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盒子里散发出的淡淡香味,他不禁想起进宫时,陛下给他用的东西。
这真的是用来润|滑的吗?
用两指抠出一大块,均匀的涂抹在玉势上,再次将tun部高高翘起,手指在褶皱处再次犹豫了几分,而后想到后面会有的痛楚,只能心一狠将一只手指刺了进去。后|庭早已恢复原来的紧|窒,所以在他刺入的瞬间,钻心的痛楚就传来,他忍耐着,回想着当时凌渊晟给他做扩充的手势,手指一进一出,每每扌臿入一分,他就要倒抽一口气,在手指的挤压适当松了一些后,他缓缓加了一根手指,继续原本的动作。
觉得差不多后,两指齐齐拔出,混沌的神经却能清楚的听到那瞬间后|庭‘啵’的一声,他猛闭上眼睛,额头重重抵在手上,拿着那涂抹了药膏的玉势伸到身后,冰凉的玉势让那处敏感的地方猛地收紧,他没办法,只能头抵住锦被上,一手掰着自己的tun|瓣,一手将那玉势缓缓的送入那一直抵抗的软处。
半根没入后,瑕才敢松开咬紧的牙关,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日渐变得白皙的肌肤也染上了一些汗珠。
这样……就可以了吧?
凌渊晟环手抱胸看着面前称得上香|艳的一幕,墨黑的眼眸慢慢覆上谷欠色,此时在他眼中只能看到那白色纱衣下若隐若现的酮|体因为动作太大而滑|落至一边的肩膀,长长的纱衣松松垮垮的挂在两条纤巧的大腿旁,所以凌渊晟可以很清楚的看见那即将被他享用的地方突出的玉势。
那人似乎是太过于疲惫,所以才会连他走进了都不知道,直到他的手轻扫过那人的腿|根才瞬间战栗了一分,之后又没有了动作。挂着一抹轻浮的笑,原本游移在腿|根的手不时触碰玉势周围,见玉势明显的动了一分,眸色加深了一层。
那人还维持着上身弯下、□翘起的姿势,让他更加清楚的看到背脊的腰线,只可惜了身上一堆的疤痕。
如果没有了那些疤,这具身体一定会让人更有冲动吧?一刹那,凌渊晟有了个疯狂的想法,却又马上将其抛之脑后。
因为瑕的细微战栗,让腿|根处隐隐约约的两颗圆球小幅的晃动,凌渊晟觉得有趣,没有预兆的触碰,跪着的两腿开始颤抖着,凌渊晟只是小小的揉动了几下,就转移到那根没有动静的玉|jing|上,时紧时松的上下抽|动着,头靠近瑕的脖颈,微张开的唇息吐落在那,他很想看见这个人完全陷入情谷欠中的样子,只是这么一想,伸出舌头快速的在那脖子脉搏处舔了一下,又快速的伸回,终于听到瑕难耐的呻口今声和手里把玩的东西慢慢变大,凌渊晟勾起唇角,带着邪肆的语调近乎呢喃的道:“想要吗?”
“嗯……唔——”紧合着牙,可是那可耻的声音还是哼出了声,皱紧了眉头,身下被人这么对待,却还是起了反应,即使穿着如此薄的衣裳,在情谷欠升起的瞬间,他还是觉得奇热无比,身体的某处地方好像急需发泄出来,可是却不得方法,“陛……陛下,嗯……”真的好奇怪,是因为陛下的逗弄吗?可是上次也没有这样的感觉。
“恩,朕在这。你要说什么?”陛下凑在他颈间低语,浑身顿时颤栗加重,身下的地方被人快速的抽|动着,那种突然被掏空的感觉太过可怕,让他不禁越来越惧怕,手紧紧拽住锦被,“陛下……救……我,求……你救救瑕!”一直忍住没有留下的泪水突然崩堤,他闷声啜泣着,思绪似乎也已经崩断,只能隐约知道陛下凑到他耳边,粘|热、滑|腻的舌舔着他小小的耳垂,说:“朕会满足你,……看在你……朕的份上。”话音落下,即刻身下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大脑放空,直到玉|jing|射|出|浓|ye,他才无力的倒在一侧,身体仿佛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余|韵中,连陛下将他后|庭的玉势取出都是后知后觉的发现,随后陛下就这姿|势将他的一条腿放在肩上,一根粗|硬、带着滚烫热度的男|物就这么抵在那刚被拔出玉|势的地方,他混沌的抬起一只软手,想要说不要,还不及说出口,那根粗|大就一点、一点的送入,也许是因为提前用玉势扩充的缘故,他居然没有觉得多痛,顶多觉得难受,随后待整根埋入后,慢慢的抽扌臿起来,他才感受到一些隐痛感。
速度渐渐快了起来,他紧抓住锦被不放,身子随着律|动|上下摆幅着,他闷声的呻口今,想着只要在忍一会儿就可以结束了,没曾想一次挺|入让他忍不住的缩紧了秘|处,“呃嗯——”这声音似乎鼓舞了正在耕耘的陛下,之后几乎没隔几下就会有一次顶|触到那地方,身体的颤栗感一直没有停下过,直到后面陛下加快了速度一直反复|挺|入那地方,让他已经软了的玉|jing再次颤悠悠的起来。
“呵~”凌渊晟很满意,双手扶住瑕的腰用力的摆动腰tun,在一声接一声的低yin后,终于在那紧|致的地方|射|出,余|韵间还记得瑕还没软下的玉|柱,手再次帮他解决起来,空闲的手不时摩挲着瑕的腿|根和早已挺立的茱|萸(yu),没过多久那带着滚|烫|温|度的Jing华就溅在被褥上。
瑕粗喘着气,全身无力,还埋在tun|间的热|杵却再一次硬|起,“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