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戴齐。
戴齐道:“你说的可行。我之前发的视频的标题都指明了是那家酒店,被第一时间删了。那个老玩家应该是视频网站的审核人员。我发的视频里没有走廊和窗外这些场景。”
顾以安点点头。
他们两个交流时,吴叔因为听到了戴齐的那句为他人做嫁衣,他有感而发道:“我以前遇到过这样的玩家。我们这些人费心费力搞了一大堆,全被他顺手牵羊顺走了。”
新手男玩家就在吴叔旁边,好奇地问:“那吴叔,你们最后怎么通关的?”
往事不堪回首,吴叔一回忆,他的表情变得不太好看,道:“我们失败了。神觉得我们的愚蠢挺让祂开心的,就让我进入到了下一局游戏。其他玩家应该也是这样。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新手男玩家一愣,“游戏失败也能活着?”
他整个人变得亢奋了,道:“那我们不用顾忌什么啊,遇上什么鬼之类的也不用害怕,就当玩游戏。对啊,我们本来也是玩游戏,莽上去就行了。反正死了一条还有一条。”
两个新手女玩家听了若有所思。
吴叔看了看异想天开的男玩家,泼了他的冷水,“傻大胆,你以为死亡是好受的?你死亡过程的所有感受都是真实的。你被割喉时候的剧痛,你躺在地上等待人救命时候的绝望……有些东西,你体验过一次,就不会想有第二次的。”
吴叔这句话没有给新手男玩家带去太多的恐惧,因为他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死亡。
两个新手女玩家被吴叔的描述吓到了,再也不该多想了。
新手男玩家斗志满满,他昨晚因为见鬼而消磨去的热情重新回归,现在迫不及待想要行动了。
这是个小插曲。
待顾以安和戴齐两人的交流,以及新手男玩家和吴叔两人的谈话告一段落。
女玩家小玲谨慎地提出一个问题,“我是新手玩家,有些规则不太了解,三位前辈,有没有这个可能,联系戴前辈的那个人是那家酒店的人冒充的?”
她怀疑这个联系戴齐的老玩家并非真的神的游戏的玩家。
戴齐摇头。
他道:“他让我们保持沉默,但是他的行为却是不想再沉默了。你说他是酒店的人,还是真的玩家?”
酒店的人只会警告他们,不会再多此一举说什么沉默者了。
那些真正的沉默者也根本不会找过来。他们会选择避开和那家酒店有关的所有事情,真正保持沉默。
只有不想再沉默的沉默者会找过来。
那个人既然找过来,就意味着他的想法有了动摇。
他在试着接触他们。
小玲意识到自己的思维走了误区,道了声抱歉。
她低下头和自己的早餐奋斗了。
戴齐看了眼其他人,道:“这个老玩家还是我负责联络。现在是九点了。我们等会还是按照原先的计划。”
“一队人把视频上传到视频网站,我上传过的视频平台,你们换个标题也试着发一下。一队人联系新闻媒体,应该是有记者愿意管这件事的。”
“最后一队人,你们在社交平台注册一个账号,把视频什么都放上去,然后在网上的论坛这些地方网友多的地方打下广告,把那些人引到那个放有证据的账号上面,引发众人的讨论。你们多注册几个账号,或者网上买几个账号。要是官方封号了,账号多也不愁。”
戴齐把具体Cao作交代完。
他又道:“分组的话,就按照昨天一个老玩家带一个新手玩家这样分组吧。我有发视频的经历,我就负责视频相关的事情。”
其他玩家没有异议。
戴齐刚和他们说了他发视频被各大视频网站拒绝的事情。
这个事情交给他,他轻车熟路,上手容易。
戴齐看众人没意见,道:“我的话,这次想带个女玩家。女玩家更细心一点。小玲,你这次跟着我。”
女玩家小玲听到戴齐的话一愣,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顾以安一眼。
昨天是顾以安带着她的。
如果没有戴齐这句要人的话,大家是默认新手玩家都是跟着昨天带他们的老玩家。
戴齐当着顾以安的面抢人,其实有些得罪了。
顾以安没有什么反应。
她发现了戴齐对自己的试探。
他可能是觉得她会威胁到他的领导权,因而才会想着方法来试探她的底线。
顾以安无意打破玩家现在的这个合作局面,她不会表露出自己的任何情绪。
小玲看见顾以安没有说什么,这才小心地对戴齐笑了笑。
吴叔看着餐桌上这一幕,他自顾自地摇摇头。
吴叔道:“那个小玉今天就还跟着我吧。我和她去联络记者。”
顾以安道:“好。我负责社交平台这块。”
顾以安看向新手男玩家,道:“你有在网上和人争吵的经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