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请时氏药企的代表进来吧!”
秘书长微微点头,而后走出会议室,带着时氏药企的代表走了进来。
时氏药企是国内顶尖的药企,也是N市药企的龙头老大,这样的企业来和江氏集团合作,还是江渡带来的,影响力可想而知。
“时氏药企将会和集团关于新药厂和企业大楼的项目开展合作。”
秘书长说完,底下董事终于开始不淡定了,他们本以为又是来了个窝囊废,谁晓得竟然连时氏药企的单子都已经拿到了,这对资金已经岌岌可危的江氏集团来说,是一根救命稻草。
将董事们的神色都观察入眼,江渡终于懒散地开口,话中是不容置喙的力量。
“既然你们知道集团内部情况,也无力改变,那就该做好觉悟,从今天此,坐在这个位置的人是我江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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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会议之后,只睡了两三个小时的江渡来不及休息,将早就吩咐好秘书做的便当装好,开车去了省中医。
要想抓住女人的心,就得先抓住女人的胃。
求原谅求和好求结婚的第一步,抓住安安的味蕾。
十一点二十五分,正好是省中医院临近中午下班休息的时间,江渡提着饭盒乘上电梯,在电梯里还仔细照了照镜子。
很好,十分帅气逼人英俊潇洒,如此完美还顾家的好男人,安安一定会喜欢的。
江渡抱着这样的自信一路走到骨科的门诊科室,顺利看到他的安安。
“安安,我——”
“砰”!
笑容还来不及洋溢,招呼才打了一半,诊室的门已经轰然关闭。
“哎呀,这么关门,时间久了门会坏的。”江渡手疾眼快地赶紧抓住门把手,在安月疏反锁门之前终于厚颜无耻地成功走进诊室。
他轻车熟路地找了位置坐下,将饭盒打开,一道一道地拿出来。
“我不吃,你走吧。”安月疏冷漠地道。
“别啊!人是铁饭是钢,安安你不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江渡殷勤地将筷子递了过去,笑眯眯地望着坐在对面的安月疏。
安月疏扫了一眼,每道菜都是五星级厨师做出来的等级,光是看着就很有食欲。
但是偏偏,这每道菜上都江渡和自己的名字,中间还画了一个爱心。
“怎么样,这个做的还不错吧?这个就代表了我和安安天长地久,永结同心。”江渡尽职尽责地解释,桃花眼里的笑意从没停止,“我对你是真心的,安安,我发誓。”
安月疏凝视着他,对誓言没有多感兴趣。
她忽然伸出手,摸上江渡的额头,道,“你发热了。”
江渡的脸色明显不对,黑眼圈很重,看着极为憔悴,整个人都透着不正常的红润。
安月疏想到昨夜下的雨,还有今天早上江渡沙哑的声音,几乎便能瞬间确定,江渡发热了。
果不其然,手一摸额头,滚烫如热水。
“发烧了么?我怎么没感觉。”
江渡笑了笑,没把发热的事情当回事,目光依旧追随着安月疏,不放过一丝一毫,神情看着是一片痴情,内心却忍不住激动,这个烧发的太及时了。
为心爱的人淋了一夜的雨,受了一夜的风,现在还不顾风热发烧,巴巴地送来午餐。
他的安安又是医生,医者仁心,一定更不可能看着他生病,必定会加倍关怀,然后他就可以顺势不要脸地继续增进关系……
只是一个简单的发烧,江渡已经在脑海内将这个发烧可以演变出来的事情描绘了好几遍。
他美滋滋地望着安月疏,眼中爱意藏不住。
然后就听见安月疏说道,“你去急诊那挂个号,吃个退烧药就行了,快走吧。”
江渡嘴角的笑容渐渐凝滞,他不死心地试图臭不要脸地继续留下,“我不想吃药,只想要安安的亲亲,你亲我一口,就好了,实在不行,抱一个也可以。”
早已经习惯了江渡死皮赖脸,安月疏没有多少动摇。
她内心里虽然对江渡在楼下等了一夜有所触动,但毕竟此前江渡做的事情让她有了忌惮和怀疑。
安月疏平淡地说道,“既然不肯吃药的话,那挂水打针也可以。”
“那安安你给我挂水!”江渡的脑子已经有些昏沉了,但他仍不死心。
安月疏拿出体温计,在江渡的耳朵边快速测量了下,三十八度六。
这已经算是高温了,她对着护士台喊道,“陈护士你过来一下!”
江渡闭着眼,昏沉着用手撑住脑袋,他想,一定是他的安安舍不得他,要让护士来帮他挂水了。
果然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明明心疼的很,却总是不说。
他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她们交谈,那个陈护士似乎准备去急诊室拿药水了。
忽然,江渡听到他的安安说道:
“记得把那几个扎针不行的实习护士带来,正好练习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