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都要把这苗头给扼杀在摇篮里。
于是他问道:“那你出去和人吃了几次饭,都是在哪儿吃的,吃的什么。”简直恨不得安个GPS的导航系统在陈沫的身上,随时随地监控陈沫的一举一动。
陈沫把杜岩析的手给拍开,她说:“杜岩析你管的太宽了,你说的事儿我还没考虑好呢,你现在还没权限管那么多。”
这话说的在理,但是听在杜岩析的耳朵里,却是分外刺耳。
“那你赶紧给批权限啊,赶紧的,”杜岩析催促她,“赶紧让我持证上岗,好让我把那些个狗男人枪毙在襁褓里。”
呵,杜岩析还好意思说别人是狗男人。
“你自己先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在陈沫眼里,瞿子墨显然要比杜岩析靠谱多了,是个不可多得的居家过日子型的男人,“还敢说别人是狗男人,你先看看你自己。”
而持证上岗这事儿更别谈,持什么证,上谁的岗,她心里计较着呢。
杜岩析这可不乐意了,他说:“我怎么就狗男人了,我不比那什么狗屁瞿子墨要强得多,他最多就是个知识分子,穷酸的教书匠,我呢,社会Jing英,成功人士,论出生论条件不比那什么瞿子墨强多了。”
看来在他不在的这段期间,杜岩析判定,陈沫这女人就没少和这个叫瞿子墨的出去吃饭。
真的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他今天晚上真要教训教训这女人,告诉她谁才是她的男人。
只可惜陈沫并不这么认为,“人瞿子墨怎么了,不是挺好,至少人家安稳,在此之前也就是死了老婆,你呢,你之前呢,”怕是有十个手指头外加上脚指头都数不过来的女人。
“嘿,陈沫你这是在翻旧账么,”杜岩析这才理解过来,原来这女人是在介怀自己的过往,“虽说我之前花心了点儿,但是人不轻狂枉少年嘛,那时候我哪里知道会遇上陈沫你呢。”
其实主要那些女人大抵都是一个样子,舔着他买东买西,彼此之间各取所需,倒也算的明明白白。
但是陈沫不同,在他面前,她的所求从不遮掩,虽然大多时候,这女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地宁愿硬抗也不愿冲着他低头,但是相较于之前,他更愿意出手相帮。
毕竟这世上千花开千态,而他就挺好她这一口的。
不过陈沫才不管,她气得脸鼓鼓的,哦,一句“人不轻狂枉少年”就想打发她,真当她是个傻子。
在她看来,所有有着想要“终结浪荡子,做人最后一个女人”的女人都是有着一往无前的勇气,因为在她看来,男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家里的花总比不上外面的屎香。
陈沫冷笑说道:“哦,没遇见我之前杜少可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不过我想在遇见我之后,杜少照样可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总归不冲突。”
谁知道这段时间她不与他见面的时候,他还有没有在外面拈花惹草,养养人家学生妹。
“你这话不对,”杜岩析纠正说,“遇见你之后我打算改邪归正,从此做个二十四孝的好男人,”至少现在他认为他做的还不错。
陈沫是一点也不相信。
不得不承认的是,在经历过王振阳这一遭,陈沫的确有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心态,将所有男人不惮以最坏的恶意进行揣摩,便也不怕最坏的结果发生。
因为意料之中总比意料之外来的让人更加好接受。
这也是为何她全然不相信杜岩析在她这儿所说的甜言蜜语,谁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男人的口蜜腹剑。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要不给个通行证咱俩试试?”开着车的杜岩析忍不住给自己申请权限道,“我保证物超所值。”他忍不住往脸上给自己贴金道。
陈沫却不为所动。
“也许吧,”说到这里,陈沫也懒得再多计较什么,毕竟谁也算不准之后两人会发生什么,“总之在我没考虑好之前,我们现在的状态:就是你别干涉我,我也不干涉你。”
两人就暂时维持着表面上的关系也挺好。
她这不温不火的态度不由的让杜岩析发火,敢情好,她陈沫就把他当个备胎,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之前考虑到她刚离婚他也不好强逼什么,但是现在人都开始相亲寻觅第二春了,他说什么也不会如她的愿。
毕竟他的领地意识相当强烈。
“陈沫,你什么时候能给我个准信儿,总不能老是把我当备胎撩着,”杜岩析将车开到了无人的路边,“我要你给我个具体的期限。”两人这样拖拉着也不是个办法不是。
他语气危险且严肃,听的陈沫下意识的心一跳。
但是陈沫还是忍不住的回嘴道:“如果我说不行,那么杜少是不是现在就要把我给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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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岩析:换是不会换的,说什么打死也不会换的。
陈沫:哦,看把你嚣张的。
杜岩析:但是……
陈沫: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