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能勉强他的安安,“我就是看着人家小情侣都跳舞了,就觉得我们也应该跳,我真不是酸。”
“好,我知道。”安月疏道。
江渡:……
气的又倒了一杯红酒,喝了好大一口。
安月疏觉得有些好笑又愧疚,她余光看到时氏药企的时隐之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时氏药企和江氏集团的合作案在圈子里也传开了,算是江氏集团换新总裁后的第一个大合作。
安月疏和时隐之认识,都在省中上班,不过时隐之不像她需要天天上,他只是一周来一次,在名中医馆里坐诊而已。
她轻轻拍了拍江渡的肩膀,提醒道,“找你的。”
江渡看见时隐之过来,也知道是要谈公事上的事情。
他收起嬉皮笑脸的神情,对安月疏嘱咐道,“我就离开一小会儿,要是有事记得打我电话。”
“知道了,你去吧。”安月疏不以为意。
等看着江渡跟着时隐之离开,安月疏也起来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后,她找了处人少的阳台处站着,享受着夏日夜晚凉凉的晚风。
宴会这种场合,她是一向习惯不了的,总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不过,这么寂静偏僻的地方,很快也被一群二世祖千金小姐发现。
她们应该是找个地方来抽烟,毕竟晚宴主场地方到处都是摄像头,最后会拍摄剪辑成视频播放,她们有些人在公众面前还需要保持良好形象,不能被拍到抽烟。
况且,有些话也不大好在宴会主场去聊,客套的问话和用餐总是显得无聊些。
“哟,这不是安德求那老狐狸家的的女儿嘛,不对,瞧我这记性,又不是亲生的,算不上女儿。”
来人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烟,虽然穿着Jing致,但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刻薄尖酸的味道。
她旁边跟着的似乎是个三流的明星,附和着说道:“对啊,现在圈子里都知道这事儿了,况且安月疏安小姐自己也亲口承认了不是?高中就知道了,却一直瞒着,倒是厉害啊。”
安月疏没说话,静静地听着她们嘲笑,这些话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影响。
“你倒是说话啊!现在没了安家做支撑我看你还怎么作妖啊,仗着一副白莲花的面孔到处勾引人!”
为首的那个女子看见安月疏这面无表情的神情,瞬间就像是被戳中了什么机关一样,咋咋呼呼个不停,甚至伸出手,要去揪安月疏的脸。
安月疏静静地站着不动,眼神死死地盯着这人,只等她的手靠近,便准备将她的手腕瞬间折断。
“啊——”
为首那女子的手才伸过来,突然一杯红酒杯便砸了过来,带着破竹之势,将她的额头直接砸出了血,汩汩地直冒,显然是要毁容了。
安月疏下意识地回望过去,便看见江渡冷冷地站在不远地地方,隐隐有些肃杀的气息,他身旁还站着一位托着红酒的服务员,神情看起来微微有些呆滞。
江渡跨着步伐走了过来,拽住安月疏的手腕便朝外走,他气急败坏地望着安月疏道:
“你搞什么!我他妈这么喜欢你,不就是让你仗着这份喜欢为所欲为么!”
“就算把天捅出个窟窿,老子也给你撑腰!”
作者有话要说: 江渡:我虽然是个男人,但是我从来没说过我不打女人,我不仅要打,我还要砸的她毁容(微笑jpg
第50章 通里
江渡为人似乎总是带着七分的不正经, 三分的慵懒,就像清朝时候游手好闲的纨绔少爷, 每天只需要拎着个鸟笼到处逛逛,看见个漂亮女人调戏两句。
安月疏潜意识里也总是以为江渡就是这般的人, 带着点sao气和贱贱的气息, 死皮赖脸的。
所以她完全忽视了江渡是个能卧薪尝胆的人,擅长伪装迷惑, 绝地反击,成为江氏集团的实际掌控者, 并且在接手后,带着处于最低谷的江氏集团不断上升。
他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是像表现出来的那般无害?
安月疏被江渡拉到无人经过的长廊时,脑袋里还有些懵, 她望着眼前的江渡, 突然感觉似乎从未真正认识过他。
她忽然感觉到有些疑惑,“江渡,你为什么喜欢我?”
像江渡这样的黄金单身汉,想要嫁给他的人大把的有, 而她只不过是安家一个假千金而已,不温柔性格也冷漠,也不会做菜做家务。
她想不通江渡为什么会喜欢自己, 到底喜欢上自己哪一点。
江渡的气还没消,他和时隐之简单地谈完后便赶紧回去,却发现他安月疏已经不在座位上了。
结果好不容易找到安月疏, 却发现她人被一群二世祖围住,被人骂也不回口,眼看着那人的手都快要伸到她脸上了,也没有丝毫动静。
他当时便被一股无名之火烧的整个人都火大了,顺手便拿起红酒杯砸过去。
现在想来,还是砸的太少了,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