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阮绵绵过来以后,他们瞬间聚集了起来,“绵绵、你怎么样了?”
问话的是阮国华,他愧疚的不得了,自己没能在闺女住院的这段时间陪着闺女。
阮绵绵进屋,把账本递给了阮国华,说道,“爸,我已经好了!”这次的事情,似乎除了晕血意外,也没有其他大的毛病。
阮国华看完账本,脸色一片铁青,“这是你大伯做假账的证据?”
阮绵绵颔首,她看了一眼再收拾衣物的周秀英,舌尖在嘴巴里面打了一个卷,到底是没在犹豫,“我当时会去找nainai,是大伯带我去的!”她这一句话,如同石破天惊一样,震的病房内的每一个人都有些不相信。
最难以接受的是周喜英,她手里收拾的东西掉落一地,不可置信,“可真是你大伯带你去的??”
阮绵绵知道她说出事实了以后,里面最伤心的就会是她nainai,虽然她nainai嘴上说和大伯他们断绝了关系。
但是大伯到底是nainai身上掉下来的一块rou,哪怕是再不好,他也是周秀英的孩子,当母亲的似乎永远也不愿意相信,自家孩子是恶毒的。
尤其是自家孩子还窝里横,残害自己的亲人。
阮绵绵点了点头,脸色苍白,语气后怕,“大伯说,让我不要怪他,只怪我太值钱,而且他的把柄也在别人手上,他也是没办法的,被逼无奈的,让我冤有头债有主,最后不要找上他!”
当然,最后一句话是阮绵绵自己补充的,人都是自私的,阮绵绵也不例外,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是希望nainai能够站到自己这方,而不是求着自己绕过大伯。
如今,就看她和大伯两人,谁在nainai的心中最为重要了。
果然,她这话一说,周秀英身子一晃,差点没站住,摔倒在地,还是旁边的阮志武眼疾手快扶住了自家nainai,周秀英闭了闭眼,“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大伯既然做出了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就该受到报应!”
阮绵绵心里一松,她知道,自己赌赢了,nainai是站在她这边的,只是看到自家nainai的这来脸色,一下子跟老了好多岁一样,心里也越发的不是滋味了。
阮国华咬着牙,一脸怒意,“娘,大哥太过分了,他下手的时候,可有想过绵绵是他亲亲的侄女,也姓阮,身上流着的跟他一样的血啊!”
“绵绵今年才十几岁,若是出了事,这一辈子便是毁掉了,我那好大哥,心肠可真毒啊!”阮国华一直都知道自家大哥的心术不正,但是却没想到他能够心思歹毒到这个地步。
自家亲亲的侄女,都能合着外人害了去。
若是阮国年现在在这里,阮国华杀了他的心思都有了。
“老大随你们处置!”周秀英说完这话,一屁股瘫坐在凳子上,整个背都汗津津的,shi了一大片,手心手背都是rou,但是还分一个厚薄,本就是比较薄的手背来害了手心。
她哪里会昏庸到这个地步,伤了孩子们的心。
有了周秀英的这句话,阮国华便彻底的的放开了手脚,当场就把阮国年挪用公款的证据交给了派出所不说,还把这份抵挡也交给了新认的大队长阮国清一份。
不过一下午的功夫,整个村子的人都晓得了,阮国年身为大队会计,却利用职务之便,从大队里面挪走了不少公款私用了不说,还担心事情败露,伙同外人来谋害了自家亲亲的侄女,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不过半天的功夫,整个村子的人,都晓得了阮家那阮国华是个狠碴子,贪污不说,连自家的亲人都能害了去。
阮国华被公安带走的时候,刘爱枝那是哭爹喊娘的不让带人走,拼了老命的去帮着阮国华辩解,“许公安啊!您瞧瞧我们家这破破烂烂的样子,那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啊!若是我家老阮真的有贪污那么多钱,我们哪里会过这种苦日子??”
要说他们家阮国华挪用了大笔公款,贪污了钱,他是一丁点都不信的。
只是许公安却是不理刘爱枝这泼妇,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留存的欠条,“大妹子,我们出来办事,既然都上门抓人了,那肯定是有证据的,你瞧瞧,这是你男人在县城赌场里面欠人家的钱,这可足足是七百多块,我看啊!你男人就算是挪用了公款,也不够这个窟窿补的!”
他们之所以能拿到这欠条,可是阮国华在里面下了功夫的,托了关系,前后一查一个准,有了这个欠条,和之前的假账本,这阮国年不死也要拖成皮。
更何况,还有自家闺女被绑架的事情在里面参合这,这一次,阮国年是插翅难逃。
刘爱枝不识字,她看了那欠条半晌,也看不出所以然来,“许公安啊!您别随便拿一张纸,就来忽悠我这不识字的村妇啊!”
“你不识字,你那三个儿子可是识字的吧?让他们来瞧!”
被点名的阮志刚硬着头皮上,待看完了以后,他苦涩,“妈,这是真的,是爸在外面的欠条,那账本我也瞧了,是假的!”
他这话,就好比给刘爱枝判了死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