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之前有一家公司跟湛广瑞抢生意,最后被那个老板湛广瑞逼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据说本人也被整的很惨,“湛广瑞可没少在背后,对他的竞争对手下黑手。”
“趁现在湛家乱成一团,我们可以趁机拉拢其他的股东,把湛广瑞从那个位置拉下来,然后再把股票转手赚一笔。”穆天岭这话说的真假掺半,真的是跟湛广瑞抢生意,假的是抢生意的哪家公司不是柏同乐的,是柏同乐收购的一家房地产公司。
这家房地产公司的老板手里面还有点人脉,做了几桩大生意后,就有些飘飘然,妄图从狼口夺食,于是就被湛家整的破产了,恰好那个老板的老婆是收养柏同乐的那个老头的小侄女,于是柏同乐就出手收购了那个房地产公司。
说起来,当初那个小侄女把公司以很低的价格转给柏同乐的原因之一,就是希望他们能帮她报仇。
“都行,但是股票还是先放到我手上,一旦我们去工商局做股票变更,那湛家不就会查到你的身上,进而发现我们的意图。”危情有点迷糊,觉得事情很不对头,既然都是要卖掉的那股票放在他手里和穆天岭手里面有区别吗?
在说了,穆天岭前段时间一直避着湛广瑞,这事由他出面最好了,交给其他人自己不放心,毕竟是这么大一笔财富。
“那先这样。”穆天岭怕说多了危情起疑心,只得另想办法了。
危情把穆天岭三人送到门口,一关门,就跟一只兔子一样,唰地一下子就冲到了尉迟皓的面前,他一手拉住尉迟皓的胳膊,另一只手揪住袖子往上刷。“让我看看,你伤到哪里了?”
袖子弄起来后,危情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淤青,他换了一只手臂也没有看到,于是把尉迟皓往沙发背一推,自己跨坐尉迟皓的腿上,伸手去解尉迟皓家居服的扣子。
心急的危情并没有看见,尉迟皓在自己坐上去的一瞬间,眼神变得越发幽深,他一把握住危情放在自己胸前正解着扣子的手,声音格外的低沉,“你这是想继续我们刚才没有做完的事情吗?”
“想什么!我这是在担心你!我刚才看到霍尔踢了你好几脚,让我看看你伤在哪里?”危情这时才发现尉迟皓那跟要吃人一样的眼神,下意识地缩了缩,他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动了动没反应,就开始向后挪动,企图远离现在的尉迟皓。
“小心!”尉迟皓一手揽住危情的腰,把他按在了自己怀里面,刚才的接触中,自己的那处有了反应,估计危情应该感受到了,尉迟皓咬住他的耳朵,小声地说道,“这下知道我的问题出在哪里了吗?”
“你……你,你要干什么?”危情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他越说声音越小,下面低着自己的那处越来越热,最糟糕的是他自己也有反映了。
“给治不?”尉迟皓顺着危情的耳朵往下亲,呼出地热气让危情浑身酥软。
最终,危情点了点头。
此刻,窗外的月亮正伫立在半空中,跟云彩玩着躲迷藏,皎洁地月光能够Jing准地撒向大地的每一处,这世界上发生的事情它都知道,只是这时候它该躲入云彩中去了。
不久后,太阳公公霸道地走到了半空中,一脚把还红着脸躲在云彩中的月亮给踢飞了,它伸了个懒腰,向万物预兆着自己的回归。
已近夏日,早上的空气开始变得燥热起来,还躺在床上睡觉的危情,觉得自己好像抱了一个大火炉一样,浑身上下都黏糊糊的,他感觉自己好像在摇晃。
一睁眼,他就看见自己的双腿被尉迟皓扳开了,搭在对方肩上,而尉迟皓的那处还放在他身体里面,不断进出。
“你……啊!”尉迟皓附在危情的上方不断进攻,让他连一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来,危情干脆不说了,突然,他发现自己被尉迟皓抱了起来,他吓得抱紧了尉迟皓,却不想那地方进的更深了。
“出……去!”危情觉得太、深了,他感觉尉迟皓的那个又大了,本来就够大了的,这下快要塞不下了,在尉迟皓的猛烈进攻下,他手脚软的不行,也彻底说不出话了,因为尉迟皓直接低头亲了下来。
尉迟皓看着被自己弄得晕乎乎的危情,忍不住舔了舔对方的嘴唇,昨天晚上的危情真的是太美味了,让他有些失控,幸好危情最后被自己做晕过去,才没暴露自己。
他不断亲吻着危情的眼睛,他喜欢看危情因为自己意、乱神、迷的样子,也喜欢危情双眼水汪汪的样子,他想要得到更多。他受够了这样的伪装,他不喜欢别人看着危情的眼神,危情是他的人,只需要看他一个人就好了。
尉迟皓把危情抵在墙上,不断地发动对危情的侵袭,这是他的人,没人能够抢走。
危情的皮肤很白,稍微一用力就会留下痕迹,而且往往几天都消不掉。他拿起危情滑落下去的手,满地看着自己昨晚上的杰作。危情身上每一处都有他亲、吻的痕迹,连脚趾头上都是他要的牙印。
他亲亲吻、着危情的指尖,慢慢地一点一点把危情的食指和中指,含到自己嘴里面,用牙齿轻轻地咬着,这点撕咬并不会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