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人空间,恋人更是,这是自由也是尊重。
所以,当言秉初给她钥匙的那一刻,她有犹豫。
但是喜悦来的太过猛烈,她觉得自己似乎住进了言秉初的心脏,听到他有力的心跳,看见它的颜色描摹它的形状…犹豫被冲散了。
所以,她更懂这枚钥匙的重量,她会更加珍惜。
“刘夏,”李尔落轻轻的唤了一声,“这些话,很理智,但在爱情里却很伤人。
同为这样的人,她懂。
道理是这样,但是在爱情里,有时候理智的存在可能就是一把刀。
毕竟,相爱的人谁都想不分彼此,如胶似漆。
刘夏没说话,右边的嘴角勾起,呈现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我希望,你别这么对我。”李尔落说。
“不会。”刘夏答得干脆。
“永远不会。”刘夏还为这句类似承诺的话加上个日期。
“好啦好啦!怎么一言不合就玩儿煽情了!”李尔落擦了擦鼻涕,打破了这诡异的氛围。
刘夏没有说话,只不过眼神正迸溅着火星,黑亮的眸子分明在说:我!想!掐!死!你!
空气又缓缓流动起来,李尔落淡淡的开口:“我以前一直以为你会找一个某某公司总经理或者是某某部总监呢,就是那种整天西装革履,不显山不露水却气场很强的那种。”
“我怎么感觉你是在说你家初初呢!”刘夏说。
“我家初初不喜欢职场,勾心斗角什么的不是他的style。”李尔落说。
“这种事情,谁说的准呢!”刘夏感慨的是李尔落上一句话。
“所以,就顺其自然吧,以后的事情谁说的准,程泽的事……你心里不要抗拒,该爱的时候一分也不能少,人生得意须尽欢……”
“好了,知道了。”李尔落好不容易认真一次,就被刘夏打断了。
她们之间很少有安慰这样的场景,那种酸酸的感觉不适合她们,为对方打架倒是常有的事。
而今天刘夏找她出来,也只是想把这件事说出来而已。
“回去吧,你这个样子我怕你回不到家!”刘夏看着她一会儿一张纸。
“呸!我长命百……阿嚏……岁!”
拖着日渐沉重的脑袋,李尔落打了个车回去了。
等她回到家,沾到沙发那一刻感觉最后一丝力气已经从身体里抽离开来,昏沉和困倦无声无息的袭卷着。
言秉初本来是在卧室的,听到外面的动静后就从房间出来,看到她有气无力的瘫在沙发上。
第62章
言秉初挑了挑眉, 低沉的声调不失关切:“怎么了?”
“好像又要发烧了。”李尔落闭着眼睛哼哼唧唧。
闻言,言秉初略带凉意的手掌抚上她的额头, 轻轻贴着, 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再顺着神经末梢灼热了他的心脏。
很烫。
他立刻起身从柜子里拿过医药箱,又从里面取出体温计, 轻轻拨开她的衣领夹到她的腋下。
过了片刻, 言秉初取出体温计。
38.2℃。
经历过好几次, 虽然担心但已经不至于像先前一样大惊小怪了,他从药箱里拿出退烧药,用热水冲开, 喂她喝了下去。
看着她又要闭上眼睛了,言秉初轻轻的开口:“去房间睡。”
说着把她抱回了卧室, 动作轻柔的为她盖上被子。
“不用担心, 上次发烧吃了药后一会儿就好了。”李尔落低声呢喃着, 但又觉得身上很不舒服,“我要换睡衣。”
言秉初从柜子里把她的睡衣取出来, 潜意识的就要替她换上, 但是被李尔落给拒绝了。
虽然意识已经有些不清醒,但是她可怜的害羞属性却觉醒了。
嗯, 要矜持。
言秉初笑着看她把自己缩进被子里只留一个脑袋, 坐在床边守了她一会儿, 然后把卧室的灯关了,只留一盏暖黄色的夜灯在墨色的房间里散发光芒。
“别开这个灯……”
李尔落脑子虽然昏沉,但是却睡不着, 更何况房间里很安静,言秉初的一举一动她都听的清清楚楚。
“嗯?”言秉初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这个灯的颜色让我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李尔落睁开眼睛,看着言秉初说。
往常她很喜欢这种暖暖的调子,但是本来脑子现在就比较沉,这种暗暗的灯光让她心里不是那么明媚。
言秉初笑着把白炽灯打开,把夜灯关掉了,“我去洗个澡,一会儿就回来。”
李尔落应了一声,就又沉迷在了自己的世界里,随着房间的门被轻轻的合上,房间内就只剩下李尔落深深浅浅的呼吸。
她好像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条鱼,然后那无情的浪啊,把她无情的拍在了沙滩上,她被搁浅在一个小小的水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