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她疼的倒吸了一口气。
手上的伤口,是先前她用刀割绳子的时候,实在避不过划伤的,虽然已经被简易的包扎了下,但是却仍然火辣辣的疼的厉害。
白起琛抬头,温柔的接过绵绵的手,小心翼翼的吹着气。
似乎这一抹热气吹在伤口的位置,没那么疼了,又或者是小叔叔的怀抱太有安全感,原本小声说话的绵绵,渐渐的没了声音,彻底是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以后了,她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子,入目眼帘的是通体的白色,“这是哪里?”
白起琛一下子就被惊醒了,他猛地坐起身子,“绵绵,你醒了??”他语气惶恐,还带着几分惊喜和小心翼翼。
阮绵绵何时见过这般样子的小叔叔啊!她作势就要撑起身子坐起来,谁知道,她一起身,牵制住了吊水,手背上的针眼瞬间回血,一阵刺痛传来,她低头一看,在瞧见那一抹鲜艳的红色时,瞬间再次晕了过去。
这下,白起琛一下子慌了神,奔到了走廊道喊道,“医生!”
来的医生是之前给白起琛看病的老医生了,姓齐,老人家一把年纪了,被白起琛连拽带拖的拽到了病房,他气的胡子一抖一抖的,骂骂咧咧,“你这是要把我身老骨头给弄散架啊!”
白起琛却顾不得上这些,“病人刚醒了,但是又昏了过去!”
齐大夫抬手掀了掀阮绵绵的眼皮子,又掰开了嘴巴看了看,他摇了摇头,“不应该啊!按理说,这醒来了以后,就不该在昏迷的啊!”
“这丫头在昏迷之前,可有受到啥刺激??”
白起琛仔细回想了下,“我们并没有说什么严重的话,病房也没有外人!”话音一落,不知道怎么的,他目光就放在了阮绵绵那白皙的手背上,此时手背上一块青紫痕迹特别明显,这是这几天扎针的后遗症,他脑袋里面灵光一闪,“先前、先前绵绵准备起身的时候,手背似乎回血了?”
“血?”齐大夫有些疑惑,“你再把当时把人救出的场景跟我详细说一遍!”
白起琛一字不落的把当时的场景仔细的描述了一遍,齐大夫若有所思,“这丫头,还不会有了后遗症吧?”
“什么后遗症??”白起琛惊讶,这两天他一直都在医院,绵绵的身体状况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了,除了脸上印子和手里的外伤,身体上基本没啥大问题。
“晕血症!”齐大夫抬手摸了摸胡子,“估计小丫头上次的事情留下了心理Yin影!”
白起琛是知道晕血症的,除了当事人自己的意志去战胜它,外界是无法干扰的。
齐大夫把了把阮绵绵的脉搏,低声,“我再去开些安神的药,你晚点喂着小丫头吃下去!”
白起琛颔首,刚准备说话,门外就传力了一阵动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周秀英和方秀兰两人,她们两人都提着大包小包,明显是回去收拾包袱去了,她们一来,瞧着大夫就在屋内,心里一惊,“绵绵可是有不好地方了?”
齐大夫摇了摇头,写了药方子,又嘱咐了一番,便出了门。
只是,床上的阮绵绵却再次没了动静,只是传来一阵绵长的呼吸声,显然是睡着了过去。
方秀兰把行李往桌子上一搁,问向白起琛,“绵绵可有好点?”
白起琛拳头微微蜷缩,在唇边轻咳一声,“先前醒来了一次,但是却因为见到了手背上的回血,又睡了过去!”他便咳,肺间就传来了一阵灼热的辛辣,压的让人喘不过气来,他紧紧捂着胸口,不等方秀兰他们回答,就出了病房。
等出了病房以后,他在也压制不住喉咙的那一抹痒意,咳的也越发惊天动地起来,等他摊开手心的时候,才发现,手心里面有一丝殷红的血迹。
刚办完事回来的田六子一眼就看到了那抹刺目的红,他怀里的东西掉落了一地,脸色一边变,“少爷!”
“死不了!”白起琛不在意的抹了抹嘴角的血意,心里的唯一念头就是,这抹红意可不能让那小丫头给看到,不然这小丫头还不知道哭成什么样子。
他这般样子,哪里瞒的过田六子,他问,“少爷,您身体是不是前天就不对劲了??”当时在车上,他就觉得自家少爷脸色不对,只是当时绵绵小姐出了事,他一门心思扑在绵绵小姐身上,这才忽略了自家少爷的不对劲儿。
白起琛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我这身体,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到冬天,就是这个鬼样子!”虽然先前被绵绵的甘露调养了一番,但是奈何,身体的主人不爱惜身体,别算是甘露了,就算是琼浆玉ye也救不了人。
等去了齐大夫那里,齐大夫一把脉,又看了看白起琛的喉咙,他当场脸色就变了,“你这人,不要命了是吧??”喉咙都充血那么久了,还胆大包天的在他眼皮子底下,照顾别人。
白起琛低低的咳嗽了一声,他不在意,“您看还能不能治了,不能治,我就回去了!”
齐大夫头一次见到这种不要命的病人,他气的吹胡子瞪眼,“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