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个小孩子。简单洗了个澡,林霜换了吊带睡裙,吹干头发,开着空调躺上.床裹住被子。
她烫了卷发,大波浪,垂到肩膀上,棕茶色,别人都说好看又温柔。
卧室里温度很合适,林霜陷入睡梦中。
过了一小会儿,门被推开。
覃景行先是调高了空调度数,站了会儿,再拿了把椅子,轻轻的放到床头,垂下眼皮看着她。
她不知道在梦里梦见了什么,嘴角边勾着抹浅浅的笑意,很甜。覃景行心里又酸又涨,不受控制的伸出指尖,轻轻勾走了她散乱在脸庞上的发丝。
林霜经常会笑,笑的时候眉眼弯弯,眼波温柔,覃景行喜欢看她笑,可是却不喜欢她对谁都能够露出毫无防备的笑容。
每一次看见她朝着别人笑,覃景行心里着火,简直要被烤干。
卧室里的钟表滴滴答答的响,覃景行轻手轻脚的爬上床,躺在她身旁。他虔诚的撩起一缕发丝,看着她的睡颜,好像一个永远不会变心的信徒。
林霜微微蹙眉,恍惚里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牢牢盯上了。
像个逃不开,锁不住的牢笼。紧紧的压在她身上,让她睁不开眼,站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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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睡梦里醒过来的时候,林霜觉得脑袋很痛,像有几把细碎的小锤子在敲啊敲。
外面天已经黑透,窗帘虚拢,几缕光悄悄渗进来。
她扭头,看见身边熟睡的人。
覃景行闭着眼睛,睫羽轻轻颤动着。他呼吸平稳,五官深邃棱角分明,皮相Jing致漂亮,安静着靠着她的肩头,甚至胳膊还搁在林霜腰间。
林霜穿着细细的白色吊带裙,胸口印着几个红印子,在白皙的皮肤上像是鲜红色梅花瓣掉在雪地里,是蚊子咬的?
她视线迷蒙,皱起眉,把覃景行的胳膊移开,整理好皱皱巴巴黏在身上的睡裙。
早就和他说过了,他也不小了,两个人不能像现在这样躺在一起睡觉。覃景行总是觉得没什么,经常不听她的话。
林霜叹了口气,给覃景行盖上被子,俯身穿鞋。弯腰时裙子领口的风光外泄出来,柔软娇挺的两团酥.胸。她腰细,tun部很翘,大长腿又白又嫩。舍友说这是男生梦寐以求的魔鬼身材。
林霜嗤之以鼻,揉着脑袋瓜子摇摇晃晃进了浴室。
一开门就看见几条黑色平角内.裤,明晃晃的挂在衣架上。
林霜简直头疼。这么些年,覃景行早就把她家当做自己家了,还是心安理得的那种。
她琢磨着找个时间好好和覃景行谈一下,重视一下这方面的问题。有的时候话到嘴边,看着他那张无辜的脸,又说不出来了。
毕竟还是个小孩子啊。
她刚想脱衣服,浴室门被推开。
“姐,我想拿……”
“你怎么不敲门啊?”林霜气的头更疼了,手忙脚乱的把脱到胸口的衣服扯下来,揉着一头凌乱发丝瞪着他:“覃景行!我和你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吗?”
覃景行视线深深,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上打了个旋儿,装出满脸懊恼的样子:“我不知道你在里面,姐。”
林霜瞪圆了眼睛:“成吧,以后注意点。你刚刚说要拿什么?”
覃景行摇了摇头,眯眼笑,倚在门框上掩上门:“不拿什么。姐,你换衣服要去哪儿啊?”
林霜在里面锁上门,回答的囫囵吞枣:“出去玩。”
覃景行盯着磨砂玻璃门,看了眼窗外:“可是现在已经晚了。”
林霜没说话,换了身浅V领小黑裙子,露出并排的锁骨。再戴上喜欢的细银项链,把满头发丝散下来,喷了点香水。她看了眼钟表,不到八点。
“你这小孩怎么回事啊,这才不到八点。你自己在家里乖乖呆着别乱跑,我很快会回来的。”
林霜拧开浴室的门,在鞋柜前弯腰换高跟鞋,拿出包要走。
覃景行站在门口俯视她,眉眼冷下来,向她扫视重复一遍:“已经很晚了。”
林霜错愕的看着他。
她对着镜子拧开口红,照着唇形细细描绘,红唇娇艳欲滴。
“我说你呀,又不是古代的人。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好吗。乖,要替姐姐保密哦。”林霜眼底欣喜雀跃,要凑过来摸摸他的脑袋,被他躲过。
覃景行依旧面色如凌霜的重复:“已经很晚了。”
林霜叹了口气,把包包放下,穿了三四厘米的高跟鞋,她还是比他矮很多。她劝道:“没事的,现在天还没有黑呢。我只是出去呆一会儿,很快就回来。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覃景行淡淡的看着她,答非所问:“你和谁出去?”
林霜照着镜子整理发型:“就是以前的同学呀。”
“在哪里。”
“这个还没有确定呢,说是要先见一面。”
“是男的还是女的?”
“有男有女吧……”林霜反应过来,进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