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怕老子欺负你家大小姐吗?
难道没长眼睛吗?一次次的都是老子挨耳光,一点夫主的威严都没了。
想到这,卫珩正色对楚戚戚道:“哼,今日已经是你第二次打我耳光了,若再有下次。。。”
楚戚戚看着卫珩嗤笑:“若有下次,你当如何,打回来吗?”
……打个屁!
“哼,我什么打过女人?只是你下次要打,不许当着太多的人面打,我好歹也是太傅,怎么也得给我留些面子,还有要打最好在床上打,在床上你想打哪里都行,想打多少下都行,嗯,现在就给你打。”
说着卫珩就牵起了楚戚戚的玉手,往自己的另一边脸颊轻轻拍了两爪子。
又笑道:“若还生气,大雀雀也给你打。”
说罢就挺了挺腰。
楚戚戚本来觉得自己挺冷静,要和卫珩好好说一说。
但是看了卫珩这样嬉皮笑脸的与她耍流氓,心头的火便着了起来,:“你让我打你是吗?”
……既然他这么耍贱,她就不客气了。
楚戚戚抬脚就踹向支棱起来的小卫珩。
这要踹上了,可就断子绝孙了,卫珩忙一躲,嘴里哇哇叫着:“你要谋杀亲夫啊!”
脚一移,就要上来抱楚戚戚。
可就见楚戚戚抬手一把拽下头上别的金簪,手不知按了什么,那金簪就变成了一把短剑。
楚戚戚把短剑抵在了自己的咽喉上:“卫珩!你如果再碰我,我就自戕,我说到做到,你知道后果的。”
诶哟,卫珩就见那短剑的剑尖已经扎碰到在了楚戚戚的肌肤上,肌肤周围立刻就红了。
卫珩一下子就不敢动弹了。
其实按照他的功夫,他可以上手夺过短剑。
但是他担心,自己一抢,楚戚戚肌肤还嫩,不小心之间,再真的把她肌肤给碰破了。
像楚戚戚这样的贵女,肌肤宝贝得一点瑕疵都不能有,都是极小心的呵护的。
他今天真给弄破了,那就是一辈子的罪过了,楚戚戚一定会与他算账的。
不光楚戚戚会与他算账,师父元真也不会放过他的,还有楚家的岳父、岳母。
卫珩嘴里紧张的叫道:“戚戚,你小心些,我不过去、我不过去,你快把剑放下来。”
哼,还想插科打诨把事情混过去,你卫珩想得到美。
楚戚戚瞪起了眼:“卫珩,之前你要把我带进京里,我百般不愿意,可是当时你说你会保护我,但现在你就是这样保护我的?
让你的红颜上门来与我示威,而你却在太子府与你的知己幽会,若不是今天我留个心眼,让红锦带了师父给我的麻沸散还有这把短剑,我早就被那个色鬼给侮辱了。
卫珩,你既有了知己,我们两个的婚约就此结束,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今天我就要回晋阳,你若敢拦我,等我见了师父,必要请他老人家为我做主。”
卫珩之前的确想着夫妻打架,床头打仗床尾和,他上一次从林云昭的船上把楚戚戚带回京,用的就是不要脸的劲,死缠烂打,这好女怕缠郎,到底磨的的楚戚戚心软了。
这一段日子,他们两个人的确是非常好,他亲她,摸她,情人之间该做的事,他们都做了。
只是他仍旧感觉他们两个人之间像隔了一层雾,而今天,卫珩才发现,他们两个何止是隔了一层雾,而是一道冰墙。
她根本不相信他与其他的女子是清白的,原来在她心中一直未对他们的感情有长远的打算,原来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她就想着要跑。
之前她跑到了海外,如今她想跑回家。
……现在的她从未曾像少年时那样毫无保留的信任过他。
卫珩闭了闭眼睛,心底因这样的认知一片冰凉。
“戚戚!”卫珩艰难道:“不管怎样你也不要伤害自己。
你说你只信任你看到,可是你明明知道今日杨元安诱惑你去太子府,就是要让你看到他们想让你看到的东西,你一直是聪明的,为何想不透这一点。
我说过,之前为了掩盖一些事情,我做出了风流的假象。
陈玉波也是如此,今日有人告诉我,陈太师要找我谈一谈,我想着要把陈玉波的事解决了便去了,没想到是陈玉波冒了她父亲的名头在湖边等我。”
卫珩这一辈子只用心研究过楚戚戚的心理,其他女子都不在他的考虑之内。
就比如陈玉波,卫珩是没有料到她竟会如此大胆的来约会他。
陈玉波知道卫珩身边有了未婚妻后着了急。
她是陈家嫡女,也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家里人希望她能嫁给卫珩,以壮大家族的实力。而卫珩又是能文能武,号称“风采冠九州”,她也是喜欢的。
她便找各种机会亲近卫珩,可她到底深闺女子,而卫珩又总不在京中,她与卫珩实际上私底下就见过三次面,连十句话都没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