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用了埋在楚家的“钉子”。
但楚祖荫和楚渝虽看上去纨绔,但实际上这两个人一点也不糊涂。
更何况楚家还有一个Jing明的林氏,所以整个楚家就像一个铁桶一般,根本就安插不进去人。
杨家其实是从楚家上一辈就安排这件事的,好不容易才买通了楚府的一名下人。
而这回跟着楚祖荫进京的家丁就是这名下人的儿子。
这颗“钉子”杨家埋了四十多年,杨元安这一回是不得不用的。
他付出了这么样的气力,本想着把楚祖荫与楚渝抓到京城中,成为威胁卫珩与楚戚戚的工具。
但是韩瑾这个没脑子的,一心想报楚戚戚上次羞辱他的仇,竟和曹德合作,要把楚戚戚送到北荻去。
杨元安百般劝阻,韩瑾也不听,结果弄成了如今鸡飞蛋打的结果。
杨元安心下埋怨,但他也知道。韩瑾是被楚祖荫和楚渝给蒙蔽了。
韩瑾看这两个人吃了毒药丸,不哭不闹,一副极听话的模样,便以为拿捏住了这两个人。
韩瑾哪里知道楚祖荫和楚渝的狡猾,楚渝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就是一条滑不溜丢的鱼,轻易是抓不住他的。
而且韩瑾这种长在勾心斗角,你死我活的皇宫中的人,也无法感同楚祖荫与楚渝对楚戚戚,这样至死都要保护家人的情感。
只是杨元安也知道韩瑾刚愎自用的性格,也无法再多说什么。
此时见韩瑾是气得不行,忙道:“太子殿下,这卫珩把楚家父子带走,必定会把他们送回晋阳的,卫珩这是心存异心了,您还是赶快去见陛下,揭穿卫珩的行径,千万不能让他们跑了,这也是您一举拿下黑龙旗的机会。”
这一回韩瑾觉得杨元安说得很有道理,忙回了大殿。
可是大殿内景帝已经不在了。
韩瑾听了侍从的禀告,赶去了景帝的寝宫。
但是到了寝宫门口,却被景帝侍卫给拦住了,只说陛下正在修道,不许任何人打扰。
韩瑾虽然着急,但他也不能硬闯,只能在宫门外等候。
寝宫内,元真、元成给景帝做完功法,景帝就觉得神清气爽,Jing神头都足了。
他不知,元真和元成所说的功法,就是运气将他身上的一些xue道打开,用醇正的阳刚童子气给他周身的血脉按了一次摩罢了。
本来景帝在酒宴上喝了些酒,多说了些话,熬了点夜,都有些萎靡了,此一番经过两位道长发功,全身充满了力量,心情自然十分高兴,刚才宴会上的不快都忘了。
元真看了景帝的神情,稽首道:“陛下当真是龙身,只经过十几次的功法,便已焕发了青春,若再经几次,陛下必能返老还童,长生不老的。”
景帝之所以修道,就是为了长生不老,此时听了元真的话,心里更加高兴。
“哈哈哈,好好,朕若能得长生不老,二位道长功居首位,朕便封你们为国师。”
元真、元成忙谢了恩。
不过元真又正了脸色,犹豫道:“只是陛下,今晚宴会上~”
景帝看元真吞吞吐吐的样子,有些不悦:“道长有什么事情,不能与朕说的?”
元真忙道:“陛下,贫道是想说那楚氏一家的事情!”
景帝听了,想起之前宴会上楚渝吐血的不快,:“刚才卫太傅说这对酒鬼父子好像与北荻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联系,朕已经让卫太傅把他们带走调查此事了。”
“陛下,贫道不知您已经让太傅处理此事了,只不过贫道与父子两个接触甚多,深知这父子两人为人狡猾,必不能与太傅大人说实话的。”
“哦,他们两个还有什么事情吗?”
“陛下!”元真深深一稽,:“因涉及到陛下的龙体,贫道必须要实话实说。
卫太傅所说的楚家父子与北荻人有所联系,贫道也是如此以为。
之前贫道也见到这父子两个,逼问他们为何在大殿如此之说,这两个人其实是后悔的,他们两个是酒后吐真言。
陛下,这楚家之女可不仅仅是克夫,她的命乃是千年一遇的煞命。
当年她出生时,贫道正在晋阳,就见黑气蔽日,动摇我大梁国运。”
“动摇国运?”
影响他做皇帝,景帝也紧张起来了。
“这是什么回事?”
“陛下,贫道知道事态严重,就马上赶去了楚家,等贫道看了那女婴,就明了了一切。
此女乃天宫太上老君养的一只蜈蚣Jing,本是用做药引,没想到被它逃脱下了凡,意图祸害大梁江山。”
蜈蚣Jing下凡,祸害江山?
如此鬼怪神志,竟把个痴迷修仙的梁景帝听得深以为然,连连叫道,:“这该如何是好?”
元真抚掌感叹,:“幸亏陛下您是千古明君,神龙护体,自有紫气东来。那楚家那日是生了一对龙凤胎,其中您今日见得这个哥哥,乃是天宫昴日星官,下凡来保护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