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了,还不知道跟哪个女人就跑了,到时候有你哭的。”
对于黄娅说的这事儿,真是让陈沫啼笑皆非,“要真的跑了那也没办法,这不是鲜rou不鲜rou,而是你当时在找人的时候就没看对眼。难道年纪大的就不会跟你谈崩了吗?这男女感情的事儿真跟年纪没关系。”
在陈沫看来,年龄不是问题,两个人合不合来主要还是看三观,若是很多事情上三观都谈不上符合,那又有什么谈的必要。
不如好聚好散。
“你都有你的理,”黄娅知道自己嘴皮子说不过她,“等到时候年纪大了可有你哭的我说,”她这话说的语气真的和钱淑兰有三分相像,都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这不是还有你嘛,”陈沫难得对着自己的闺蜜撒娇,“我看程程就很好啊,他也认我这个干妈,以后若是我真的不嫁人了孤独终老了,那就让程程给我养老,反正也是我一直看到大的孩子。”
缘分这两个字,真的妙不可言,以前陈沫不觉得,现在年纪大了,反而觉得一切都会有最好的安排。
不过说到赵可欣,陈沫倒是来了兴趣,她问黄娅道,“你说她着急了,她怎么急了?前阵子见着她,她不是和那个律所里的小鲜rou打的火热?”
赵可欣是她们三人中间最洒脱的那个,从进入大学开始,就一直秉持着男人如衣服,姐妹如手足的观念,前前后后交往过的男人十来个都有,一直都不见她有定下来的心,估计童年的家庭Yin影也给了她很大的打击。
见她时而热恋时而单身的潇洒样子,她们这些年倒也看惯了。
最经典的莫过于前一天晚上还和她们喝的烂醉如泥,哭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搞得陈沫与黄娅都以为她要从此一蹶不振,哪知道第二天转头就勾搭上法律系的级草,年纪还比她们小两届。
因此当黄娅说赵可欣心里急着结婚这事儿,陈沫说什么都不会信。
“也是那次偶然听她说起来的,”因此黄娅对这事儿格外上了心,“她准备下个月去美国做冻卵手术,毕竟你想,她现在没找着合适的,不想结婚,但是女人的身体啊,到了二十八岁以后就开始走下坡路,卵子质量也是一年不如一年的,这不就得提前考虑考虑吗?”
“她居然打算去做冻卵手术?”这倒是真的把陈沫惊了,“那个应该很痛吧。”
从打针到抽取卵子,这一步步做下来,怕是受的痛楚不小。
“痛什么痛,能有生孩子痛吗?”黄娅说她,“你想想,若是你现在不想找,等到想找了,再处一处,等到谈婚论嫁都到了三十四五岁,那时候再要孩子,还真指不定怀不怀得上,即使怀上了,大龄产妇那要多危险啊。”
陈沫也知道,黄娅不过是站在她的立场上为陈沫考虑,真正的闺蜜便是如此,能和你一起疯到凌晨,一听到你失恋,天南海北的也要赶过来,生怕你想不开。
“说实话,现在冻卵技术日益成熟,我见着好多跟咱们一个岁数的女人,甚至还有比我们还要小的二十五六岁的女孩儿,提前就安排好去美国冻卵了。”
在黄娅看来,冻卵冻上了,不过是给陈沫多了一重保障。
不过这事儿陈沫倒是来了兴趣,毕竟现在的她忙于事业,和杜岩析这边也算不上稳定,若是一来二去忙过了三十,身体各项机能也日益衰退,不如趁着现在年轻把卵子给冻上。
若是日后真的打算结婚生子,则再把之前冻上的卵子拿出来做受Jing卵,也是一种保障。
“这事儿我考虑考虑,”陈沫翻了翻下个月的日历,显然对这件事儿上了心,“我到时候给赵可欣去个电话,问问具体情况,”陈沫决定的事儿向来不喜欢拖拉,若是能安排的开档期,她也愿意去美国冻卵去。
因此等到黄娅走了后,她就给赵可欣打了电话,电话里,赵可欣直接跟她说:“哎呀,沫沫这事儿你不跟我早说,”显然她也没料到陈沫对冻卵有兴趣,“你等着啊,我把资料发你你看下,要是决定的话我问下我们的领队看能不能加塞一个,到时候让你跟我一道去美国。”
“你美国签证没到期呢吧?”
“没呢,不是十年的签证吗,”陈沫翻了翻赵可欣发来的各项资料,“那如果我要去的话,要做什么前期工作?”
“那你抽空先下礼拜去趟医院做个全面的身体体检,就去江城的第一人民医院,那儿我有熟人,可以给你走医保,”赵可欣显然是熟门熟路了,“做完身体体检就拿着报告带去美国就行,其他的没什么特别要注意的,跟好领队就行,她们都做这一行做了好几年了。”
“现在生意好的不得了,我看那个领队赚的是盆满钵满的,现在像咱们这样的单身女性可多了,需求也大,国内现在这技术不是不开放吗,就跟前几年我们去香港打的HIV疫苗一样,估计过几年国内也能做了。”
只是赵可欣和陈沫都等不了政策下来的时候,毕竟时间不等人,更不等的,是女人。
“行,那你把领队的微信推给我,我去加,”陈沫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