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对着自家老父亲,越发敬佩了起来,笔记本她早已经准备了十多个,她爸爸也开口让自己给他留个最少五个。
只是如今和人说话,口口声声关系好他们家的条件能一下子翻几倍,可和她这个米虫没啥关系。
全靠他爸爸一张嘴,硬生生的把小作坊弄成了一个小型服装厂的还雏形状。
至于订单已经排到了明年去了。
不过如果因为自己的缘故,可以给家里带来收入,绵绵还真是乐见其成的。
让阮绵绵没想到的是,林家的人竟然也来席面上了,而且还是葛大妹带着林芳芳来的,当着众人的面点名道姓,“快让我前儿媳妇出来见我!”
这话可惹恼了周秀英,她气的拿起秃瓢扫把就往葛大妹身上招呼,“滚犊子,我们家绵绵可和你们林家没有半毛钱关系!”
葛大妹也不要脸了,坐在地上哭丧一样,“我不管,当初绵绵能从个傻子变好,可是全凭和我们书杨订婚才捡回来一条命,怎么,如今绵绵高中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们阮家和林家早都退了亲!”周秀英冷笑,一把砸了秃瓢扫把到了林芳芳脚边,把她吓了一跳,“我们家今天办席面是大喜的事情,说吧,你们来做什么?”
葛大妹张口就要说,却被周秀英给堵个结结实实的,“阮家可不欠林家半毛钱,话想清楚了再说,别出不了这个门!”
她还就□□裸的威胁了,她就不信了,葛大妹这个瘪三货能继续跟她杠下去,敢毁掉她家的升学宴,她定然饶不了她。
葛大妹在看到周秀英翻脸不认人的样子,脸色一白,不过一想到如今阮家步步高升,连带着两个孩子都考上了大学。
而他们林家却成了全村的笑话,先是她男人原本是大队长的被撸了职位不说,还被关到牢里面。
再就是她寄以厚望的儿子,原本今儿的办升学宴应该是他们的,可是他儿子也毁了,现在只能呆在牢里面。
想到这里,她眼睛瞪的发红,恨不得生吃绵绵的心思就有了,她张口就道,“你们家阮绵绵就是个灾星,大灾星,若不是我们林家和你们家那灾星定了亲,我们林家怎么会走下坡路?
接二连三出事情,如今好了,我们林家毁了,你们阮家却起来了,你们那是站在我们林家的血rou上,吸走了我们林家的运气,午夜梦回的时候,你们阮家不会觉得亏心吗?”
葛大妹这一通哭诉还真唬住了不少人,庄稼人最是敬奉鬼神的,他们按照葛大妹的逻辑想了想,确实自从和阮家退亲了以后,林家那衰事是一个接着一个,从老的到小的,没有一个善良了的。
这样一想,他们也倒吸了一口气,莫非这老阮家真这么邪气,把属于林家的气运都给吸走了。
阮绵绵推开门出来,她小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只是声音却冷的跟冰碴子一样,“林婶子照你这么说,林队长当初偷情,不是因为管不住下半身,而是因为我们阮家的人指使他去偷情的,林队长私底下昧下工农兵大学的名额,也是我们阮家指使的,毕竟我们阮家需要工农兵大学名额呢?”
这话说的可够嘲讽的,林光华当初偷情可和阮家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明明是管不住下半身。
至于工农兵大学名额,说阮家指使,那简直就是说笑呢!人家阮家根本看不上这工农兵大学名额好不好??
人家自给儿身上的两个名额都给了知青不说,两个孩子也争气,自己凭本事考上了更好大学,谁在乎这个工农兵大学名额了??
这么一手,老支书家的就笑起来了,“大妹啊!不是我笑,就算是你们和阮家没定亲,凭着林家的本事,你们那两个孩子,可都不是考大学,更别说当状元了,可别痴人说梦了!”
顿了顿,砸了吧了下嘴,“有些人啊!可真会往脸上贴金!”
这是实话,当初林书杨成绩虽然不错,但是和阮志文就差远了,更别说这次考试,阮志文虽然也考的不错,但是和绵绵比起来,可还是差百十来分的。
也就是一个状元的距离。
葛大妹被拆穿,她恼羞成怒,拽过一直躲在身后的林芳芳说道,“还有我们家芳芳呢??难道不是阮家害了我们家芳芳??”
若不是当初芳芳名声臭了,刚好唐知青趁虚而入,她闺女怎么会看上那种破烂货。
这下,不用阮绵绵他们说,周围的人就帮腔,“你们家芳芳自己不知检点,还没定亲,就和那唐知青滚了床单,这和阮家有什么关系??
难道是阮家的让人你们家林芳芳和唐知青滚床单??要说我,这阮家可冤枉了,明明是林家的家风传承的,老的老不要脸,下面两个小的也是,一个比一个不知检点!”
这一下子把整个林家都给骂了进去。
林芳芳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心气高,脸皮薄,哪里受得住这些话,当场捂着嘴,哭了起来,拽着葛大妹就往外面走,这会连高考资料都顾不得上要了。
葛大妹哪里愿意,当即耍起来了不要脸,“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