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惊讶,然后桃花一样的双眸放柔了些,唇角也扬起温软的笑意,“你被仙尊放出来了,真好。”
少年像是家养的狗,被怎样对待都不会记仇。
蠃鱼剑在莘玥身前一寸寸浮现,莘玥恶劣的勾起唇,“是啊,想来上天都想要我兑现我的承诺”,少女的唇线一点点冷下来,“打碎你的脊梁,捏碎你的骨头,亲手粉碎你不切实际的幻想。”
嵇聿的脸色瞬间惨白,那星点的笑意也从他脸上消失了。
莘玥身上依旧难受的厉害,脸颊发烫的温度将她烤的有些迷迷糊糊,又有些头重脚轻。
莘玥捏紧了蠃鱼剑,迫自己恢复清明。
莘玥咬了咬舌尖,结了个技能表里唯一的剑阵。
满天锋锐的剑尖将嵇聿席卷在其中,从细小的伤口中溅出的血丝凝成了一场朦朦的雨。
嵇聿用剑支撑着台面,单膝跪了下去,干净的道服被划出条条裂痕,脏污的血迹将道服浸染成了深红色,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着一道道血淋淋的细长口子。
他轻轻喘息着抬头,看着莘玥提着剑向他一步步走来,剑尖上滴落的雪滴在试炼台上画出了一道红线。
然后少女举起剑,神色冷冽的刺向他,剑身上反射的一道白光划过他的眼睛,嵇聿瞳眸微微放大,心口渐渐传来刺痛。
作者有话要说: 柏则:以为是子书期就是撒娇甜软的“仙尊”。
柏则:看到是我就变成冷冷淡淡两个字“柏则”。
柏则:呵,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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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玥:要柏师兄抱抱才可以起来。
柏则:(上前去抱)
莘玥:滚滚滚
明示,我想涨粉,(摸爬滚打)作者专栏它冷冷清清好可怜,微博它只有一个粉好孤独寂寞冷。
☆、第十九章
剑尖避开了嵇聿心脏的致命部位,偏了一寸,刺入他肌肤下两寸。
嵇聿双手握着剑身,鲜血几乎汇成一条小溪流砸在地面上。
“为什么…”
少年瞳眸困惑,似乎真的迷惑不堪。她第一日比赛不过点到为止,第二日看似无情,实际也未曾对白若莲下过狠手。
“你为什么…独独对我这样不留情面。只因为我是五灵根吗。”
莘玥面无表情的抽回剑,长剑从嵇聿的手心中穿过,将他的手心割的血rou模糊。
少女将他无视做蝼蚁一般,转身离去时一直未曾回头多看他一眼。
莘玥走下试炼台,眼前就已经隐隐发黑,她捏紧了手,指尖近乎嵌进rou里。
是因为他是五灵根吗。
当然不是,只是因为他是反派而已。
她对他,确实怜悯心要小的很多。
“师兄…”
莘玥眼前彻底暗下去之后,似乎看到了任白龙的脸,便揪住了对方的衣袖,不那么心安的倒了下去。
柏则蹙着眉,看着又一次碰瓷到他身上的莘玥。少女正好栽在他胸前,蹭着他的胸口一点点软软的滑下去。
柏则无法,只能一手掐住她的腰,将少女扶紧了。
柏则剑眉蹙的更紧,向四处望了望,总感觉周围的人都在看着他。手下的腰肢细软的不像话,他一掌仿佛就能够整个握住。
少女肌肤上的热量通过轻薄的衣衫传递到他的掌心,柏则便错觉自己的手心也像是发烫了起来。
她果真无所不用其极的想勾引他。
柏则本是为了来看白若莲的比赛,此时却被迫接了个烫手山芋。
普通修士被囚禁于璇星殿用于除魔的冰镜上,身体的确经受不住那过于霸道的冷寒气息。
柏则清楚其中缘由,知道她此时身体的异样并非伪装,便无法将她弃之不管,偏偏此时她的师兄任白龙又不在附近。
柏则手臂穿过莘玥的腿弯,将少女圈进了怀里。少女毛茸茸的发顶轻轻抵在他的胸口处,面色酡红,艳丽如同枝上的三月桃花。
怀中的少女轻的厉害,哪里都是软的,又软又腻,像是化开的一块糖。
柏则本想带着莘玥回她清月宗的居处,未等踏上水寒剑却迎面遇上挡在面前的仙尊。
“把她给我吧。”
子书期视线落在莘玥艳似海棠的脸颊上,轻叹了声。
自作自受,望她此次之后,能得到些教训,莫再肆意妄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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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玥朦朦胧胧睁开眼,这一觉睡的昏天黑地,她只觉浑身的筋骨似乎都在温水里泡过了一遍,身体软绵绵的,如坠云端一般舒服。
她从床塌上坐起来,发现她正在自己的房间中。她的脸颊已经不再发烫了,身体内像是储存了两罐红牛,Jing力十分旺盛。
想来应该是师兄将她带回了房间,给她喂了些灵药吧。
莘玥没有睡过最后一日的比赛,她连赢两场,皆是长剑刺喉,剑尖距离人体脆弱的咽喉仅仅一毫米,一剑999秒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