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直说,我连夜就走,走的远远的,免得碍着你的眼!”
这下,向来淡定的白起琛脸上也不禁闪过一抹惊慌,把要挣扎离开的绵绵稳稳的按在怀里,他低头就亲了下去,低声喃喃,“你这是要要了我的命吗?”
阮绵绵一怔,连哭膈都忘记打了,她声音也不由得软了几分,“那你要跟我说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不然、不然我现在就走!”
白起琛没说,他以实际行动告诉了绵绵,绵绵坐着的位置,如玉石般坚硬,烫的绵绵一瑟缩。
绵绵就算是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的,这会她就算是在迟钝,也晓得了那石头是什么了,她被吓的一瑟缩,眼泪瞬间就上来了,哭着说,“小叔叔,你正经一些,我和你说正事,你别想蒙混过关!”
别以为这样故意逗她,以为她害羞了,她就会把上次他不理自己的事情给轻易放过去,她心想,自己胡思乱想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堵着的人,不可能这样轻飘飘的揭过去的,除非小叔叔说一个一二三出来,不然今天她是打定主意了,大不了一宿不睡,看谁能熬的过去!!
白起琛低低的叹了口气,把绵绵给再次拉坐了下来,轻声哄着,“我哪里有蒙骗你!”他是在跟绵绵说事实,讲道理,只是这事实有些让人脸红了罢了。
顿了顿,白起琛组织了下语言,想起来了上次自己那般轻易的溃不成军,他哑着嗓音,语气里面还有着几分的难为情,“我为什么会突然进去洗澡,你现在还不晓得吗?”
许是哭过,绵绵的眼睛清澈极了,一双大眼睛里面带着迷茫和不解,“为什么?”
白起琛笑了笑,他双手把绵绵搂在怀里,就跟哄小孩一样,轻轻的,慢慢的有一搭没一搭的拍在她的脊背上,又像是在哄着她睡觉,催眠一样。不知道过了多久,白起琛红着耳根,在绵绵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阮绵绵惊呼一声,眼中还带着明显的不可置信。
白起琛猛的抬手捂着了绵绵的小嘴,低声,“别把白叔他们给吵醒了!”而他口中的白叔,此时开了一个门缝,正要往外走的时候,就听到自家少爷这句话,他老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自言自语,“真是的,晚上上个厕所也能跑错门!”
说完以后,已最快最轻的力度把门给掩了起来。客厅内,阮绵绵的脸这会已经不能用爆红来形容了,她浑身都是滚烫的,灯光下,可以看见那白皙的皮肤变成了粉色。
尤其是眼角眉梢含着的羞意和躲闪,更是让白起琛的眸光暗了暗,喉咙滚动,却不给绵绵退缩的权利。
按着她的手抓着了小起琛,他低头趴在绵绵的耳廓,哑着嗓音,带着说不出来的魅惑和忍耐,“绵绵,你真的不晓得我为什么躲着你了吗?”阮绵绵要哭了,真的,她想把手给缩回来,但是小叔叔不许,她也不回答问题,就只管低声求饶,“小叔叔,快松手,松手好不好?”
白起琛强硬的说道,“快说,说我为什么躲着你?”他这是要逼着绵绵自给儿回答了,不说,今儿的是不会轻易的放过绵绵的。
求饶都不管用了,绵绵她傻眼了,磕磕巴巴,“你、你是为我好,才、才躲着我!”
“那你还生气吗?还闹脾气要离家出走吗?”
阮绵绵低头,就是不说话,心里却在想,以后小叔叔要是惹她生气,离家出走是必然的事情,不然看着小叔叔,她就头疼。
绵绵不答,白起琛就那样僵持着,他抬手捏了捏绵绵的脸,语气中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还离家出走吗?”
白起琛觉得,他是不要脸了,所有的脸面都在绵绵说要离开他的时候,消失的干干净净的。
阮绵绵低着头,露出粉色的脖颈,声音也带着几分哭腔,“不了、不了,不走了!”
她下次在也不要作死了,真的,不理就不理嘛!何必闹成了这样,绵绵现在心里别提有多后悔了。
白起琛轻笑一声,抬手捏了捏绵绵的小肚子,手感太好,让他抑制不住的又连连捏了好几次,语气低沉带着宠溺,“这才是乖女孩!”
顿了顿,他又接着解释,“我去问过老医生,女孩子的身体要等完全发育结束了,才好在接触那个,不然的话,会对你身体不好!”若不是顾及着这一点,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他早都忍不住要把怀里的小姑娘给拆骨入腹了。
阮绵绵怔了一下,心里徒然感觉一阵热呼呼的,就像是冰冷的冬夜里,喝了一杯滚烫的热水,那股热度一下子冲到了脑子里面,冲的她晕晕乎乎的。
脑子却异常清晰的,记起上辈子常听的一个荤段子,一个男人喜欢你,情到深处会抑制不住的想要和你水ru&交融,这是情……爱。
一个男人爱你,可是他在情到深处的时候,却仍然为你考虑万千,怕你吃亏,怕你难受,怕你受不住,他宁愿憋着自己,也会主动拉开和你的距离,只为了爱的人不受到伤害,这是爱情。
绵绵忘记在哪里听到的这句话,但是却晓得,小叔叔是对她好,对她真心实意的好,她喉咙一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