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得跟男人分隔两地?你说你要是急需用钱,必须出去挣钱我还勉强可以接受,偏你又说只吃饭不要钱……这么折腾你不图钱图啥?别说是姐妹情深?我信你个鬼!”
“……”
要是一句实话没有,这事就谈不成了,刘家妹子想想说:“我以后也想跟你们似的做买卖挣钱,可我不会做买卖,就想借这机会跟你学学。”
“跟我学做买卖?”
刘枣花盯着她看了又看,最后摇了摇头:“我看你不是想跟我学生意经,你怕是想跟我学做钵仔糕麻辣烫,学会了也找地方开家店,跟我家打擂台抢生意!别说我店里不缺人手,就哪怕缺,我能用你这种包藏祸心的,你当我傻?”
在挣钱的事情上,刘枣花那脑筋转得很快,这不,才几句话就把她妹的遮羞布扯了。
既然说到这份上,再遮遮掩掩就没意思。
她妹就说:“我学会了也不在县里卖,我就在镇上开家店,还能挤得了你的生意?到时候咱们姐妹两个一起挣钱不好吗?你非要看我穷才高兴?”
“你穷不穷关我屁事,你今天饿死了也赖不上我!那是你家男人没本事,养不活人!”
刘枣花才不信她说的,她只知道方子捏在自己手里才安全,给人学去就不说挤生意的事,你还得提心吊胆的生怕她哪天不当心把方子泄了,要是人人都知道拿东西怎么做,那还挣屁的钱。
事情到底没谈成,刘家小妹走的时候气冲冲的。
她俩说话时何娇杏有意躲开,看人走了才重新进院子里,看刘枣花也在生气,何娇杏问她咋的?
“她眼红我生意,打了主意要来偷师,给我拆穿骂回去了。”
类似的事已经遇过太多,都不消问。何娇杏稍稍劝了一句,让她少生气。这种事她怎么打算都不要紧,你一口说死别同意就完事。
为此刘家小妹还跑了趟娘家,跟亲娘抱怨说做姐姐的真一点儿姐妹情分都不讲,说想去她店里做事,她竟然一口就回绝了,还说没钱请不起人,糊弄谁呢?
当娘的知道刘枣花的为人,同样也知道小女儿的,料想她是有什么盘算让当姐姐的拆穿了,也没给她当枪,还道:“你今天才知道她那德行?就别说你,年前她刚回村那会儿我就找过她,她也没给我好脸色看。”
刘家小妹急了:“娘!娘你不想想办法!那岂不窝囊?!你现在都降不住她,以后她生意做得更大,跟程家兴一样大,赚很多钱,你还能靠得上去?”
刘母是真没法子。
她好说歹说刘枣花都不听,你威胁也不好使,她嫁给程家富,程家富就是个由媳妇儿拿捏的软蛋子,刘枣花如今一有儿子二有钱,日子好过得很,根本不用娘家给她撑腰。
她既然不依靠娘家,哪会任由娘家人摆布?
又要说,事情还是坏在当初,也就是程家兴卖鱼皮花生那回,当时家里瞎学把买卖搞砸了想收回本钱就去逼迫了刘枣花,她那次不光背了骂名,成了分家的引线,还落了个娃……
当时她想法比较极端就不说了,过一段时间之后她有回过去想想。
自认为的确做错事,可错的也不只是她,她抗下那么多罪名是受了委屈的。那种时候娘家人要是靠得住就该站出去给她撑腰,或者说帮着揽一揽过错。
刘家做啥了?
他们没做任何好事,反倒把人往深渊里推。
有了那次的事,刘枣花哪里还会相信娘家人?在她心里,娘家全是靠不住的,有好事来得比谁都快,遇上麻烦立刻开溜。
刘母也知道问题出在那里,可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总不好再翻出来提。
哪怕翻出来了,她也说不出朵花。
母女两个商量了半天,还是没想到能扭转局势的办法,换做其他任何人,你好歹知道该怎么攻略她。刘枣花这个人,你要想的她好脸也简单,给她送钱送好处准没错……偏偏刘家这些是想沾她的光,从她那里分利益,那还说个屁哟,你一张嘴她就要哄人。
刘枣花不光自己臭骂了小妹子,又跟何娇杏吐槽,跟何娇杏吐槽了之后,回去还不忘记提醒程家富。说跟家里买卖有关的任何事情都得跟她商量,她点头才作数,让程家富不要随便答应什么。
程家富反问她:“是不是出啥事了?咋突然这样严肃?”
“有些人眼红咱们的利润,变着法想来偷师。”
程家富叹口气道:“我就让你别出去吹嘘……还不是你得意忘形。”
“他们全看不起咱,咱过得红火还不能显摆一二?我是成心的,就想气死他们。反正程家富你记得我说的,别管是谁,是叔伯婶子表姐堂妹谁都好,闲唠我不管你,说到买卖你就把嘴闭上,不该讲的别讲,不该应的别应。咱好不容易做起来的生意,要是搞砸了那全家喝西北风去。”
看男人点头,刘枣花又道:“他们要是请你去吃酒,你可千万别喝醉了,当心给人套了话去。”
每到这时候,刘枣花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