诟病。
“她是后来才转到那个班的,以前一直在国外。”言秉初简单解释着,“学校里挺好的,不用担心。”
知道父母会多想,所以言秉初没把学校的事告诉他们,只告诉要换工作。
“她家里人知道吗?”叶澜又问出一个棘手的问题。
“知道。”言秉初说。
“儿子你还真是勇敢啊!”那时候怎么催他都闻声不动,现在却悄无声息什么都有了,“要不是今天我撞见了,你还打算一直瞒着我们?”
“没有,原本就是想挑个合适的时间告诉你们的。”言秉初说。
“那她爸妈同意吗?”叶澜接着回到了那个很有杀伤力的问题。
而言秉初手里的筷子一顿,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像李尔落说的那样,不知道里面又有多少成分是安慰他的。
“刚开始不同意,落落闹了一次,现在还差不多。”言秉初无声无息的把李尔落给夸了。
听着他不是那么肯定的回答,叶澜差不多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又想到一些事情,叶澜语重心长的开口:“秉初,你现在已经到了结婚的年龄,但是她现在才二十岁,小女孩儿都爱玩,她能愿意这么早就跟你结婚吗?”
这无疑也是言秉初心里的一块铅石,但是今天被爸妈说出来,他觉得更重了:“这些事情以后再说。”
现在只能这样。
这段感情他有多认真,他心里很清楚,所以想到结婚再正常不过。
如果她想结婚,他可以明天就娶她回家;假如她不愿意想要自由,那他再等她几年又有何不可!
想到这里,言秉初的心上的负担似乎渐渐的脱落。
婚姻不是爱情的枷锁,也不是爱情的保障,它只是两个人爱情的一个有形形式。
第64章
酒吧晕暗的光线下, 流动着悠扬的小调和浓醇的歌声,而舞台上站着的那个人。
却不是程泽。
“这样一来就知道以前有多少姑娘是冲着咱们小学弟来的了。”李尔落看着刘夏嬉笑。
从那天起, 程泽就再也没有出现在过酒吧里, 而有些人,来这里也从频繁到偶尔, 从偶尔到不见踪影。
倒不至于说人影零星, 不过没有以前人多也确实是一眼明了的。
刘夏也弯了弯嘴角, 在李尔落面前她不用掩藏自己,虽说情绪依旧不是很高,但要比昨天好点。
但是, 男朋友这么优秀还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病好了?”刘夏随意的问道。
李尔落生病来得快去的也快,现在基本上看不出来昨天是大病一场的人, 只剩下浅浅的鼻音, 说起话来有一丝糯软。
“好了。”李尔落说。
刘夏的目光四处飘着, 却没有个目的地,在掠过李尔落的时候, 恍惚间, 有什么东西映进她的眼帘。
虽然灯光很暗。
虽然李尔落穿了一个高领的蕾丝罩衫。
“姑娘,”刘夏玩味的叫了一声, 然后扯了扯自己的领子, “遮遮。”
不用低头李尔落就知道刘夏指的什么, 但这也不能怪她,虽说自己特意挑了一件长袖高领,但半夏的天, 哪能遮得住。
更何况言秉初……自己身上从脖子到……哪儿都是。
“能不表现的跟小学生偷看人家接吻似的吗?”李尔落不娇不羞,还能顺着刘夏。
“现在小学生哪还用偷看。”刘夏笑着说,“不过,昨天你都病成那样了,还……弄成这样?”
“我可能烧糊涂了。”想想自己昨天晚上那个见到美男出浴的样子,可不就是烧傻了吗?
“我们言教授是这样的人吗?”刘夏笑着问道。
“他是。”李尔落肯定的答。
“言老师啊,那般玉树临风冷俊清贵仙风道骨的人儿,就这么不存在了,”刘夏戏谑着,“我怀疑都是让你这个小妖Jing给逼成这样的。”
李尔落有点心虚,似乎,可能,也许,有她一点点点的原因。
两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没待太久就回去了,李尔落知道,其实自己不需要做什么,也不需要跟她长篇大论的讲道理。
只要让刘夏知道,她在。
……
“相聚的时候,总是很短;期待的时候,总是很长。”
手捧一本英文原著李尔落却声情并茂的yin诵着诗句,最后还不忘加上一声无可奈何的哀叹。
言秉初心中虽然是相同的感受,但还是被她这个样子逗乐了,捏了捏她的小脸。
这一切都要来源于刚刚温琦女士的一通电话,是的,假期结束了,母亲大人和父亲大人要回家了。
所以,在他们回来之前,李尔落得回家装作一切岁月静好、她一直在,的模样。
“以后又不是见不着了。”这短短的十天,他体会到了原来生活还可以这般有滋有味,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