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后,江西哲没有过多的停留就原路返回了,天知道刚刚他用了洪荒之力才忍住没把车开到沟里去!
步伐稳健的走在大厅里,除了手中Jing致的食盒言秉初再无其他的行李,明明是困倦的深夜,也难挡此时他身上散发的奕奕神采!
李尔落说的那一串菜名里,言秉初只选了两样容易打包的,而且人面桃花的菜装的都很严谨,没有丝毫的气味外露。
过安检的时候,小姑娘被言秉初英俊的面容勾去了三魂六魄,也没有难为他。
一切都很顺利。
……
原路返回的江西哲并没有再回店里,而是鬼使神差的在另一个地点停下。
纯味。
江西哲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盯着那两个字久久不能移开视线。
还记得那时候,他每天晚上八点准时报到,突然某次心血来chao的想要调戏她,想要尝尝纯味是什么味道。
她做了什么?
一杯纯净的水里仅仅放了些冰糖和冰块。
这是纯味。
这是她。
轻轻拂去那层模糊的纱,记忆中她的面容便清晰的呈现在他眼前——她盯着自己调制的纯味发呆,嘴角挂着的笑容却不达心底!
她把所有的真心交付给自己!她愿意把所有的甜美展现给自己……然而,一直不明白不清醒的人从来都不是她。
他在自己的迷雾中和一厢情愿中迟迟走不出来,只注意到了她越来越甜美,越来越依赖自己,却没发觉她的心逐渐变冷…
这是她调制的纯味。
在开始的时候,她已经预见了结束。
但尽管如此,她还是那么勇敢的和他爱了!
啊!他真是个混蛋!
沉浸在无限自责懊悔中的江西哲,只觉得好像有根鱼刺卡在喉咙里,卡的他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而那股气闷在心口酝酿着怎么也出不来。
长长的叹了口气,江西哲缓缓的睁开眼睛,无力的眼神下一刻立即有了光亮。
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像往常那样关着店门,然而江西哲的眼神下一刻又突然变的严肃!
她身边的那个人是谁?
那个男人是谁?
那个牵着她手的男人是谁!
直到两人成双的影子消失在街角,江西哲的视线才不甘心的断开,而短暂的愤怒之后,他竟然不是想着下车把她拽到自己怀里,而是……
卡在喉间的刺慢慢消失,闷在心口的气也消散了……
他,竟觉得轻松。
呵,混蛋吧,真是个十足的混蛋。
但她的感情,他无法回应。
在街角看着那辆熟悉的车子离去,方纯的脸上早已布满深深浅浅的泪痕,身体无力的靠着墙壁滑落在地上……
她知道,他再也不会来了。
……
陷在柔软的大床里,李尔落在梦里正和言秉初颈项相交抵死缠绵的激烈,却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梦境的不可描述!
揉着惺忪的双眼,李尔落迈着虚浮无力的双腿。
啊!她一定要弄死门外的那个人!
不情愿带着点小情绪的打开房门……
嗯?!
揉揉眼,睁开。
……嗯?!
我……玉皇大帝观音菩萨是显灵了吗……
李尔落小心的上前一步,掐了掐他的脸……
软的?
哇哇哇竟然是软的!!!
“啊啊啊啊啊!”李尔落激动的一个跳起,手臂缠在言秉初的颈间,双腿像藤蔓似的紧紧缠在他的腰上。
如果她现在还反应不过来!她都对不起自己刚刚做的梦!
刚刚她那副软软呆呆的样子落在眼里,言秉初早已经忍不住了,抱着怀里的小东西转身就进入房间。
李尔落像条发疯的小母狗似的急切的在言秉初脖子上留下一串细细碎碎的齿印,终于把刚刚梦里的不可描述变成了现实!
脖颈间传来一阵阵甘甜的微痛,言秉初强忍着冲动,调动身体的每一处神经深切的感受着她的热情。
等她没有力气了,言秉初才终于夺过那张红嫩嫩的唇……
不知过了多久,李尔落只觉得脑袋缺氧,晕晕乎乎的趴在言秉初的胸膛上气喘吁吁。
而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倒在了床上。
“你怎么来了?”此时此刻,李尔落的声音软的能掐出水来!
只双眼含笑的望着她,言秉初没有回答她,但李尔落刚刚好像捕捉到了什么,她涣散的目光在房间扫了一眼。
“那是什么?”
房间的光线很暗,刚睡醒不久的脑袋又经历了那么激烈的事,所以李尔落的智商和视力不在线也很正常。
言秉初还只是看着她不说话,他这是傻了吧!
求知欲迫使李尔落下了床,她缓缓的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