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白龙怕师妹不懂如何使用,又同她解释道。
莘玥一想到这半个巴掌大的金色内丹刚刚是从什么地方掏出来的,就半点没有想要吃下去的欲望。
莘玥摇了摇头,实话实说,“师兄,我怕是吃不下去。”
任白龙了然的点头,“的确,未化成蛟的妖蛇内丹中杂质很多,的确不应给师妹。”
任白龙从善如流的将内丹收起来,“师妹如今年幼,修为又低下,连心诀道法都还未学全。还是待在剑锋,在师尊身前修行为好。”
莘玥白日随着任白龙回了玉宗,去剑锋看望了下她的美人师父。
虽然莘玥是第一次下山,却还是遵循了师兄们的良好传统,带了些从凡界买的新鲜玩意给郗光。
虽然价值不高,却也是一片心意。
郗光早知道他的小徒弟在玉宗惹出了什么事。此时看着以修真界的年岁计算如同幼崽的少女巴巴的将一堆华而不实的东西递到他面前,眨巴着一双可怜可爱的眼睛,心中便有些想笑。
这时候倒知道到他面前来讨好卖乖了。
他本是想好好惩戒一番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徒弟,可眼前这在外面耀武扬威,无法无天的小徒弟此时却一副小心翼翼,观察着他神色的模样。
郗光那本来冷硬如铁石的心肠就软了下来。
罢了,索性她还知道些分寸。
“你就在剑锋之上安心待几年吧,别下山了。”
美人师父手中玩弄着莘玥送的小玩意,软了语气,却不愿莘玥再到处惹祸的将她拘在了剑锋之上。
莘玥在郗光面前当然是乖巧的应下。
到了晚上,她便施法在屋子中放了个没有思想的傀儡,自己踩着蠃鱼剑又返回了玉宗。
清月宗离玉宗还真的是很远,若不是有系统提供的路线图,凭借她自己,以她的路痴程度,恐怕这辈子都回不去。
璇星殿内,银发从冰镜上垂下,散落在肮脏的地面之上。
冰镜之内的人不耐的伸了个懒腰,长着与仙尊同样的银发。
“你杀不死我的,何必非要自己遭这个罪。”
那高高在上的仙尊眉宇轻蹙,蓦然睁开了星子一般的眼眸。
仙尊的胸膛微微起伏着,思绪似乎还停留在那幻境之中,半响之后,他才轻轻开口。
“是你做的?”
心脏处似乎还残留着余痛,清澈的眼眸中似有些迷惑。
难道他当真有这般在意那顽劣的少女,便是在心魔构造的迷阵中,看到的也依旧是她。
似乎是听见了他内心所想,这暗淡的运转着星辰的空间渐渐劈开了一束光。
昏沉的空间似因她而亮了起来。
侧着脸颊狼狈的躺在冰镜之上的子书期一怔,险些以为这也是心魔的幻觉。
“可不要什么都赖在我身上,分明你已经将我囚禁在了这冰镜之中,我如何能再做得了你的主。”
冰镜之中的人嗤笑着说道,同样望向了正一步步走近的少女。
莘玥眼眸落在那由子书期自己捆缚住的锁链,轻笑了声,“仙尊这是刻意将自己打扮成这幅模样,来等着我来的吗?”
莘玥伸手握住那锁链,拉扯着拽起一些,“我却是从不知道,仙尊还有如此的癖好。”
被莘玥目睹了他心魔缠身的事实,仙尊垂着眸,却只是轻声叹息,“自魁星秘境之中,你我二人共同抵御雷劫之时,不知从何而出的邪灵侵入我的灵台,另我生了心魔。”
“我当初施法检验你的灵台,另你那般痛苦,便是担忧你也同样被这样的邪灵入体。”
莘玥扯玩着手中的铁链,唇角轻微扬起,俯下.身,“我未生心魔,也不知何为邪灵。我又不知道仙尊你心中想的什么,自然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谁能知道你那心魔到底是怎么生的呢。”
少女越靠越低,眉眼似画匠格外钟意细致描绘而成,“仙尊便是痴恋成魔,求而不得,而生了这许多丑恶的欲念,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啊。”
子书期轻轻偏过头,连睫羽都是纯粹的白。就算是亲眼目睹他入魔的样子,别人恐怕也要为他找出一万个理由,来说明他的身不由己。
“…对不起。”
半响之后,些微颤抖的声音才自子书期唇中吐露出来。
莘玥微微差异得瞪圆了眸子,她本以为,她这样羞辱仙尊,恶意揣摩,他定然是会生气。
却没想到,躺在洁净的冰镜上的仙尊却颤抖着睫羽,脸颊染上些薄红,似是为此时自己糟糕的入魔模样而羞愧一般。
在少女的眸光之下,仙尊像是更有些忍受不了被对方看着他这般不堪的模样,微微别开脸,“若不是此时正逢嵇憬赜率领魔军虎视眈眈窥伺修真界,我定会告知众人此事,不会隐瞒我入魔的消息。”
嵇憬赜是魔界中少见的天纵奇才,不过短短不到千年,就已经有了统率整个魔界的能力。当初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