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草算是晴明的初代式神,与爸爸妈妈都相识, 平时也很疼他和妹妹, 常常会从平安京带些小玩意送给他们。
更重要的是, 萤草的实力其实......其实和表现出来的柔弱模样呈反比。
不仅力拔山兮气盖世, 而且还能治愈。
听说她手中的那支蒲公英,传闻酒吞茨木两只妖去抗都费劲。
见有只金大腿送上门来给自己抱, 羽衣自然得抓住机会。
“萤草姐。”
虽然萤草的辈分和自己妈妈差不多, 羽衣还是面庞带笑, 甜甜的这样唤道。
没想到萤草不吃他这一套。
“我们很熟吗?”萤草笑眯眯的回过头, 上下打量羽衣:“翅膀硬了啊?”
都敢送上门去招惹这些不该招惹的东西,不愧是玉藻前的崽。
羽衣自知理亏的低着头:“但是鸣人他......”
“鸣人他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大半的责任在你头上。”萤草的声音放软了一些,不似方才那样不近人情了:“对于摸不清底细的家伙,不要轻易为敌,这个道理你还不明白吗?”
“......我错了。”
羽衣拍着鸣人的后背帮他顺气,一对狐狸耳朵耷拉下来。
“知错就要改。”萤草自然是想将千代的孩子教导好,因为觉得自己在对羽衣爱花的教育上有着义不容辞的责任,连语气都严肃了许多。
多亏了这次千代发现鸣人的不对劲,及时联系她赶来。
否则,血rou之躯沾染上鬼的毒素又不及时处理,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萤草双手合十,周身绽放出耀眼的绿色光华:“枯木逢春。”
沐浴在治愈术里, 鸣人发青的脸色逐渐好转, 也没觉得呼吸多困难了。
连羽衣都清晰的感到自己全身的毛孔被笼罩在这种温和的力量中, 比全套马杀鸡还要让他心情愉悦。
原来萤草治愈的力量居然那么强大......
羽衣望向萤草的眼神又崇敬了些许。
童磨仿佛在看西洋景,饶有兴致的围观,末了终于开口问道:“你们是什么生物?”
萤草可不想对一只吃人鬼摆什么好脸色:“问你们老板去。”
“但是这样可爱的小姐就在我的面前,为什么要去询问其他人呢?”童磨的七彩玛丽苏眸子含情脉脉的望着萤草,萤草觉得自己鸡皮疙瘩掉一地。
这种小白脸变.态烦人的很,一旦缠身就和牛皮糖一样,甩也甩不掉。
而且对方望着她的眼神,倒像是狐狸在打量一块肥rou,垂涎欲滴,似是在考虑该从哪里下口。
萤草咳嗽一声,清清嗓子,对童磨勾了勾手指:“你过来,我告诉你我们到底是什么生物。”
童磨虽然实力强大,却习惯玩弄猎物,每次遇见感兴趣的鬼杀队女性,抱着打着玩的态度和猎物周旋,等到对方Jing疲力尽了再不急不缓的将其吞噬。
既然这次凭空出现的少女想陪他一起皮,童磨便不介意和她一道皮一皮。
童磨凑上前,低下头,一张帅的惨绝人寰的脸凑近萤草:“小姐到底想和我说些什么呢?”
凑近一看,少女的皮肤细腻,肤白如雪,墨绿的瞳仁含笑的看着他。
这种Jing雕细琢的美感不可能属于人类,而是大自然杰出的艺术品。
“难不成......是Jing怪?”童磨半开玩笑的开口。
萤草也依然面庞带笑,她举起她看着毛茸茸的蓬松蒲公英,蒲公英像绵软的云朵,随风摇摆摇摆,眼看着要向自己飘过来。
童磨也不躲闪,直接微微闭上眼,打算迎接这颗软绵绵的毛球。
然后......
“砰”的一声沉闷的□□撞击,羽衣听着都疼。
萤草环胸,居高临下望着被蒲公英压在腰间,躺在地上,面色煞白,似是疼到开始思考人生的童磨。
“小瞧我蒲公英的人不止你一个。”萤草摇头:“但是敢这样正面用rou身迎接的,你还是第一个,敬你是条汉子。”
童磨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被压断成两截了,即使鬼的再生能力极强,在这种几吨重的压力横在自己腹部时,一时间真的无法修复。
童磨嘴角渗血,却依旧忽略腰部的痛楚,朝萤草露出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
“所以,小姐到底是什么生物呢?”
腰子都不保了,咋还那么纠结对方是什么生物呢?
羽衣将鸣人架起来挪步走,他是真的不太明白这只鬼的脑回路。
见到他们来了,虽然面带微笑,却没有表现出半点开心或者欣喜。
现在他们打算离开了,还砸瘪了他的腰,却依然带着虚假的笑容,没有愤怒或者不甘。
完完全全就是个没有情感的生物。
对于这种家伙来说,身为人或者成为鬼,其实没有区别吧。
明明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