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真会捉弄人。
姬响面色一僵,看着贺子初搂着卫韵的画面,他总会想起当年贺子初和那个人恩爱逾常的样子,他心头堵得慌。
肖天佑唇角抽了抽,继续喝酒,并不打算搅和。
可看着贺子初怀中慌张的卫韵,他眼神有些痴,太像了……像到了令他也险些误以为那个人回来了。
肖天佑有些烦,直接端起细颈的酒壶灌了下去。
卫韵的腰不能动弹,她整个人是坐在贺子初身上的,虽然贺子初给自己解了围,但这样的姿势……她实在是难受。
谁知贺子初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怎么不管是男,是女,都四处招惹人?”
卫韵,“……”这到底是夸她?还是在斥责她?
卫韵不答话,盼着酒局早点结束。贺子初将她完全困在怀中,他每次饮酒,手都会险些碰触到她的脸。
姬响顿时没了饮酒的雅兴,哼笑,“呵呵,卫小娘子真有本事,武安侯丧妻后,整整十五年没碰/女/色,你可知他为何独独对你格外不同?”
卫韵怔住,她一开始也好奇过,但……难道不是因为她长的好看么?她自幼开始,所有人都夸她好看,故此,贺子初究竟为何对她感兴趣,她不知道。
肖天佑等着看好戏。瞧着卫韵可怜巴巴的被贺子初摁在怀里,他竟然有点莫名心疼。对贺子初的行径很不齿呢!
卫韵抬头看着贺子初。
贺子初却是在等待一个时机,他此前没有理由突然离开,可是眼下姬响“激怒”了他,他便有足够理由带着卫韵离开青/楼。
贺子初起身,连带着卫韵也被他拉站了起来,男人冷着一张脸,半分不给当朝两位权贵的面子,“二位先喝,我走了。”
说着,他牵着卫韵的手,就离开。
肖天佑欲言又止,他也很想那个人,能看着卫韵解解相思也是好的。
姬响,“……卫小娘子,本王劝你早日离开某些个冷血无情的人,免得日后后悔。”
卫韵已经被贺子初带出了雅间,但燕王姬响的话却是被她听的一清二楚。
冷血无情……
贺子初好像的确如此。
*
二人刚上马车,赵三隔着车帘,禀报道:“主子,方才曹先生离开了青/楼,人已经被打晕,这就送去侯府。”
贺子初应了声,便吩咐马夫赶路。
他闭着眼,没有给卫韵任何交流的机会。
其实,卫韵当真很想知道,贺子初为何偏偏看上她了。
已经是深夜,马车外挂着一盏羊角琉璃灯,隔着薄纱帘,光线溢了进来,气氛安静祥和。
随着马车的晃动,卫韵也开始犯困,她近日一直提心吊胆,很少有放松的时候,但此刻坐在贺子初身侧,随着马车很有节奏的轻晃,她的眼皮越来越重……
肩头传来轻微的碰触,贺子初睁开眼来,借着淡淡的昏黄光线,他看见卫韵歪着脑袋,倚在了他肩头,粉唇半张,唇间泛有淡淡的晶莹,她睡得太熟,也不知梦见了什么,竟然流口水了……
“子初……”
那张粉唇动了动,含糊的说了两个字。
贺子初以为自己幻听了,卫韵从来没有这样喊过他,除非……
他一低头,唇差点就落在了她的唇上,有些急切的问,“你喊我什么?”
卫韵没有醒,她蹙着秀眉,似乎因为美梦被打扰而格外不高兴。贺子初要疯了。
他等不及将卫韵摇醒,再细细询问她为什么要喊自己“子初”,男人直截了当的用行动表示,吻又热又重,直接撬开贝齿,攻城略地……
卫韵从窒息中惊醒,可她即便是醒了,也制止不了贺子初的攻势。
她很痛,呼/吸不顺,整个人被贺子初摁在了马车车壁上,他仿佛是重/重/压/了过来,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
鼻端全是他的气息,卫韵又怕又惊,不明白贺子初为什么突然就对她……
理智告诉她,是时候偿还贺子初的恩情了,她本就是他的外室,还有什么拒绝的资格?
“唔――”她呼吸困难时,试图去挣扎。
可手刚去推贺子初,就被他抓住双腕,抵在了她头顶。
马车外,夜色静怡,赵三将车内的动静听的一清二楚。
即便没有亲眼看见,他也知道卫小娘子她……正在被自家主子/强/迫……
他的良心和忠心碰撞,让他好不难受,这以后的日子真是越来越难了呢。
而这厢,卫韵濒临窒息时,她本能的咬了贺子初一口,她咬的很重,直至血腥味在二人唇/齿/间漫延,贺子初才稍稍醒过神来。
他睁开眼,入眼是卫韵泪眼婆娑的眼。
贺子初,“……”
他终于起开,“作恶”的大掌也从[不可描述]的地方挪开,唇间的疼痛使得他找回了理智,然而,即便是恢复了理智,也无法解释卫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