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治她。
“哦,是么……”杜岩析掏了根烟叼在嘴里,对她的话是半分不信的,“那你说说,这次主动打我电话来干嘛。”
想必是无事不登三宝殿,陈沫这一电话来,肯定是她遇到什么棘手的麻烦解决不了才会想着他。
果然不出杜岩析的所料,陈沫老老实实的把她这天的遭遇统统告诉了杜岩析,先是被王振阳骗了几百万的贷款,再来是遇见三儿和她那个干爹,最后是王振阳的公司彻底搬离了江城迁往富川。
杜岩析听完后“啧”了一声,倒也没说什么。
因为毕竟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内,也没什么好诧异的。
“那三儿倒是有点手段,”电话那端,杜岩析跟着感慨,“所以陈沫你想要跟人家斗还差得远,赶紧学着点人家的本事。”
这边怀着孕嫁给王振阳那边又有干爹照拂,原本还是小村姑的土妹儿一下子便化身成了少nainai在家十指不沾阳春水,简直是开了外挂。
“杜岩析你帮不帮,给个爽快话,”陈沫咬牙,她就知道来找杜岩析帮忙没个好果子吃。
总归有他说的话。
陈沫等了半天,也没见杜岩析有反应,她还以为电话信号不好,对着手机“喂喂喂”了好几声,也听不见个动静。
直到杜岩析哑着嗓子,语气淡淡地说:“陈沫,你不会觉得每次我出手帮你都是我该的吧。”
陈沫立刻不吱声了。
“怎么,哑巴了?”杜岩析轻嘬了口烟,“还是舌尖被猫儿叼走了?”
杜岩析低沉的声音在陈沫的耳边响起,她咬了咬唇,最后才问道:“那你想怎么样。”颇带着点认命的意味。
杜岩析反问她:“你说呢?”
陈沫立刻垮了肩,她知道杜岩析不像别人那么好糊弄,因此她难得示弱,又在电话里撒娇轻哼道:“杜岩析,你就告诉我嘛……”连带着尾音都拖得老长的。
每每陈沫对着杜岩析撒娇的时候,杜岩析便觉得有人在用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撩sao着他的尾椎骨,那里是他极容易敏感的部位,只要轻轻一触碰,他便会忍不住的躁动。
他现在就想要把陈沫从电话那端拽出来,咬着她纤细脆弱的脖子,看着她红着眼睛说不行,再狠狠地压在身下欺负个够本。
大概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
而杜岩析也的确就是这么做的,他说:“我让秘书给你订最近一班来南城的机票,你收拾一下,半小时后司机来接你。”电话里,他说话的语气不容拒绝。
陈沫“啊”了一声,眼睛都瞪大了,她脱口而出道:“杜岩析你疯了吗,”让她现在去南城。
“嗯?怎么,不乐意?”杜岩析用舌尖顶了顶上颚,“不愿意的话……就算了。”
电话那端,他的语气不明。
陈沫不敢造次,她怕触到杜岩析的逆鳞,毕竟自己之前的确有将他的微信删除,电话拉黑的记录,而自己现在若是有求于他,必定要应了他的所求。
真是被打脸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陈沫心里想着,不就是去趟南城,左右她也没去过,权当是去旅行了一趟。
电话里是两人沉默良久的对峙。
最后,陈沫对着电话咬牙切齿的答应,“愿意,杜少邀请我来,我当然非常的愿意。”
“不仅愿意,还倍感荣幸。”
杜岩析这才心满意足。
“那你快点收拾行李,司机半小时后到。”杜岩析最后嘱托道。
等挂了电话,陈沫心中微微的发烫,自她爸妈来江城住了以后,似乎她便失去了夜不归宿的权利,而这次杜岩析的突然邀约,便给了她放纵的权利与借口。
回忆下近期的行程,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在外面野了,上一次还是因为办理办学许可证而闹得不欢而散。
等陈沫收拾好箱子,正准备出发的时候,她看着抽屉里摆放的东西,犹豫了很久,决定打开箱子给拿上,而期间,她像是做了贼一般,面红耳赤。
快出家门口的时候,脸上还泛着红的陈沫碰见了刚从菜场买菜回来的陈学明和钱淑兰。
陈学明看着陈沫拎着个手提箱正准备出门,便问:“去哪儿啊,”这么急匆匆的。
陈沫掐着表,司机怕是已经到楼下等着了,于是便说:“去南城临时出个差,那边有个教育座谈会,我刚收到邀请函。”说着就要拎包走人。
钱淑兰嘴里咕哝着:“早不跟我们说,这菜都买回来了……”
陈沫搂着钱淑兰的腰,哄着她说:“妈,我这不是才接到通知嘛,完全是意外啦……”
“等我回来给你们带特产,”陈沫三言两语便把钱淑兰给哄好了,倒是陈学明问:“你一个人去吗?黄娅不和你一起?”
陈沫被陈学明问得心漏了一拍,这事出蹊跷,必定不能露馅,“没,就我一个人,来回就两三天的时间,很快,黄娅她还有儿子要照顾,并且老师培训也离不开她,所以这次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