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全部在笑,根本没有人会怪江暮迟,提都没有提,从乔予安的糗状提到了以前他们也是会下田插秧的,现在很多人都不会插秧了,夸奖江暮迟做的好,带乔予安出去也体验一下生活,免得天天在家里折腾。
乔予安平白被笑话了一场,江暮迟倒是得了夸奖,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气死她了!
“这,爸妈不怪我,我也没有办法啊,你看,大家多高兴,你就是家里的活宝啊,别噘嘴了,笑一笑。”江暮迟扯了一下她的嘴角,让她露出一个笑容。
“哼,你们都是坏人,把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乔予安撇撇嘴,背过身子不理江暮迟,这个人委实是太坏了,心肝都是黑的。
“我哪有,那待会我们去拍照,让大家看看我们绻绻插秧的能耐。”江暮迟的手从后面环住乔予安,勾了勾她的鼻尖。
乔予安一下子还很不适应江暮迟这么主动的亲密,被吓的愣了会神,才恍然反应过来从江暮迟的怀里出来,“好的。”然后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跑远了。
江暮迟无奈摇头笑笑,每次都是她调戏他,这一次他难得主动一点,居然被吓跑了,看来胆子也不是很大。
换了一身衣服回到田里,这一次乔予安可学会了小心再小心,要是再摔田里去了,那她也就不能活了,都要被人笑死了。
虽然种的不如他们好看,不过总算是安然无恙的忙到了下午,插秧是真的累啊,一下午下来,腰酸的都直不起来了,可看江暮迟却好的很,和她完全不一样,她回去的时候都只能靠着他了。
“五点了,我们去哪里抓鱼?”乔予安心心念念的都是抓鱼,她也想体会一下吃自己抓的鱼的乐趣,待了一下午,她觉得乡下是真的好玩,很适合她,地方大啊,随便怎么作,而且也没有人会指指点点,可以不化妆,可以抛开乔家幺女这层身份。
“现在回去换身衣服,带上竹篓子带你抓螃蟹,明天再带你钓鱼。”
“螃蟹也可以,烤着吃吗?”乔予安砸吧砸吧嘴,只要有好吃的她就可以。
“小馋猫,只知道吃。”
“民以为食为天,我没有错。”
两人换了干净的衣服,江暮迟带着乔予安去了后山,“翻过这座山有一大片的水田,不过都荒芜了,之前有人养过螃蟹,留下很多螃蟹种,一年年的繁衍,现在到处都是,不过不大。”
乔予安听他说的头头是道,十分感叹,“江暮迟,我怎么发现你怎么了解呢,你一点都不像他们传的高不可攀,你看也会插秧,还会抓螃蟹,很接地气嘛。”
当初到底是谁传出来的话嘛,哪里就冰山雪莲了,分明就很好接近呀。
江暮迟点了下她的额头,语气带着笑意,“你也不像他们传的那样是个“女纨绔”。”
“那是当然,我这么好,”乔予安跟在后面,路有些难走,“我就是爱玩了一点,但是我没有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传出了这样的名声。”
“是,委屈绻绻了。”看来这流言害人啊,没有的事情传的这样板上钉钉。
“那是必须的,要不是被人这样传谣言,我早也结婚了,我妈总念叨我,因为谣言,都没有人上门,这也不能怪我啊。”
“那还挺好的。”江暮迟点点头,要不是这样,他还遇不到她呢。
“哪里就挺好了?”乔予安瞪了他一眼,谁喜欢坏名声啊,她是没有办法,懒得去澄清。
“到了。”江暮迟只笑笑不说话,很多事情不用说穿。
“我靠……”乔予安下意识的想说句我靠,看见江暮迟的眼神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我看这里好好看啊。”荒芜的水田里长的都是水草,嫩生生的,绿油油的,像是一块很大的天然地毯。
江暮迟也不计较,有些习惯一时之间也改不过来,总要时间的,潜移默化也就是了。
“直接下去踩,把草踩下去,过一会那些螃蟹就会爬到水草上来,直接捡就是了。”
“嘶,会不会有蛇啊?”乔予安打怵,这里很密实,看样子是荒芜了很久了,这么长的草,要是踩出一条蛇,那她得吓死。
胆子再大的人也怕蛇啊。
“没有,我来过很多次,从来没有遇到过。”江暮迟带头先下去,这边就是草茂盛,水就只到脚踝。
“那就好。”乔予安撑着江暮迟的手踩下去,惊喜的表情,“好软啊,像是踩在云朵上一样。”
“走吧。”两人手牵手的,从这边踩到那边,又倒回来,踩出了一条路。
“上去,等一会。”江暮迟拉着她上到田埂上。
“真的会有吗?”乔予安这是第一次见这样抓螃蟹的,螃蟹有这么蠢吗?自己爬上来给别人抓?
“等着。”江暮迟言简意赅,小时候他就是这样玩的,家里就他一个孩子,小时候也挺无聊的时候,每回来乡下就觉得高兴,有村子里的孩子王带着到处玩,如今和那些朋友也还有联系,不过都很难聚到一起了,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