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医疗器械都发达了很多,连最后缝皮的工作都不需要医生一针一线地完成,有专门的缝皮机去做,线缝合的又好又快病人还不知道。
很多病人都以缝合的好坏断定一个医生的水平,一看缝合技术这么好就觉得医生水平高,也不管肚子里面做的糟不糟糕。
“我知道了主任,我会尽力。”安月疏应下了。
“这样才对嘛,年轻人就是要有冲劲儿,你看才来的那个小乔,做手术跟疯子一样。”许雷主任笑笑很是欣慰,“你也要和他学学。”
从许雷主任那出来,安月疏下午去给到医院见习实习的学生上课,或许是太累了,她上课上着上着便不自觉的走神。
想到江渡,想到昨天他说的话和极为认真的眼神。
她当时被江渡强吻,生气的情绪已经占领整个大脑,又气又脑还有些羞的情绪混杂在一起,让她连那一巴掌呼出去时,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倒是江渡,被她打了这么一下,原本看着有些暴躁的脾气一下子就没了,半点不见生气的模样,甚至还巴巴地握住她的手,笑眯眯地说:
“打是亲,骂是爱,安安你再亲亲我吧,礼尚往来一下,我过会儿也要亲你。”
为了亲一下,挨打算什么?
江渡的脸皮太厚,还很挨打,倒是搞得安月疏没了办法,只能气愤地眼神谴责他。
微微摇头,安月疏将思绪整理,提前将课程讲完,而后便开车到安家。
她既然昨天说了会将东西都搬走,不会再回来,那今天便要将她的东西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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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血ye检测科,莫一曼凭借着关系,拿到了安月疏和宁芷蔚两人的血ye。
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送去检验中心检测,看看安月疏到底是不是安家的女儿。
空旷的角落,莫研东将女儿莫一曼叫了过来,“你就因为这事儿?血型这东西有可能存在基友突变也不一定,双眼皮这东西更不靠谱,谁知道是不是割的。”
“爸,你说的我都知道。”莫一曼有些嫌恶不耐地打算安德求的话,“但是不一样,我今天亲耳听到的,安德求骂安月疏是白眼狼不知道报恩。”
“不可能的,宁芷蔚当年怀孕生产还是在我们医院,我当时已经进医院了。”莫研东摆摆手,想要说服女儿不切实际的幻想。
“怀孕了?”莫一曼有些惊诧,但很快她又想到几种可能性,“或许生下来的就是个死胎的,又或者生下来之后就早夭没了呢?这些都有可能,也不是当初爸你能晓得的。”
莫研东觉得自己女儿莫一曼已经疯癫了,为了一个仇晔,想方设法想要证明安月疏不是安家的千金,甚至还要偷拿安月疏和宁芷蔚两人的血ye去坚定DNA。
他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也只能由着她去闹了。
“爸,你得相信我,女孩子的直觉向来很准。”莫一曼涂着红唇的嘴缓缓勾起,把握十足,“到时候您女儿就是仇家的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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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月疏下班开车,才到安家门口,便看到后面跟着的那辆超跑也停了下来,本以为只是顺路,现在才发现原来已经跟了这么久。
超跑车的车门打开,一席sao包粉色的江渡走了下来,他被打的一侧脸颊看着还是有些肿。
“安安,好巧哦!我们又见面了。”
江渡下了超跑,将戴着的墨镜朝鼻梁下拉了拉,露出一双含情的桃花眼,就连眼角下的泪痣都看得一清二楚。
安月疏站在家门口,越来越不懂江渡的Cao作了他,她有些气愤地反问:
“你是安排了人跟着我是吧?二十四小时都盯着的那种?”
如果不是二十四小时都盯着,要不然怎么会她才开车出医院到别墅区,这辆超跑也顺便从医院到别墅区?
如果真是如此,这不仅仅是隐私问题了,那已经是品德问题了。
“对啊,就是我。”
被扣着这么大一顶帽子,江渡也摘不掉,也不想要解释,反正这些跟踪侦探确实也都是他买的。
“就是我啊,我从安安到医院开始就一直如此深情地望着你,安安你都感受不到我滚烫火热的爱么?”
又是sao里sao气胡言乱语不知真假的话,安月疏无语地望了眼江渡,在玄关处换了拖鞋,“劝你最好就在门口等着,不要进来。”
“好的,都听你的,安安。”太阳下,江渡靠在超跑汽车车门上,桃花眼眯成一条线,笑容如六月的天般晴朗。
“汝汝回来啦,我就知道还是汝汝最心疼妈妈了啊!”
才进屋,安月疏便被宁芷蔚女士甜腻的撒娇唤住了,她妈妈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她,随着她的动作而移动。
安德求倒是没在客厅里看到,估计是在书房或者是哪边的角落,总之不会是在想着他的女儿。
那样也很好,她请了专门的搬家公司过来,也不用看到安德求。
但在这之前,还得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