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感觉到饿,忙了一天,连水都喝不上几口。
“你过十分钟再出来,”电话那边传来高德地图的冰冷女声,“我现在来接你去吃饭。”
陈沫在自己的桌子上整理了会儿资料后出来,正好杜岩析也刚到。
等接到陈沫,杜岩析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其实陈沫爱美,为保持身材,她晚上甚少大吃大喝,只是今天忙了一天,早上在酒店就匆忙的吃了点面包,现在饿的是前胸贴后背。
“火锅!串串!外加冰粉!”陈沫毫不犹豫的点了一堆。
“不减肥了?”杜岩析乜了她一眼,“大晚上的吃这么多。”
难得放纵的陈沫没有丝毫顾忌,“一天没吃,换成你试试。”
等到了火锅店落座后,陈沫连叫了两三份毛肚鹅肠外加上虾滑,等吃了个半饱后才跟杜岩析说:“在富川我就想念江城的火锅,”要麻有麻,要辣有辣,“现在终于吃上了,”真是美滋滋。
“问你,”陈沫感觉吃的差不多了后问杜岩析道:“当初你用了什么法子让王振阳愿意妥协离婚的?”
杜岩析看着陈沫鼻尖冒汗,两颊泛红,樱桃小嘴被麻辣的红肿的样子,查不可闻的笑了笑。
“擦擦嘴巴,”他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
“现在问不觉得有些迟了么,”杜岩析对陈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感到疑惑,“你问这个干嘛。”
“就突然想知道原因,”陈沫打死也不肯说原因。
杜岩析见陈沫死鸭子嘴硬的态度,便也闭紧了嘴不肯告诉她真相:“总有的是办法。”
看谁憋得过谁。
陈沫果然急了,“那究竟用的是什么办法?”要知道当时王振阳可是死活不肯离婚,抱着一副能拖则拖的敷衍样子来和她冷战。
“那你先告诉我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的原因,”杜岩析抱着一副“你不合作便休想逼我合作”的态度。
果不其然,陈沫这才扭扭捏捏的开口:“我想探探那个三儿的底,看看她是哪路神仙,敢这么坑她爸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那个女人Jing怪的很,三了我前夫不说,这次还给我爸泼了一盆子脏水,”她说什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哦,就这事儿?”杜岩析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儿,“你离婚那阵儿怎么没想起来探这女人的底。”
“那时候忙着离婚,哪里会想到这么多,”陈沫挖起放在火锅中间的猪脑,“要不要分你一半?”
杜岩析皱着眉头摇头,“不要,”恶心死了。
下一秒,陈沫便对着猪脑大快朵颐,唔,猪脑吃起来像豆腐花。
真香。
“那女人有点意思的,”杜岩析捞起锅里的鹅肠,再沾着辣椒的料粉,“她其实算是靠着她干爹上位的。”
所以说陈沫这波输的也是有理有据。
“啊?干爹?”陈沫眯起了眼,像是听见了个新鲜词,“哪种干爹?”
显然“干”这个词已经有了别的意味。
“具体什么’干’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人似乎在富川有点背景,”说白了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那个姓江的就是靠着她干爹傍上王振阳的。”
陈沫盯着面前的筷子,顿时没了食欲,“所以这算什么,王振阳搞上这女人就是为了图她的干爹?”
“不然你以为王振阳凭什么能在富川站住脚,”杜岩析说,“就他现在这样子,外加上如今的经济形势,不攀上高枝还怎么混。”
若不是攀上那个姓江的,可能王振阳早就随着大流一起破产了,哪里有陈沫一直以来的锦衣玉食般的富足生活。
也难怪王振阳和她离婚没多久就把那个姓江的娶了回来,原来里面竟参着这样的原因。
“那王振阳这出轨出的岂不是有理有据。”
如今再婚,连带着孩子也有了,也算是双喜临门,不,是三喜临门,因为老婆孩子还有事业,都得到了稳固保障。
“呵,”杜岩析倒不这么认为,“是他自己没本事,”才落得需要靠女人才能保障自己地位的下场。
陈沫这下终于算是弄明白其间的糊涂账了。
左右都不是她能干预的,于是她擦完嘴巴后便又对着端着刚上来还冒着寒气的冰粉滋溜了两下。
真舒服。
“甜么,”坐在陈沫旁边的杜岩析问她。
“甜,”因为冰粉,陈沫满足的点了点头。
看的杜岩析眯了眯眼。
“是么……”杜岩析放下筷子,他扫了眼陈沫,陈沫以为他也想要分自己碗里的冰粉,便将碗推到他跟前。
只可惜……杜岩析勾住她的下巴,强势的吻住。
“嗯,是挺甜的,”杜岩析用舌尖舔了舔唇角,似乎像是在回味刚才在陈沫嘴里尝到的味道。
陈沫被亲的满脸通红。
“不过……”杜岩析将声音凑近她耳朵边,低声说道,“你比冰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