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翻白眼,“想我多穿点就别叫我下来,”边说着边把车门关上,杜岩析叫前面的司机将暖风开到最大,又顺势升起了车内的隔板。
陈沫不耐烦的说道:“找我干嘛,”说着挣脱了杜岩析不安分的手掌,“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杜岩析看着陈沫在他怀里别扭的样子轻笑出声:“这是怎么了,”说着边用手指在她的要眼上摩挲,“是我伺候的不好了还是怎么。”
他就喜欢看着她一脸不情愿但却又奈何不了他的样子。
饶是陈沫没脸没皮的也被杜岩析说红了脸,“杜岩析你给我闭嘴,”陈沫生怕杜岩析的声音外泄出来被人听见,赶忙用手捂住他的嘴。
哪知道杜岩析却顺势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
陈沫的手掌心仿佛是触电了一般,酥酥麻麻的,电的她立刻收回了手。
却被杜岩析一把握在了大掌中。
“这婚还没离多久,脾气倒是见长了不少,”杜岩析随口抱怨道,“就你这脾气怕是二婚难找的很,也就小爷我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忍忍你了。”
说着又窜进她的真丝睡衣里不安分了两下。
陈沫气得直接拧了杜岩析胳膊上硬邦邦的rou,“我又没要你忍,爱忍不忍,”明明是他喜欢受虐,还反过头来怪她脾气不好。
不过话说回来,离了婚的陈沫是彻底想开了。
在自己刚离婚的这段空窗期里,杜岩析时不时的sao扰一下倒也是种生活的情趣,反正对于现在的陈沫而言,风花雪月春花烂漫都是遥不可及,男人更是在陈沫眼前,如同一条条只有下半身的狗,指望男人,不如指望母猪会上树。
杜岩析偶尔的出现倒也是频繁压力下陈沫的一种宣泄出口,到了陈沫这个年纪,赚钱才是人生大事,感情反而是种有钱也买不到的奢侈品,身边的男人来来去去,能让陈沫静下心来思考的却没几个。
反正身边也没有个正儿八经的对象,不如就当杜岩析是个不花钱免费的鸭,偶尔拿出来涮涮纯属给自己找点乐子。
这么一想,陈沫便也彻底放开了束缚。
她顺势跨坐在杜岩析的腿上,又褪去身上厚重的大衣,只留下一层薄薄的真丝睡衣,身体的曲线在车内昏暗灯光的勾勒下,显得曼妙而诱人。
“杜少这么晚上来找我,是想跟我来一发么?”
杜岩析被她这么一说,倒也不再拘着自己,他环着她的腰身,身子故意的前倾。
他舔了舔干燥的下唇,凑近她的耳边,声音沙哑而轻慢,“王太太,今天晚上王先生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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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沫撩起略微shi漉漉的发尾,杜岩析顺势开了窗,让车内的气味彻底散去。
杜岩析捏了捏眉心,突然想起件事儿,“下礼拜富川那边有个学术研讨会你要不要去,貌似江城很多教育机构去都会去。”
杜岩析从烟盒里掏出根烟点上,陈沫倾身也抽了一支,就着杜岩析手上的打火机给点燃。
“什么学术研讨会?”陈沫眯眼仔细回想,似乎前些天她也有所耳闻这件事,办的规模似乎挺大。
杜岩析也是听人说起的,具体并没有仔细去打听,因此他也说不上来个大概,“你要去的话我让人给你弄个邀请函。”
说白了陈沫现在的教育机构还达不到这个等级,学术研讨会的邀请函也不会往她这里送,若要真的想去,她也只能求着杜岩析的这层关系。
因此陈沫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去,”干嘛不去,“我带上黄娅和我们机构的一个新来的老师一起,下周三是么,在富川的富丽酒店?”
今天刚好周日,那意思就是她下周二下午就要从江城出发去富川。
掐指算算也就只有一天半的时间给她整理需要带去的文件资料。
杜岩析不满陈沫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这个狗屁学术研讨会给占据去了,他忍不住出声道:“我下礼拜都在富川出差,就住在富丽酒店。”
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陈沫哪里不知道杜岩析话里的含义,不过她拨了拨身后蜷曲的长发,漫不经心的说道:“富丽酒店啊……现在貌似住不起了……”
其实陈沫哪里是住不起富丽酒店,一个五星级酒店的商务套间也就最多上千一个晚上,不管再怎么囊中羞涩,开两个房间的钱还是有的。
但是她就是忍不住心里的恶魔去敲杜岩析的竹杠。
杜岩析慢条斯理的将衬衫的扣子一个个扣上,他嘴里叼着烟说:“那就搬来和我一起住,还省一个房间的钱。”听上去好比葛朗台。
陈沫才不睬他,“和我一起去的还有两个人,我搬去和你住,那你让人家住哪里,”要是她一个人去富川倒也简单,只可惜黄娅和陈竹轩也要一起去。
杜岩析蹙起了眉头,“那还不简单,给他们一人开一间单间,”霸总花钱倒是眼睛不眨一下。
“不过……”杜岩析说到这里顿了顿。
陈沫知道这天下就没有免